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少!”
南宫致面有难色的点头应声,不敢再做多言。
可是一想到五米之外的那间房间里正不断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南宫致就没有多大退出的想法,只好无声的站在玉华夜的门前,垂首候着不肯离开。
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走不得,也不能走,只看得眯起半只眼眸,露出长长细缝里浅散的眸光的玉华夜那叫悲催的在内心里凝聚了两个字:郁闷!
“南宫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事快说,不要站在本少门前打扰本少休息,头疼着。”
饮酒过多,睡眠不足。
内火涌上额头,只一个下午,玉华夜就感觉到了皮肤的干渴,打算好好休息来保养皮肤。
他才不要变成像孤慕臣那种粗糙的皮肤咧~
可这被南宫致门柱子往那一站给瞅得烦闷的,抓起手边的一个枕头砸向南宫致,气极的从软软的床`上坐起身子。
平时一头如瀑布般柔顺美丽的长发,此时,早已经凌乱的飘飞在玉华夜的耳边,好像是在非常认真的警`告着南宫致,他玉华夜,现在,这一刻,被南宫致吵醒的这一秒钟,心情真的很不爽!
“那个..玉少,不好意思,实在是不想打扰到您的睡眠,只是孤小姐那边,确实有些难办啊!怎么说呢?”
眼前突然飞过来的枕头,砰的砸在南宫致正好抬起来的脸上。
被打了个正着。
虽然不疼,但是很伤感情。
他记得,玉华夜已经有很多年不对他动手了。
南宫致踌躇着话语不知该怎么描述相隔五米之外处,那间闹的人仰马翻,吵乱一片的屋子。
“有什么难办?她还能长了翅膀飞走了?多派几个人看住她,等本少醒了,她自然就消停了。”
对待女人,玉华夜有的是哄宠的办法。
尽管玉华夜深知对待普通女人的那些花招用在孤慕臣的身上不一定能管用,可若是不用,不就一点解决的方向都没有了?
脑袋里,像盖了几层铁块那般沉重无力,玉华夜放开身子的往床`上一倒,准备再多睡一会儿。
心里不停的哀叹,他似乎已经老了,中午只才喝了两瓶,就把他给灌倒了?
不甘心呐~
玉华夜在满心的怅然惘失下,半睡半醒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站在门口接受到玉华夜命令的南宫致还是没有离开,只是这次,他的怀里,多抱了一只被玉华夜扔撇过来的,粉约色的,圆鼓鼓的眯眯兔枕头,甚是可爱。
“呀!南宫致!你没听到本少的话?快点、快点从本少的面前走开!本少现在需要休息,休息。头痛着呐!听不懂吗?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把本少的枕头还回来!然后以火箭的速度离开本少的眼前!!!”
无语,气到想把南宫致捉过来一把掐在手心里捏死。
玉华夜快要抓狂的撇着另一只枕头朝着南宫致飞去,相当不理解南宫致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婆婆妈妈的,一点都没有身为男人的爽快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