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织也晃神了好一会儿。
她在云柒玖的示意下坐下，忍不住用手触了触自己的脸。
也不知是惊艳还是羡艳，总之夏如织的表情并不带恶意。
她低下眸子，说了一句云柒玖没想到的话，“对不起。
云柒玖看她，明白了什么，问她一句，“所以，你知道你整容的模板是我？”
问完她又觉得这问题没什么必要。
如果不知道自己会整成什么样子，谁会答应啊？
云柒玖手指关节敲着桌子，一顿一顿的，看样子很随意。
“嗯。”
夏如织目光有点躲闪。
她再次重复，明明和云柒玖相似的容貌，却有很明显的区别。
“对不起。”她唯唯诺诺的，从之前观察过云柒玖后，没再敢正眼看她。
云柒玖：“………”
她刚刚看到的夏如织是个假的？
云柒玖记得，夏如织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是那种骨子里的自信，不像装的。
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态度了？
腾星还给她练了演技？
云柒玖思量许久没有结果。
她沉默，见夏如织快要哭出来，赶紧伸手制止。
“停，别卖可怜，我不吃这套。”
到底夏如织也不是无辜的，云柒玖可没那么傻白甜，轻易就没半点责怪。
她浅浅勾着嘴角，张扬得很，“腾星买水军的事，你知道？”
“而且还没阻止……”
云柒玖停了一下，笑意更加明显，但不到眼底。
“哦不，是同时在背后推动了这样的舆论。”
云柒玖身子前倾了一点，给她很大的压力，气场极强。
云柒玖的目光像看穿了夏如织整个人，让她喘不过气。
——云柒玖说这话的原因是她后来翻到了夏如织发的微博。
这条微博可以说对这件事还是有较大影响的。
夏如织惊了一下，像受惊的小鹿，“是………”
她支支吾吾的：“我也不想的，真的。”
夏如织语气带着恳求。
云柒玖不为所动：“所以你就“被迫”这样了？”
mmp她该说夏如织傻白甜呢还该是说她心机重呢？
蹭热度，让自己火起来，然后再煽风点火说云柒玖才是整容？
当初云柒玖刚进圈，因为这张脸就被不少人传过谣言。
说她整容的人比比皆是。
甚至还有人扒出了莫须有的证据。
云柒玖当初只是一笑而过，没在意，觉得不过舆论，没什么作用。
原来是她当初太天真？
这么久了，还能搬出来做文章。
夏如织没说话。
云柒玖看了夏如织一眼：“你整容前的照片挺好看的，何必？”
“我……”夏如织欲言又止。
她过了好一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还没开口，就被云柒玖打断。
“有把柄在腾星手上吧？如果不想就别说了。”
“我没兴趣揭别人的伤疤。”
云柒玖说着要走，她来见面可以说是一时兴起。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这件事会有什么内幕。
现在看来并没有，就是很简单的交易罢了，只不过刚好扯上了云柒玖。
“等等！”夏如织唤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