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雪心中暗道不好,就见欧阳禾宁突然开始了猛烈的进攻;招数异常凌厉,则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虽然尽力躲闪,但还是被她的鞭子抽到。
因为灵力相克的原因,只得节节败退;欧阳禾宁见状,心中生起几分得意之色。
“什么一品天灵,我看也不过如此!”
说着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覆雪一个不小心,又被欧阳禾宁的鞭子抽到,身上的数道渗血的鞭痕,触目惊心。
水系灵力与火系灵力天生相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破解;但欧阳禾宁的水系灵力,似乎有些不对劲。
覆雪单膝跪在地上,唇边渗出了一丝鲜血。
“慕容覆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欧阳禾宁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却见覆雪不紧不慢的擦去嘴角的血迹,勾起一抹冷笑;伸手,竟然硬生生的将鞭子接住了!
“我擦,怎...怎么可能!禾宁小姐和覆雪小姐的灵力不是相克的吗?”
“她刚刚和禾宁小姐打起来还很吃力的啊!这是怎么回事!”
台下传来一阵惊呼,台上的欧阳禾宁也震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究竟用了什么招数,竟然能接得住我的全力一击!
覆雪缓缓站起身,暗紫色的灵眸轻扫,充满了霸气。
“就这?”
魅惑的嗓音响起,回荡在比试台四周;这几鞭子总算没有白挨,她已经发觉了欧阳禾宁灵力的不对之处。
古族中的每个人一出生,就会带有先天灵根,并且都会继承家族血脉里的灵力属性;其中偶尔会有个例,血脉中会同时存在两个不相克的灵力属性,这样的人被称为双属性灵根,其灵根更是极为强大;
普通修士经过一定的后天培养,也可以练出其他属性灵力,但这样得到的灵力不够纯粹,只能作为原本属性的附属;并不能在战斗中单独使用。
就见覆雪掌心一热,幽蓝色的火光瞬间吞噬了鞭子,握着鞭子另一端的欧阳禾宁感觉掌心传来灼烧般强烈的刺痛感,她连忙扔开鞭子,也就是那一瞬间,鞭子化为了灰烬。
欧阳禾宁拿鞭子的手,也被高温烫的发红。
覆雪拍掉手中灰尘,白衣上沾上了几分血迹,如同寒冬腊梅一般,绽放开来;
她在承受攻击时明显感觉到,这灵力虽然对她有一定压制,但,绝不是克制;所以欧阳禾宁用的是后天习得的——冰法。
青丝如瀑,垂于腰间,偶来几丝微风拂过,发丝舞动,更显英姿飒爽,紫眸中似有星光流动,周身散发出的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如同女王一般让人敬畏;容色倾城!
这样的她不禁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
梦阳萧的目光再也离不开台上的人儿,心中暗自想到
这个女人,很不错,他喜欢。
覆雪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异样,看着一旁惊恐万分的欧阳禾宁,淡淡开口
“区区冰法,就说是水系灵力?”
抬手,掌心蓝色的灵力汇聚,声音赫然抬高
“呵,冰山一角,岂能于汪洋相论!”
这时,本来晴朗的天气,突然雷声阵阵,空气中有着淡淡的海水的味道,而那雷声中,忽然响起一声鲸鸣;这让所有人都站起身来,瞪大了双眼。
回到冷殿的蓝灵轩心头猛地一震,
“这是,鲸雨天落!”
目光回到比试台,就见一旁观战的家主们都震惊了,梦阳萧猛地站起身来,连忙解开了结界
“水系灵力的最高境界功法!鲸雨天落!”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招!
“孙小姐!住手!”
欧阳景怀彻底慌了,一边喊着,一边飞身落到比试台上,将欧阳禾宁护在身后。
他精心呵护十几年的宝贝女儿,绝对不能出事!
“老夫愿意用宝库中三分之二的宝物,求孙小姐放宁儿一命!”
覆雪见状,冷笑一声
“呵,好,一言为定!”
手中凝聚的灵力散去,天空又恢复了晴朗,覆雪径直走下了比试台,闪身消失不见。
众人如大梦初醒一般,震惊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来话。
欧阳禾宁承受不住刺激,直接昏了过去。
覆雪肯定想不到,今天发生的事,将震撼整个幻灵大陆
十六岁,几百年不遇的一品天灵,刚刚修习灵力半年,灵阶就到了化灵七级;明明主修火系灵力,却可以将与其相克的水系灵力运用到顶峰。
这桩桩件件,足以让慕容覆雪这个名字,传遍整个幻灵大陆;从此,各国都对天策帝国更加忌惮,因为他们都知道,天策帝国的慕容家,有一个叫慕容覆雪的,绝世天才!
皇宫禁地,冷殿
覆雪在床榻上悠悠转醒,坐起,揉了揉发酸的四肢;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并不是慕容家,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包扎好,她轻叹一口气,心想
还好那欧阳老头及时制止了我,要不然我还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早先在书中看到过,水系最高功法——鲸雨天落,但必须是天生灵力属性中含有水系且灵阶奇高的人才有机会施展。
那时她虽然看破了欧阳禾宁的招数,但她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只能想个法子尽快结束战斗,好在她那时闲来无趣,学了点咒法;要不然还真虎不过那帮人。
“话说,这是哪啊?好冷啊。”
四周的墙壁像冰块一样,散发着幽幽的寒气,尽管她的被子厚的很,但还是很冷。
正要下地,就发现在她枕边有一团白白的,软软的小毛球;凑近一看,竟然是一只可爱的小狼;覆雪眼睛一亮,忍不住邪恶的小手,轻轻揪了揪小狼的耳朵。
小狼似乎受到惊吓似的,猛地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朝覆雪看去。
那人畜无害的眼神,萌的她都快喷鼻血了,轻笑,伸手将小狼抱在怀里,轻轻摸着它柔软的小脑袋。
“小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狼身上热乎乎的,像个暖手宝一样,听了覆雪的话,歪了歪脑袋。
覆雪抱着他,又给把被子披在身上,这才稍微暖和一些。
“也不知道比赛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