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不去想这件事了,想来想去总是会有结果的,到时候等找到人了就可以问一问了,到底是为什么。”
厉瀚璟怎么也想不明白,也担心会让桑雨萌的心情受到伤害。
“萌萌,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冷或者是其他?我担心这边温差太大,你会受寒。”
“我没事的,你就放心吧。”
桑雨萌连连保证道。
“厉瀚璟,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和你这般相处,尤其是在五年后,当年的事情,你是真的不介意了吗?”
桑雨萌低声问道,厉瀚璟有些意外桑雨萌会问起这个问题。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一直都没有介意当年的事情,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觉得我自己不够强大,这才保护不了你们。”
其实当年的事情桑雨萌也是受害者,厉瀚璟不至于怪到桑雨萌头上,他一直怪的不过是自己罢了。
“你是这样想的?那么为什么当初我想要见你的时候你却是避而不见?这是为什么?”
“当年蔓蔓出事,我整个人都挺恍惚的,其实心里面对你是有点怨言的,我担心见到你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至于说出伤人的话。”
厉瀚璟叹气:“说到底,你也是受害者,我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导致你我之间关系僵硬。”
“后来,我要走的时候,本来是想要去告别的,但是伯父不同意,我也就没坚持,当时的时间的确是很紧,因此我就让人送信给你,谁知道......”
说到送信,桑雨萌不禁问道:“到底是谁送信的?为什么最后没有送到?你不是说是心腹送的信吗?”
“这一点我也很奇怪,前段时间我知道以后就去查了查,发现可能是被拦截了,但是五年过去了,当年的痕迹早就没有了。”
厉瀚璟苦恼道:“我问了心腹,他信誓旦旦,说肯定是已经放到你家信箱了,正好那段时间你家信箱被人撬了,信件应该是被人拿走了。”
桑雨萌有些奇怪:“我不太懂,你要说对付我们,这我可以理解,但是拿走信件,是为什么?”
“这件事有可能不是那个组织做的,有可能只是王真真做的,王真真知道我给你送信,为了加深我们之间的误会,所以故意拿走了信件。”
桑雨萌还是觉得不对劲,“可是王真真是怎么知道你送了信呢?”
“这一点很简单,王真真既然参与了五年前的事情,那么后续的发展多多少少会知道点,说不定还派了人盯着我们呢。”
对于王真真,厉瀚璟很是不屑。
“厉瀚璟,你觉得王真真还会回国吗?王家知道王真真的情况,会因为愧疚让王真真回来吗?”
“我把之前对王真真的怀疑都和赵夫人说了,如果赵夫人聪明的话,一定会和王家说的,到时候王家一定会阻止王真真回国的。”
“可是王家毕竟对王真真有愧,万一......尤其是蔡含儿和王经纶夫妻两个。”
厉瀚璟问道:“你是担心他们两个因为对王真真愧疚,因此会放王真真走?”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我就是担心王真真,虽然说王真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但想想,王真真其实也帮了他们不少。”
桑雨萌其实不太理解王真真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是真的是因为有病,才这样的倒还好一点,万一要是......
“你说,王真真的病好了之后,还会那么执着吗?”
厉瀚璟沉吟半晌,说道:“我觉得很有可能,虽然说现在的执着是因为受到了性格极端的影响,可是二十几年了,王真真极端的性格就像是她原本的性子一样。”
“我问过心理医生,王真真的情况会如何,医生说了,如果是孩子的时候就发现的话,会好很多,也好治疗,甚至有痊愈的可能性。”
“年龄越大,痊愈的可能性就越小,尤其是王真真的情况,是不太可能痊愈的,甚至于对医生的治疗都会排斥,而且年纪大了,其实就相当于是本来的性格了。”
桑雨萌一脸诧异:“......”
“我知道的时候和你一样诧异,医生解释了,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小孩子本来变化就大,再加上性格其实没有真正定型,还有扭转的可能性。”
“但是长大了就说不好了,医生说了现在王真真的性格很有可能就是她原本的性格,是很难扭转的,就算有所成效,但是已经受到了影响。”
桑雨萌问道:“也就是说,就算治好了,王真真可能还是会如此偏执?”
“应该是这样,王真真觉得我应该是她的,觉得要是没有萌萌你的存在,那么我就会看到她的存在,甚至有可能喜欢上她。”
“这也太......”
桑雨萌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如果王真真真的那么喜欢你,那么五年前的事情为什么会参与?要知道五年前的事情就是冲着你来的。”
“一开始因为是冲着我,而且当年的确是我的仇家,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多想,后来想想,为什么那么巧合?”
“也许对方觉得我是个威胁,那个组织和调查局肯定是对立的,那么对方想要除掉我,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当年的事情我也说不好。”
“有可能是为了让王真真同意合作,所以才没有对我下狠手,左右不管是你还是蔓蔓受伤,我都会一直陪在身边,等于是离开了调查局。”
“这么说起来,倒也是达到了他们的目的,至于我为什么没事,也许是对方给王真真的承诺。”
桑雨萌拧了拧眉:“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是在想,也许是真的有问题,因为当初我和那两个仇家打架的时候,发现似乎有人在帮我。”
“哦?你确定吗?”
被桑雨萌这么一问,厉瀚璟倒有些犹豫了:“应该是确定的,但是对方有两三个人,我只有一个人,对方又是穷凶极恶之人,很难制服。”
“而且那几个人有点身手,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