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无言以对的乌黎眼看着柴泠掰开他的手,转身投入不怀好意、自作高深的男人,面带微笑。
“走吧。”
离他越来越远。
身后的焦双双蓦得提醒一句:“还望乌龟小仙懂得此道理,仙魔殊途,殊途无归。”
“你……”
再次被中内伤的乌黎气不打一初来,大声嚷嚷:“我再殊途无归,也好过人面兽心的那个自以为是、自作清高的人。”
被人忽略的乌黎不再逗留在此,赴气而去。
那些话却深入肖玉的灵耳。
…
待柴泠、肖玉就坐优雅的包间,二楼上能够将一楼所有的一切尽收入眼底,也可听得一清二楚唱戏的声音,激昂慷慨。
不知为何,看着门槛边空无一人的归天,柴泠竟觉得最有趣的唱曲索然无味。
肖玉不着痕迹地锁住柴泠低落的情绪,顿然扶袖雅雯地倒茶,深藏不露地问:“刚才那位小辈,是公主何人?肖玉未曾见过。”
柴泠低头掰弄手指,心不在焉:“他是我一位好友。”
“噢,是吗?”肖玉放下酒壶,端起酒杯置放公主桌边,话锋一转:“公主,请。”
本就心口郁闷,柴泠没有犹豫地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当柴泠沉浸于苦辣的酒中,肖玉却站了起来,告假:“公主,肖玉酒水沾多,腹中难耐,先请肖玉随从伺候公主,肖玉去去就回。”
不在意的公主摆手:“去吧。”
得到允许的肖玉走出了阁间,却未去上茅房,而是走出了清水楼,站在一处隐蔽的丛林中,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口哨吹动片刻,他的眼前迅速闪现一个黑色着装的人,毕恭毕敬地喊:“君上。”
肖玉眸光暗涌波动,沉声下旨:“去查公主随身青衣人耐何人。”
“是。”
如梦如幻,影子一闪,消失无影。
肖玉此时手背朝后,目光阴鸷可怕,“呵,敢胆大声喧哗,还不被公主处罚,不简单啊……”
…
怄气远去的乌黎不知所云,东南西北倒是分得清,但是,从未来过的魔界真是不知何东何北何南何西。
甚至,没有公主这座靠山,他都不知道那些歧视他脖子上的东西,他该怎么办?
现在,又连天界都回不去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乌鸦嘴显灵了,他抬头的功夫,一二三……六个黑衣人包围了。
乌黎:“……”
六黑衣人:“把宝物交出来,可以饶你不死。”
乌黎尽管惊恐,但也快快一掌击过去,趁着空隙乌龟赛跑。
然而,六大黑衣人不是盖的。很快,逃跑没几下的乌黎就被围了。
六大黑衣人依旧那句话:“把宝物交出来。”
乌黎装傻:“我不知道你说的宝物是什么。”
“呵。”最高的黑衣人冷哼一声,顿然走上前,瞄中他身上最值钱的吊坠:“不知道?这是什么?”
乌黎眼看着他的手停留在他宝物的两厘米处,顿然想到了什么,握上那暗淡的青石坠,晃荡着诱惑:“过来拿,要的话,过来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