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泠公主差点被他那些不知悔改、不知死罪难逃,活罪难免的不紧不要模样给气死。
她颤颤巍巍地指着他的鼻子,“你!你!给本公主下去!别……别再让本公主见到你!”
乌龟小仙看公主都急火攻心了,好心地拍拍她的背,稳稳心神气血,放软声音绵绵吆:“公主,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昨天实施了为夫职责,按理说,昨夜我已是您的夫君,也就是说,您的夫君不上您的床,上谁的床?”
柴泠公主一气之下,气火攻心,喷出一团鲜红的血液,与妖娆艳丽盛开的红霞花融为一体,甚之过甚。
乌龟小仙前秒还能在心底给自己暗暗点赞,后秒他乌鸦嘴成真,赶忙稳住摇摇欲坠的公主,自个双腿交叉,屏气凝神、正襟危坐地实展法术。
只见一团浅绿色的雾气随着他变换的举动,越来越浓,越来越深,随后,一掌击中公主白雪薄纱锦衣的后背。
柴泠心口的难受渐渐消散,她没好气地翻过身来,对那只坏人坏到底的乌龟谩骂:“死乌龟!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爬上本公主的床!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变成乌龟王八,丑得连天天吃蝎子的癞蛤蟆都不如!”
“你再敢对本公主无礼,信不信本公主让你浸嗜血笼,吸光你的血,养育我的魁星花,照亮我魔界的黑夜!”
没听说过的天界小乌龟倒是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兴致勃勃:“哇!还有这玩意儿,你们魔界还有什么好玩的?赶紧带本公子去瞧一瞧。”
说着,满眼发着亮光地往屋外奔去,有那么一刻,公主柴泠的眼中,死乌龟不是去送死的,可是去养精蓄锐、增长修为、坐享天成的。
...
童彩灵醒了,她摸摸自己的额头,默默地嘟囔:“我没发烧啊,怎么还替贺总怕上了?我关心他个啥?”
这么想的她手一翻,近在咫尺的手机闹钟显示7点,她想了想,还好,早着呢,再睡会儿。
等她睡醒,整装待发后,出了门,准备到十五分钟贺氏集团对面搭个公交车到她的新公司,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贺氏集团大门口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她好奇地走近鹤立鸡群的贺氏集团大门,她掂了掂脚尖,由于前方的人太锦簇、密麻,比她高的又一堆,她又没戴眼镜,看不见什么,只听得见他们争吵的对话。
“这里是公司,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麻烦请你没什么事的话,不要在这里扰乱公公秩序。”
保安话语落定,为首的男人嗤笑地举起自己的双手,“怎么了?贺绍楠敢做不敢当?有权有势,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折断别人的筋骨吗?我告诉你,故意伤害罪扣就得扣贺绍楠的头上!”
他的这番话,还有他真真实实瘸了的双手无力垂落,就连那些勒痕都一清二楚、不忍直视、触目惊心。
那些些青紫的旧伤未愈、那些红得充血的左右两手十指手指铁证得让人辩驳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