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念偷偷跑出来,奔向张诗语的房间。看见屋子并没有锁,就溜了进去。
诗语姐姐你在吗?
张诗语正在和她的三花青瞳蛇聊天,听见紫念的声音。看着小巧可爱的紫念,问到,你怎么来了。岳岐呢?
岐哥在修炼呢,我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些事情的。但你必须保证不告诉别人,包括你的父亲。
张诗语看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好,我保证不告诉其他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紫念又看看三花青瞳蛇,那她也要保证。
三花青瞳蛇看着紫念,你到底想说什么,在不说我吃了你。此时的三花青瞳蛇因为吃了龙纹过的原因,已经到达了成熟期。
紫念吓的跳进张诗语怀里。
没事的青瞳不会告诉别人的,但是你在不说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喽。说完还不忘摸摸它的小脑瓜。
诗语姐姐,我跟你说啊。我和岳岐是在陵水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出来的,那个村子叫岳岐家村,村里人俸君上的旨意一直在守护龙脉。岐哥的父母在八年前死在了守护龙脉的战斗中,之后就把我在深山之中带了出来,我俩相依为命。直到前些日子,龙脉突然被沧玄大陆来的人毁掉了,我和岐哥带着能恢复龙脉的龙晶逃到了这里。也不知道族长爷爷他们是死是活,族长爷爷告诉我们一定要把龙晶送到君上的手里,所以岐哥才执意要走的。你别难过啊。岐哥肩负着重任,但他是喜欢你的。我可以发誓,说着举起小爪子,像模像样的学着张诗语保证的样子。样子有些滑稽,看的张诗语有一些想笑。诗语姐姐你放心好了,岐哥一定会回来的。他才舍不得你呢,你都不知道他有时睡觉说梦话都叫你名字呢。
张诗语听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有这么重要吗。
诗语姐姐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也不能让岐哥知道,要不然他会生我气的。
嗯,我知道了小紫念。
那我走了啊,诗语姐姐。然后紫念便离开了。
张诗语看着紫念离开,对着青瞳说到。青瞳你说我该不该向他表明心意呢,我怕他会拒绝我。他身上背负着国家兴亡的使命,如果他怕连累我而拒绝我该怎么办呢,我又不能说我知道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可我真的很喜欢他,说着就想起了那个为了救她而奋不顾身挡在她身前,差一点就死掉的场景,心中很难受。
青瞳看着张诗语,诗语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的说出来,你不必让他知道你知道他的所有事情,你只要知道你喜欢他,而他也喜欢你就好了。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好吗。现实一点,爱就是爱,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无论他做什么事你都陪在他身边,他去做什么,他不说你也不必去问。有危险一起去面对,有快乐一起去享受。多么简单的事情,你们人啊,非要想的那么复杂,真搞不懂。
张诗语听到青瞳这么一说,便有一些释然了,过几天就是庙会了,到时找机会我就告诉他。
时间一晃就到了庙会,大街上人越来做多。张诗语站在岳岐门前,岳岐你好没好啊,庙会都已经开始了。在不去的话就看不到节目了,你怎么这么慢啊。张诗语有些抱怨道。
马上就好,这就出来。岳岐打开门,一席紫色长衣,配上岳岐精致的五官和均称的身体,给人一种恋爱的感觉。
张诗语看着走到身前的岳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嘿,看想什么呢,走吧。
哦,好。
张诗语跟在岳岐的身后两人向庙会走去。张诗语身着浅蓝色的裙子,加上让其她女人嫉妒的容颜,让来来往往的男人们,无不驻足欣赏一翻。但这些人在看见张诗语身前的男人时,都恨不得把岳岐大卸八块,就地正法。岳岐张的本来就很帅气,再加上这一捯饬,显得更加的英俊。和张诗语走在一起也很是般配。
张诗语对这种眼光早已经免疫了,每次都是这样。而岳岐看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就有些不自在了。他很想离张诗语远那么一点。可是张诗语就紧跟在身后,一路上两人也没怎么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走着,当走到一处亭子。张诗语叫到,岳岐我们两个在这坐一下吧,我有些走不动了。
好,岳岐回到。两人坐在木凳上,岳岐刻意的离张诗语远一些。
张诗语看出来岳岐的想法,他是不想她被别人误会。张诗语往岳岐的身边挪了挪,岳岐有些话我想和你说。
哦!什么啊。那就说吧。
张诗语脸色有些红润。岳岐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才不得不离开的。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去做。不管前路多么坎坷,我一直都会陪在你的左右。哪怕做后失去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和你一起。
岳岐看着眼前这个让他一眼便是万年的女孩。心里被触动到了,这些话本来是应该有他这个男人来说的,可是由于他身有要责。不得不把儿女私情放到一边,没想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孩,今天却这么胆大执着。岳岐伸出手帮张诗语捋一捋额前被晚风吹乱的秀发。
诗语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有可能我会死在途中。我不想你和我一起冒险,我也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我答应你,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一定回来找你好不好。然后拿出了一支镯子,诗语这是我母亲生前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现在把它送给你,当做是我对你的承诺。说着牵过张诗语的玉手,把镯子带了上去。
张诗语抚摸着玉镯,对着岳岐说道,那我以后也和紫念一样叫你岐哥好不好。
岳岐点点头,把张诗语搂紧怀里。
张诗语抬起头,轻轻的吻在岳岐的脸颊。然后把头紧紧靠在岳岐肩膀,两人就这样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