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演武半决赛中参赛弟子伤势过重,皇族与各大家族几经商议,取消了决赛,并决定直接淘汰半决赛中实力最后一名,也就是慕容泽希;
但是今年的慕容家仍就有两人入围,已经是非常好的成绩了,接下来,等到纳兰沐风养好伤,覆雪就要和他一起,回到古族去进行额外的比赛。
但是纳兰沐风已经昏迷了许久,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外界甚至有传闻说纳兰沐风伤势过重,过不了多久,纳兰家主继承人,就要换人了。
覆雪作为参赛选手不便探视,只好用惊鸿楼主的身份前去,可当她看到纳兰沐风的时候,无论怎么看,都像是睡着了一般;纳兰依依看着纳兰沐风轻叹一口气
“哎,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能醒,我还是再去看看古籍,看能不能找出什么。”
覆雪点点头,回应道
“嗯,你去吧,师兄这里有我呢。”
纳兰依依也点了点头,离开了屋内;覆雪坐在床边,看着纳兰沐风平静的面庞,淡淡开口
“师兄,你快点醒过来吧!大家都很担心你,师傅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哪去了,慕非城那边也没有消息,哎……真是的,关键时候掉链子。”
他们的师傅药王老人嗜酒如命,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儿,有一次为了一壶酒,差点给她弄丢,还好是师兄及时发现;
覆雪想起小时候的一些趣事,不禁笑了起来;
她看向纳兰沐风的手腕,果然,还系着师傅当时怕他丢,给他系上的手链,至于她的,师傅说只要师兄在,她就不会丢,所以便没有给她,因为这事儿,两家老头儿还和他打了一架呢。
覆雪越看手链越感觉不对劲,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覆雪伸手将手链解下,放在掌心,尝试着注入一丝灵力,可那手链就在感受到她灵力的一瞬间,刺啦一声,燃起了幽蓝色的火苗,不一会儿就化为灰烬。
“果然,被百里元乔动了手脚。”
她学习咒法时,曾听说过一种极为邪恶的咒,怨灵的诅咒,此咒可以附着在任何有关宿主的东西上,对其施加诅咒,怨气越沉重,诅咒越厉害;看百里元乔身上的怨灵实力,少说都得死了有一百年了,怪不得师兄一直醒不过来。
给纳兰沐风近身看过病的只有纳兰依依和纳兰席予二人,他们都知道这手链对他有利无害,根本不会注意,这才迟迟没有发现。
“雪儿?”
这时,床上的纳兰沐风缓缓睁开眼,虚弱的开口。
覆雪连忙给他倒了杯水,将他扶起来
“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纳兰沐风喝完水,好一会儿气息才恢复平稳,但因为昏迷许久语气还是异常虚弱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好真实,我差点就出不来了。”
覆雪叫来了纳兰依依,并告诉了两人自己的发现,纳兰依依气急了,一拍桌子,大骂道
“各老子的!那老东西还好死了,要不然,我就天天给他换着花样的下毒,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覆雪赞同的点了点头,
“小姐。”灵羽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覆雪会意,转头,对二人说道
“依依,师兄,这个上午慕容覆雪在慕容家中轻点昨日从欧阳家带回来的东西,没出过门,至于诅咒一事,自然是纳兰依依无意中发现的。”
三人相视一笑,不必多言;覆雪出门后,见到灵羽神色凝重,不由得眉头微皱
“出什么事了?”
“宫里传来消息,叫小姐您进宫一趟,说是欧阳家主跑到皇帝面前告状了。”
覆雪闻言,秀眉轻挑,冷笑一声
“呵,告状?告诉皇帝我把他家大门拆了?他多大岁数了?怎么跟个熊孩子一样。”
灵羽摇了摇头,道
“不是这个,欧阳景怀说自从欧阳禾宁与您一战后,便疯疯癫癫的,怀疑是您故意加害与她,潜月小姐昨日被古族中叫走,帮忙准备内部演武去了,家主已经先行进宫。”
覆雪听完,眼中冷意更甚
“好啊,上一次拆他家门都没见到他,这次倒是巴巴儿的跑过来找不痛快,走,进宫!”
皇宫内
梦寒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一手拄着下巴,十分不耐烦的看向下方的欧阳景怀;他刚一下朝,就被欧阳景怀死缠烂打的留在这;
要不是梦阳萧去军中探望将士,他才懒得管这些事。
一想到梦阳萧,他更是恨得牙痒痒,
明明朕才是天策帝国的王,凭什么军权要掌握在那个人手里!凭什么朕要对一个王爷处处忌惮!
想着想着脸色越发阴沉,欧阳景怀取还在怒气冲冲的说个不停。
“陛下!宁儿她自从上次比武回来后,昏迷了数日暂且不说,醒来后,就疯疯癫癫的,整日在房间里发呆,现在更是连人都不认了啊!一定是慕容覆雪干的好事!”
慕容擎天的脸色也没比梦寒渊好到哪去,大声吼道
“欧阳景怀!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家小雪既然已经与欧阳禾宁打成平手,又有什么理由加害与她!”
“哼,慕容老爷子,您宠孙女那可是全帝都人尽皆知的事,到底如何,等慕容覆雪来了,自见分晓。”
两人吵的整凶时,通传太监匆匆走进大殿。
“陛下,覆雪小姐到了。”
梦寒渊一听慕容覆雪来了,眼神一亮,连忙坐直了身子,连声音都威严了许多。
“请她进来。”
就见覆雪迈着莲步款款走来,一席蓝长纱裙,长及曳地,腰间佩一容嗅,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芙蓉髻,发丝间隙间插入一宝蓝玉簪,薄施粉黛,鬓边几缕发丝垂落,更显动人之姿。
梦寒渊眼睛都直了,心想道
世间竟有如此美人!
可又想到这样的美人竟然不是自己的后宫佳丽,不免有些懊恼;
覆雪走到大殿中央停下,强忍着把梦寒渊眼珠子扣下来的冲动。微微福身行礼
“臣女慕容覆雪参见陛下。”
梦寒渊见状,连忙道
“快快免礼。”
说完,就发觉了欧阳景怀那诧异的目光,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兴奋过头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又恢复了刚刚的威严模样;可那一双猥琐的狐狸眼一刻都没有从覆雪身上移开,搞得后者又是一阵恶心。
“慕容覆雪,欧阳家主怀疑你蓄意谋害欧阳禾宁,可有此事啊!”
“没有。”
言简意赅,覆雪神色冰冷,语气中没有丝毫慌乱,这样的气场令欧阳景怀有些底气不足;
“哼,胡...胡说,明明是你记恨宁儿在演武台上的所作所为,故意加害与她。”
后者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欧阳景怀,轻笑道
“呵,欧阳家主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啊,众人皆知,我比试过后身受重伤,一直在家中养伤,从未出过门;再说,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去加害欧阳禾宁。”
欧阳景怀一时间被覆雪拿话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梦寒渊开口道
“欧阳家主,你不是说找到了证物吗?”
后者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吩咐贴身侍从将证物呈上;梦寒渊打开盒子,就见一块雕刻着莲花图案的玉佩静静躺在盒子中央。
覆雪定睛一看,心中大惊
楼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