“将军不必多礼,你卫我慕蓝国有功,还是我的长辈,就不必多礼了。”慕子卿一见季鸣山要对自己行礼,就双手拖住季鸣山抱拳的手。
“不敢,不敢”季鸣山说道。
原来他是摄政王啊,难怪会发现自己在山顶上。
对于这个大人物的到来,白绯月并没有半丝的惊讶,而是又继续上了马,因为她感觉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还走不走,去晚了,你们陛下可没救了”白绯月冷冷的看着他们,眼睛里闪着寒冷的光芒。
别浪费她时间。
季鸣山见状,“走,当然走”,然后向慕子卿问道:“王爷,您要不要坐臣的马?”
因为他看慕子卿没有马骑,所以主动让出自己的马。怎么能让一个王爷走路,臣子骑马,这是大逆不道!
“不用,毕竟我是私下里来的。”慕子卿摆摆手说,他才不在意有没有马琦。
接着,“她是谁?”他指着白绯月说道。
这个人就是那个所谓的解毒人吗?在山顶上见她的时候就给人一种狂妄,冷酷的感觉,非常的自信,说起武功,却一点也不比自己差,而且看她的样子,才十几岁,武功却已经达到如此境界了。
这个人,定然不简单,而且身份绝不是一个萘堂主这么简单。
“哦,她就是萘堂主,是臣好不容易请来的,果然传闻说的没错,她的脾气太怪了。”后面这段话季鸣山是小声的对慕子卿说的。
要是被白绯月听到,说不定,这位性格古怪的堂主一个不高兴就反悔不帮忙了,之前请她时花的功夫就白费了。
原来是萘堂的堂主啊,难怪脾气会这么臭,但是萘堂主要以学医为主,她这一身的武功,又是什么时候学的?
慕子卿对她充满了“好奇心”。
然后,白绯月,季鸣山和慕子卿等人一起出发了,到半路时,来接慕子卿的人将自家王爷给接回去了,只剩下白绯月和季鸣山继续赶路。
但是一路上没有半个人来阻挡他们,倒很轻松,可能是因为慕子卿把他们打怕了,或者怀疑慕子卿还在暗中保护他们,所以两日后,白绯月和季鸣山就顺利的赶回了慕蓝国的军营。
一进军营,季鸣山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倒处都是中伤的士兵在因为疼痛而哀嚎着,每两个士兵在忙着抬受伤的士兵,送进帐篷由太医进行救治,一片被战火狼烟洗过一次的景象,看起来就令人揪心。
“季将军,季将军,你终于回来了!”不远处的一个身穿白色铠甲,有些年轻的将军好像是看到了季鸣山,就连忙跑了过来。
“太好了,将军,您终于回来了,这回我们再不用怕宋军来骚扰了。”说着,这位将军好像快要哭了似的。
“小松,没事的,你快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季鸣山拍了拍这个叫小松的肩膀。
“将军,自从你走了后,宋军就不停的来骚扰我们,我军死伤严重,由原先的五万人变成了两万多人,远远比不上宋军的人数……”
这位年轻的将军断断续续的讲述着他们这几天的遭遇,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
可恶,宋真玄居然趁他不在搞偷袭!
“那陛下呢?他怎么样了?”季鸣山听完后就问道。慕世轲应该没出什么事吧。
“听说,情况好像不太乐观。”
“那好”,然后季鸣山想了想,转过身,恭恭敬敬地向着白绯月,“堂主,请您跟我过来吧。”
只要陛下在,将士们就一定能重振士气。
事不宜迟,还是先将慕世轲的毒解了再说,这样才能反败为胜,否则他们只能是刀板上任人宰割的肥羊。
堂主?她是谁?这个叫小松的好奇的往季鸣山的身后看去,只见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长的有点消瘦的“男人”,但她脸上的面具给她增添了许神秘感和威严,让人不容侵犯。
好气派的堂主啊!小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话,用在白绯月身上正好。
接着,白绯月跟着季鸣山进了一个帐篷,一入眼的,就是床上那个毫无生气的人,而他正是那个中毒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