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库克听完桑达索尼娅的话眼中的杀意又渐渐隐去。
“不过这人是个海军,怎么会觉醒霸王色霸气呢?
按正常道理来说,海军是不应该有霸王色的啊!”
汉库克说了一句。
“不,海军也不是不可能觉醒霸王色,比如战国就有霸王色霸气。
只不过是相对海贼来说,海军觉醒霸王色的几率低而已,而且海军也不会大肆宣传这件事。”
旁边的咋婆婆听到了汉库克的话答道。
“具有王的资质的人是势必不会屈居于人下的。
目前看来,现在的海军元帅钢骨空用不了几年就会退下来。
泽法训练新兵,卡普拒绝晋升,接过元帅之位的一定是战国。
而这个人,在战国退下来之后也会成为海军元帅的有力竞争者。”
此时咋婆婆和汉库克的关系还没恶化到后来那种地步。汉库克听完咋婆婆的话又陷入了深思。
过了一会儿,贝拉多纳跨着个医药箱跑了进来,对着几人说:“蛇姬大人,他的血型已经检测出来了,是S型血。”
汉库克被贝拉多纳的话打断了思绪,摆了摆手:“那就给他输血吧。”
“可是,蛇姬大人,岛上只有您和桑达索尼亚大人,玛丽哥鲁德大人是S型血。
而两位大人刚刚激战一场,也都受了伤。现在给别人输血怕是会有危险。
如果说想要给他输血就只能......只能。”
“只能什么,说!”
听到汉库克的话贝拉多纳连忙说:“只能蛇姬大人您亲自给他输血!”
说完贝拉多纳就直接跪在地上,弯腰拜倒。
贝拉多纳话音一落,屋内的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汉库克才幽幽的说:“我给他输血吗?那就来吧。“
屋内的人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汉库克。
“姐姐大人怎么能给一个男人输血呢!”
玛丽哥鲁德开口大声说,趴在地上的贝拉多纳更是一动都不敢动。
“无妨,来吧,就用我的血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救了这个国家的人。”
说完,汉库克抬起手臂,对着跪拜在地的贝拉多纳说:“来吧,就用我的血来救他。”
贝拉多纳从身旁的拿出了一个真空采血管,用针头从管口插了进去,然后将另一侧的针头插入汉库克的手臂。
血液就顺着汉库克的手臂渐渐流入管中。
大概抽了有不到800cc的血,贝拉多纳将汉库克身上的针头拔下,做好止血工作。
又拿出一个针头和管子,将其连接好,将针头扎入弗洛伊德的手臂。
血液顺着管子一点点的流到弗洛伊德的身体里。
等到血液全部输完,弗洛伊德的脸色看起来已经好了不少。
贝拉多纳又检查了一下弗洛伊德的身体,转身对身后的几人说:“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大碍,虽然还是很虚弱,等他醒过来吃一些食物就可以了。”
“玛丽哥鲁德,你把他放在侧室吧,如果有什么动静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我身子有些乏了,我要先休息一下,他就交给你们了。”
汉库克说完就走到了她的床边,将外面粉色的帘子拉好,就没有了动静。
玛丽哥鲁德将弗洛伊德抱起来,走向了旁边的屋子,直接扔到床上,将被子盖好就离开了。
“晤,我这是在哪啊,难不成我是又死了吗?又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弗洛伊德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腹部还传来阵阵的疼痛,抬起手看了一下,看着熟悉的身体放下了心,看来自己是还活着。
也不知道汉库克有没有放亚伯他们走。
弗洛伊德最后的记忆就是在他下达完命令后,亚伯带领士兵离去。
下次这种傻事可不能再干了,真的伤身体啊!
弗洛伊德摇摇头想道。
其实之前的一切都在弗洛伊德的计划之中。
只是最后汉库克提出的以命换命出乎了他的意料,想想路飞,看来这就是海军和海贼的不同啊。
弗洛伊德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弗洛伊德尝试着坐了起来,虽然伤口处还传来阵阵疼痛,但是身体已经可以活动了。
站起身,推出门,走了出来,发现外面是个栏杆,自己大概在一栋楼的三层。
而正下方就是斗技场,弗洛伊德略微一想,也就知道了这是哪里。
这不就是汉库克的宫殿吗!弗洛伊德顺着栏杆向着周围的房子走去,周围都是静悄悄的,也没有人在。
弗洛伊德就趴在围栏上看着下面的亚马逊·百合,场景也是颇为壮观。
耳边传来一个脚步声,但是弗洛伊德并没有转头,仍然只是静静的看着下面的风景。
“海军先生,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请你去见姐姐大人一面,”
过了一会儿,玛丽哥鲁德才张口说道。
听到她邀请自己去见汉库克,点了点头:“前头带路吧。”
身体离开栏杆,跟着玛丽哥鲁德一起向着汉库克的寝宫走去。
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是走了个两三分钟也就到了汉库克的寝宫。
弗洛伊德也很好奇,为什么汉库克接待人都是要在寝宫,他也是,路飞也是。
不过一想到路飞,就想到了动漫中那不可描述的场景。
弗洛伊德心中也是突然涌现出了一阵小激动。
走到汉库克的寝宫,并没有直接看到汉库克,那个粉色的帘子仍然是拉的严严实实的。
而咋婆婆和桑达索尼亚站在一旁,玛丽哥鲁德进来之后就站到了桑达索尼亚的对面。
只留了弗洛伊德一个人站到了中间。
此时弗洛伊德的心中就更加激动了,毕竟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熟悉啊。
双腿盘坐在地上,看着对面的帘子也不说话。
毕竟如果有一个他期望的结果,那么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帘子缓缓拉开,弗洛伊德的眼界紧紧的看着。
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什么。
随着帘子缓缓拉开,弗洛伊德的心情慢慢沉落谷底。
因为汉库克仍然是那天见他的那身打扮,并没有他预想中的画面出现。
心中也是一阵小失望。
“真是无礼的男人,竟然如此直勾勾地盯着妾身!”
汉库克的一声呵斥让弗洛伊德回了神,不过他并没有理会汉库克的话。
而是继续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面坐在萨乌梅身上的汉库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