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将不管在外的还是在家的子弟,除了女孩以外都召集到了客厅里来。这已经是到第二天了,有些离得比较远的外出办事的没有回来的基本都到齐了。
秦羽看着自己的族人说:“我们秦家一直都是因为老祖秦风的庇护能够发展至今,这也多亏了国家对我们秦家的恩待,使我们能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当年老祖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再回沙场,重扬我秦家将门之后的威风,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右丞相李宝李大人上请皇上来我们秦家来拜将,可惜老夫年老无力,虽有杀敌之心,却无杀敌之力。现在国家有难,故此召集你们回来,如果你们当中有请愿到边境沙场弘扬我秦家好儿郎的,能被李大人看得上的自当封侯拜将,征战沙场,扬我秦家的风范。”
李宝听了这番话也情绪激动,拱手说:“现在张希张将军在关山抵挡奥古曼接近了一年多,实在是无力抵挡奥斯曼帝国的军队,国家也是到了生死关头,我朝中的良将虽勇猛杀敌,也只是仅仅将奥斯曼帝国的军队抵挡在关山城外而已,实在是难以退敌。老夫到秦家乃是仰望秦风大将军当年的威名,故此请命到此地来招纳贤士,也请秦家的勇士能倾力相助。下官代表皇上,代表天下的黎明百姓感谢你们。”
秦家的众人回应说:“愿为国效劳。”
秦羽说:“既然如此正好,我们现在到擂台这边,两人一组进行比试,先让李大人看看你们的本事。比武过后,再进行答辩,对行军布阵和军营之事物进行对阵。最后一关就是最为重要的一关,当将者当断则断,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个决定你能不能成为将军之关键,即使你文武双全,不能知人善任,没有德行,你就统帅不了千军万马,顶多也就做个冲锋的勇士吧了。所以今天不单单是考验你们是否成才了,还看看你们是否已经忘记了祖宗的教训,是否忘记了前人的风采。”
李宝不禁佩服秦羽万分,因为他说了些不仅仅是为了帮助他选个能承当大任的将领,更重要的是在世家当中不乏有纨绔子弟,正好借此机会整顿家风,一举两得,所以李宝不禁心里佩服万分。
李宝和秦羽在擂台上坐好之后,秦羽身边的下人递上一个本子说:“老爷这是到场的秦家子弟,共计42人,宗字辈的子弟共计6人,文字辈的子弟一共计16人,德字辈的共计20人,14岁以下的德字辈共计7人。请老爷您过目。”
秦羽看完之后对身边的下人说:“你去告诉他们说:宗字辈的子弟不用参与比试,因为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就留些机会给后辈吧。14岁以下的7个德字辈的可以互相之间比试,至于文字辈16和另外的德字辈的13人两两比试,胜者进入下一场比试,直到最后胜出的人为止。另外最后胜出的人奖励黄金十两。”
下人目瞪口呆地说:“是的,老爷。”
下人颁布命令之后,宗字辈的子弟分别坐在左右两排,各自看着自己的子孙,都期待自己的子孙可以有出色的表现。
擂台的战鼓响起后,先是由文字辈的和德字辈的子弟先进行比试。
第一组上台的是秦羽的大儿子秦文和二子秦武比试,两人都是六十左右,对于常常习武之人,六十岁也不算是很老,两人在台上来来回回打了300多回合,秦武略胜一筹。
李宝看到他们兄弟二人的表现,频频点头说:“不错,以他们的身手以一当百不是什么问题。”
秦羽却说:“如果他们能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有这样的身手就好了,李大人你看他们打了三百多回合之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后继无力,如果在战场上也就活活被耗死。他们平时疏于练武,不堪大用。”
李宝却唏嘘不已。
第二组是秦羽的三子秦墨和另一个文字辈的秦家子弟秦文通比试两人来回打了一百多回合之后,秦文通被秦墨一脚踢到擂台下。秦文通羞愧地向秦墨抱拳就退下了。秦墨高兴地挥手庆祝胜利。
宗字辈的子弟看着秦墨得意的样子都微微点头,面露含笑。旁边的人不禁为秦墨的胜利叫好。
李宝看到秦墨也是十分喜欢,转过头来问:“秦当家你觉得秦墨如何呢?是否合适当这个将军这个管呢。”
秦羽摇摇头说:“秦墨是一个很乖巧的人,责任心不够强,到了前线指挥贪生怕死,做不得大将。而且文通本来就不擅长武术,他的文章写得不错,在家族的事物当中也是办理得井井有条,是一个不错的好手。可惜他也无法上战场,。”
李宝问:“为什么呢?”
秦羽说:“文通性格比较儒雅,个性不够强,无法镇得住下面的士兵,在家族当中是一个不错的好手,但是在战场上很难发挥作用。”
李宝不禁有点着急说:“难道在秦当家看来,秦家无人能成将军吗?”
秦羽说:“并非如此,你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孩子了吗?”
李宝说:“那个穿着朴素,抱着一把破剑的那个年轻人吗?”
秦羽点点头说:“是的,这个孩子叫秦不赢,字伯谦。他从小跟着父母离开家族,生活贫困,但意志坚定,在困苦当中磨砺出来的锋芒是这些在家族当中享乐的子弟比不上的。”
李宝问:“哦,你是看好这个少年了。”
秦羽点点头说:“这个孩子有勇有谋,但是毕竟是在困苦环境中长大的,对于行军布阵之类能知道多少,我也对他没有什么底。其实如果说行军布阵,德字辈的秦涣是比较在突出,也是我比较看好的。至于其他的子弟,老实说,他们当个绿林好汉,或者当个武夫还是可以,但是行军打仗我自认为他们不行。”
李宝说:“秦当家过谦了。”
这是时候一场接着一场比试之后,最后一场只有秦不赢是轮空了,所以他直接进入了下一轮比试当中。秦涣跟另一个同辈的子弟打了一场,在数十招就赢了。
秦羽这时候站起来说:“这一轮比试是胜利的十四人和轮空的秦不赢共十五人进来抽签对决,胜利的一方继续进入下一轮比试。”
这时候台下开始议论了起来,“秦不赢真的好运,居然第一轮轮空,运气也太好了。”
进行抽签之后,继续进行下一场的比试,李宝一边看他们比试一边跟秦羽讨论比试的人,他们的性格和本事。秦羽也一一回答李宝的问题。
精明的仆人则在旁边默默记下秦羽对各个子弟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