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我了,社长你平时向来都小心谨慎,怎么今天这么不小心被那群疯婆子给逮着了。”刚才冲去救人的江离此时正拉着花蝴蝶陈澄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四个人八只眼睛,场面再次陷入了一片尴尬。
“……啊,不,没有,我们……”被枳砚气场唬住的白墨终是反应了过来,但一转头看到枳砚那盛世美颜,脸蹭的一下蹿上了绯红,白墨赶紧低下了脑袋,往后退了好几步,和枳砚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白墨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江离和陈澄一脸吃瓜群众,准备看好戏。
枳砚看着白墨那粉色的耳朵,有一种想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什么事。”两个不识趣的大灯泡成功的引来了枳砚的不满,冰冷的眼神瞟向了他们,把江离这个白菜给吓的一个哆嗦,刚从花群中脱身的陈澄风骚的撩了一下自己散落下来的发丝“呦~合着是我们的枳老师给我下的套的呢~咋地,你这是有情况啊~要不要和学生讲讲啊。”此话一出,白墨更是想把自己塞到哪个地缝里去,这陈澄,怎么还一副撩人的语气……真是让人,哎呀!
白墨越想越羞,干脆告了辞,先溜为敬。枳砚看自己到嘴的肉跑了,气场更是冷了几分,转身做到桌后的旋转椅子上,冷眼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二人。
“……额,那既然没什么事,我也先走了哈!”气氛着实令人尴尬,江离只想赶紧逃离这诡异的地方,还有心的关上了门,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呼~真是可怕,社长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这回我可帮不了你了。不过说起来,陈澄也算是为数不多能在枳砚身边待下去的人之一,也是个神奇的人物。
房内,陈澄已经轻车熟路的坐在了枳砚面前的办公桌上,高跷着大长腿,一手斜撑在身后,一手玩绕着自己散落的银色发丝,流辰的桃花眼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半黑脸的枳砚。
“我说你脸怎么这么黑啊,怎么可怕把人家吓走了怎么办。”
“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活啊,今天可是新社员报道呢~不过~我还真蛮好奇的,你专门叮嘱过的那个白墨,你是不是图谋不轨啊。”
“不关你的事,离他远点。”
“呦呵,我好怕怕哦,咱两什么关系,你有什么事我帮你啊~”
闻言枳砚抬起了眼眸,“还真有一事。”
“啊嘞……”
这边落跑的白墨,脑门一热,一下就把自己给跑丢了,在空荡荡的廊道上不知所措,后面追来的江离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诶呦我的小祖宗,跑的这么快……累死我了。”
“蒽?江离,还好你还在……”
“你说你又不认识,瞎跑什么……”
“不好意思啦……”
平静下来的两人坐在了音乐教室里,白墨饶有兴致的弹了一曲《星河不可及》,优美空灵的钢琴声充斥在校园里,让人心旷神怡,那坐在钢琴前沉迷于演奏的人,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的发光发亮,暖暖的夕阳从窗外照射进来,为他渡上了一层金光,是那么的夺人眼球……不远处的江离享受着音乐,而站在门外的的枳砚,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