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月回到一片虚无的空间,998对江辰月说:“由于留在上个世界的缘故,只有五十点积分呢,要满一百积分才能开商城。不过完成新手任务的话,能开新手礼包,现在要开吗?”
江辰月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开吧。”
“恭喜获得幸运值20点。”
江辰月挑了挑眉,“就二十点幸运,感觉不是很有用的的样子。”
系统立马反驳:“才不是咧,这二十点幸运不仅可以加在你自己的属性上,你所附身的寄体也能够享有这二十点幸运的加成。你看你上个世界幸运值为0,平平淡淡过了一生,直接多了20点幸运值的话,买彩票中大奖的几率都会提高不少,更别说什么机遇了。”
系统接着说,“我们去下个世界吗,从现在起,你不止要使攻略对象爱上你,你还要完成寄体的心愿,完成寄体心愿是支线任务,但是奖励还是少不了的。”
江辰月点了点头,先了解剧情和原主再去吧。
系统将剧情和记忆传输到了江辰月的脑海里。
这个世界是个女尊世界,女主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凰商贵女,收获了各路美男。然而这个np世界也有不少被女主拒绝的男配,而任务目标言叙就是其中之一。
言叙是绛音楼的第一花魁,自十五岁时名动京城,被誉为京城第一才貌佳人。然而他十八岁时遇见了清丽脱俗的女主,从此爱意来得一发不可收拾。但是言叙的倒贴惨遭女主拒绝,连女主的男人们也鄙视他。
自那以后言叙便开始不相信爱情,而女主则带着自己的三夫四侍浪迹天涯,玩了好几年才回去继承家产,而那时言叙也已经成了大龄剩男,过气花魁,孤独终老了。
寄体属性——
姓名:裴瑛
魅力:50
智慧:80
容貌:80
体质:50
幸运:20
特长:算术
道具:无
原主裴瑛原是景安县灵犀镇商贾之女,家中虽不及凰商般富可敌国,但是也是比较富庶的商人家庭。在原主十二岁的时候,父母因为马车坠崖的意外死了,十二岁的裴瑛接管了生意,也逐渐将裴家的产业壮大起来,但是最后却因为威胁女主凰商家庭的地位惨遭打压。
而裴瑛这一世的愿望竟是成为权倾朝野的权臣并撤去女主家的凰商地位。
接受完记忆和属性之后,江辰月穿越到了十二岁的裴瑛身上。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披白麻,跪在祠堂前。
998说:“你这次直接穿越到了十二岁的裴瑛身上,为了不影响支线任务的完成已及主线剧情的发展,你要等到21岁才可以与目标言叙有交集,21岁之前是自由准备时间。”
江辰月表示了解后就先休息了,这副身体不知道跪了多久,又僵又累,等睡醒了再办事情。
畅快睡了一觉之后,江辰月就去检查了一遍库房,顺便把侍女奴才们的卖身契也拿了出来。
江辰月把所有的侍者都集合到主院,宣布道:“所有人,只要你们愿意,就可以脱离奴籍回归自由身,并且拿到五两纹银。愿意留下的,就留着。”
不少人都选择了离开,只剩一两个老男奴和裴瑛的贴身侍婢留了下来。
江辰月觉得宅子实在太大,就打算把家搬到小宅院去安心读书,好考取功名当权臣,这个大宅子可以租给景安县新上任的县衙。
准备了一个月江辰月便搬走了,裴家名下有不少房产,所以找个僻静的小宅院不算难事。等到好好地安顿下来之后,江辰月才开始观察自身。
原主裴瑛长相偏英气,但是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令人见之不忘,而且会有想见第二面的冲动。
这就是80分的相貌吗。
原就是个系统的江辰月深知系统商城里都是一堆鸡肋的东西,没有什么永久武力或什么永久舞技。在寄体的身体里还可以用寄体的特长,但是其他的都要靠自己学习才行。
江辰月把家产平分为三份,一份留作积蓄和日常开销,一份用于入股,一份将裴家的产业延续下去。
且江辰月规划好从下周起,四天读书三天去比武场习武。争取在21岁之前成为赫赫有名的霸总,让攻略目标迅速沦陷。
江辰月正式开始她的科举之路,她打算今年年底之前考个秀才。她拿出上辈子高三的干劲,拼命学习。
原以为在古代念书总比上个世界的数理化简单,结果江辰月还是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这种科举不是死板的测试,而是先从基础的各家理论开始。虽然这是个架空的女尊国,但是几百年前也有类似百家争鸣的情况。
这个国家的制度是先德育后智育。先巩固思想,后学习理论知识。所以江辰月不仅要考各种不同思想,而且还要树立良好道德品德甚至学习一些哲学方面的知识才能够顺利当上秀才。
而秀才之后,则有文试和武试。文试则是考取文官的途径,武试一般是有意立战功的人参加。但是文试也涉及大量军事知识,而且极度烧脑,不亚于高考,且全国统一试题。
武试主要靠本事和军事理论,而文试则需要学习各种知识。政治、农业、军事、历史等都要有大量的了解。
因为这样的科举考试制度,朝凰国这个独树一帜的女尊国就算女子当家也是人才济济,成了大陆上的泱泱大国。也影响了周边国家的女性地位。
江辰月要当权倾朝野的宰相,自然要靠文试这条路。她也必须给自己加一门课程,就是经商。因为在这个世界,真金白银才是硬道理。
如果要完成原身的愿望打垮女主家的凰商地位,那么新的凰商要靠谁补上?各各商贾间的竞争也会影响时局。
最好的办法便是像裴瑛之前那样发展自家商业,等与凰商地位比肩时及时站出来替补。
这才是第二个任务世界,江辰月已经感到了深深的鸭力,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