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呆了几天后,衣鹄昼和楼俞终于来到了洛阳。
“现在去哪?”楼俞已经没有当初时的唯唯诺诺。“我也不知道诶,先去随便逛逛吧。”衣鹄昼已经有几年没回洛阳了。“诶,什么时候有的酒楼,什么时候有的裁缝铺,我感觉我好像没见过世面”衣鹄昼嘿嘿一笑,旁边楼俞疯狂点头。
“你去买点吃的吧,我好饿”衣鹄昼向楼俞撒撒娇,“停,别恶心我,我去。”衣鹄昼看着楼俞远去,在附近逛了逛。衣鹄昼走到一处巷子,忽然听到。
“诶你知道吗,九爷要找人下墓”
“九爷?说是什么军阀,背地不还是要靠这些手段洗钱”
“你小声点,这你也敢胡说。”
衣鹄昼听到后,笑了笑,“洗钱啊,那肯定是个赚钱的买卖啊”衣鹄昼等楼俞回来,跟他说了这件事,“去呗。”楼俞毫不在意的说。“那现在去找她?”
“不,爷才不去,让那个什么九爷来找我”衣鹄昼颇为不屑的说。楼俞在一旁撇了撇嘴,
衣鹄昼安静了一会,对楼俞说,“去告诉对面街角的那个乞丐,爷来了。”“啧”楼俞啧了一声照办了。
“那现在干什么去”楼俞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先找个客栈,明天等人来接我们”“好”
衣鹄昼二人随便找了家客栈,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衣鹄昼去找楼俞,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只有张纸条“有缘再会。”
“该死,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衣鹄昼气愤的锤了一下桌子。此时,已经离客栈很远的楼俞打了个喷嚏。“一定是那个死女人骂我”楼俞在心里狠狠地想着。
衣鹄昼回到自己的屋子,等待着。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进”衣鹄昼烦躁的说。
“衣小姐您好,我姓郇你可以叫我郇副官。”一位穿着军绿色的中山装的年轻男子说。“然后呢?”衣鹄昼好像把楼俞的离开迁怒到了他。
“我们长官想让你帮个忙。”郇副官面对我的无礼显得很有耐心。“恩”衣鹄昼嗯了一声便再无下言。衣鹄昼还是没有正眼看过他。“想让您下个墓”郇副官终于说出了主要目的。
“不去”衣鹄昼挥了挥手,让他出去,同时对这个什么九爷的印象更差了。
“衣小姐,您不再考虑?”郇副官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去呢?倒也可以,让你们那个什么九爷亲自来,而且帮忙不给这个的?”衣鹄昼做了个数钱的动作。“我回去禀报一声,告辞”郇副官说完便退了出去
等待回应这几天,衣鹄昼走遍了客栈附近的酒楼,所有的酒楼老板都知道了洛阳来了一个不给钱,吃霸王餐的倒爷衣鹄昼。
几天以后,一个英姿的穿着迷彩服的女军官带着几个人来到了衣鹄昼在的客栈。
“衣鹄昼是吗?”女军官带着友好的笑容说。“恩”衣鹄昼没有抬头,轻轻嗯了一声。“请您下墓”女军官与前几天的郇副官的态度并无两样,“同意我的要求吗?”衣鹄昼抬头看着女军官。“同意”女军官也看着衣鹄昼。
“衣鹄昼”
“九妭瞮”
说完,两人笑了一笑。
“走吧,去九府”九妭瞮想让衣鹄昼换个住处。“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欠了几家酒楼的帐。”衣鹄昼看着九妭瞮搓了搓手。
月阳楼。
“腾老板,爷来还钱了。”衣鹄昼跟个大爷一样进了门。后面还跟着无奈的九妭瞮。
滕老板看到衣鹄昼刚想说什么,却看到跟在身后的九妭瞮,脸色一变,“哎哟,九爷,您怎么来了啊”
“还账”九妭瞮冷冷的蹦出两个字。
“啊,九爷啊,来还钱啊,行,我去拿账单。”滕老板面带笑容进了内屋,不一会儿,带着账单出来了。
“我看看啊,衣鹄昼,一共五天,来了十二次,五样招牌菜来了六次,小菜三十二碟,家常菜十五盘,八瓶上好的女儿红。”滕老板说到后面越来越激动,而九妭瞮的脸色越来越差。
“共计多少”九妭瞮已经没有耐心了
“不多,正好二十块大洋。”滕老板笑眯眯的说。此时,九妭瞮有了想把衣鹄昼摁在地上的冲动。“你是猪?”九妭瞮忍了又忍,但是没忍住。
“伦家饿的嘛”衣鹄昼可可爱爱的说。“……”九妭瞮付完钱,出了酒楼。“现在能去九府了吧”九妭瞮无奈道。
“恩……等等还有醉仙楼,御仙馆,日月笙……”衣鹄昼掰着手指数着。“别数了,我换人”九妭瞮无语望天。
衣鹄昼嘿嘿一笑,九妭瞮认命,挨个酒楼还钱,这九妭瞮在洛阳的名声算是被衣鹄昼整毁了。
“现在走吧”衣鹄昼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说。“你这意思,让我给你买套衣服?”九妭瞮看了看衣鹄昼的衣服,“恩……好看”九妭瞮在心里夸奖。“不要,我不要和我的小破破分开”衣鹄昼自豪的说。
“还挺牛”九妭瞮鼓了鼓掌,带着衣鹄昼回到了九府。
九府
“你说要下哪块墓”衣鹄昼在九府一边摸着文物一边问。“在洛阳边境,一个村庄旁边的麦田里”九妭瞮正在看文件。
“是不是在一堆谷堆下”衣鹄昼明显楞了一下,然后问道。“啊,对,你去过?”九妭瞮也愣了一下,反问道。“我家诶,我能没去过?”衣鹄昼叉会腰。
“那你下过那个墓吗?”“我小时候去过”衣鹄昼想了想说。“但是我爷爷好像去过,还有你下墓有地图吗?”衣鹄昼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地图。
“我也就进去过一点点,没有地图,古门后有虫子,进不去。”九妭瞮回忆了一下。“虫子?我好像没遇到。”“有点好奇,今晚让我准备一下,明天出发。”衣鹄昼伸了个懒腰,说。“今晚爷不回来睡,不用等爷。”九妭瞮听后,翻了个白眼。“没人等你”
衣鹄昼笑了笑,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衣鹄昼跑到了一家寿衣店,现在是晚上,寿衣店里的纸人格外渗人,也格外逼真。
“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