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她还百般刁难他,不表演得合她的意,不给吃饭。
第四次,她竟然跟那个恶毒的肖玉走,对他凶。
现在,却又担心他担心地连伤势都不看,就给他医治。
不知为何,他的心顿然被一潮潮甜意沾满。
你还是在意我的嘛。
乌黎腿间层层热浪涌入,呼吸不由地加重,双眼迷离。
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滚烫得令柴泠紧张不已,她焦急地把他掰过来,查看他的脸色,还没等她问出口“你脸怎么这么红”,他黑色的瞳孔逐渐染成鲜红色,抵不过波涛汹涌的燥热,俯身堵住微凉的唇瓣。
现实中的童彩灵和梦境中的柴泠一样呜呜地挣扎,可却彻底沉入了那一滩深不见底的漩涡。
…
无法控制的贺绍楠一番欢爱过后,他头痛欲裂地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底最爱的女孩,发誓过“伤害谁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她,在他的身下,如一朵娇艳的妖花肆意绽放。
那些些红印子,明明是表达爱意的红印子,却触目惊心得让他仿佛看清了那些模糊的记忆,他曾这样伤害过两个女孩……
不是宠爱,那是毁灭。
如果是之前两次,他不会停留这么久。
因为,他只会仓皇出逃,因为,那些人,他对她们没有丝毫感情可言。
可是,这个女孩……
他带着复杂的神色抚摸上了她没有血色的脸,他俯身低低地吻了上去,吻在她干涩的唇瓣,他想要告诉她,他想要告诉她,可是……
他不敢告诉。
…
童彩灵醒了,她浑浑噩噩地醒了,她没有看见床边有人,她看着熟悉的窗帘,已然没了前所未有的惊讶。
只是……
“童小姐,醒啦。来,喝点粥吧。”
面带微笑的梅姨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粥,这一幅场景,似曾相识,她不知哪来的兴致开玩笑道:“该不会我又发高烧了吧?”
梅姨那勉强的笑意顿然消失殆尽,换上一副浓重的表情,“童小姐,你确实发高烧了,一周。”
听了之后,童彩灵倒是没什么反应,她带着清爽的心情提倡:“梅姨,你真是的,说谎说得越来越真的,都可以去当演员了。”
童彩灵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却在双脚着地的时候,察觉到一丝异样,这种感觉既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某处微酸、微疼。
梅姨捕捉到了她眼底的微样,但却只能这么说:“童小姐,你着凉高烧,身子虚弱,难免会有些酸疼,这是身体虚弱的后遗症,是正常的。”
童彩灵忽得苦涩又自我定断:“对,正常的,没有其他。”
心底同一时刻:不对,异常的,其他就是我被……
一想到这,她对贺绍楠友绝对的信任如一缕缕温暖的阳光覆盖她所有负面的情绪,对他那一丝丝的怀疑。
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是只会帮她,不会伤她的人。
除了自己的亲人,她唯一信任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