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色甚好,我家主人,邀请妖主您去赏花”哦~邀我??”“对啊,正是您,我家主人说了,一定要请到您的”我转过身来。凝结了眉毛上的霜花,睁眼波澜淡淡,烟云归去,一片寂静……
不管是天地间的哪一处,不管是此时还是那刻,都不如现在的云游梦泽,总觉得与这里有着不可割舍的缘分,我万万都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我站的这片土地,正是七年前也包括现在都最难以割舍的那一些……
我十岁便来到了这里,粗算住了长达五年之久,如今年龄十七,想我韩千尘,活的潇洒,但唯独牵绊一人,流恋一人,永远都无法走近一人。
记忆被包裹在时间的掌纹里无法退去,就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被插入一个毛玻璃片,千年之后在度回首,只当做是梦一场罢了,算不得是天道好轮回吧!如今这妖主之位被我这少年夺取,年纪轻轻便手握重权,但我宁愿舍弃一切,回到你身边来,就像曾经那样,不过这次是永远……的永远!
但确终究不知,你,还会认得我吗?
不认得,倒也是另一种解脱。
想不到这云游梦泽跟当初相差甚远。“变的也许,不单单只是云游梦泽。”她转过身来,一身素白衣,艳丽的面庞在微风中闪过,飘逸的身姿吹动着明亮的双眸,她的眼中,有一片海,一宽阔的海,一片怀念的海……
时光的回忆泛进两双澄澈的瞳孔中,互相张望着,看到的也许,不但但是一片海,还有回忆的沙石,时光的漏洞,一切的源头。
韩千尘拿起酒壶,依在扶栏纤长的身躯的定格在此,一饮而尽,好不痛快。他擦了擦嘴角上的酒水:果真比妖界的酒好个千万。“若你喜欢,把酒窖搬去,倒也无妨。”“仙主何时变的如此大方了?不知究竟送了几个人酒窖?”“只此你一个”“那我倒可真是义薄云天,劳烦仙主搬酒窖”“你竟不知这法术?”仙家仙术我从哪里知晓?你如今又送酒窖又告知这搬运法,莫不是真的对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