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江猛感受不到自己的能力,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安慰了江猛一顿。
索性,江猛对这事也不是太在意。
他能够觉醒出实力已经很开心了。
七月,银城雨水纷纷。
沈安出门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
“该出发了。”
脑海中,未来的话清晰的记在了脑中。
“凤凰山,其内有一名隐世高手存在,要小心行事,时机一到,里面的人也会察觉到变化,你要避开他们很难,索性就直接摊牌,至于方式,你自己看着办。”
沈安有些头疼。
“看着办,我看着办个鬼哦。”
这未来现在睡觉了,明显把烂摊子丢给了自己。
沈安没办法,只好按照未来的说法,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
木林秋没有跟着。
沈安没有带任何人。
他只是自己一个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悄然离开。
这些,外界人都不知道,也不会想到,沈安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另一处,凤凰山北面,一个火红的身影在不停地奔跑。
王元已经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身后的危机一直都存在。
本以为,他拒绝了沈安的橄榄枝,回到组织之后,会得到重用,成为小队队长,可是,王元想错了,他们的组织头领并不是那种通透的人,他看人,始终带着有色眼镜。
因为他跟过木林秋,现在,木林秋和毒蛇都投入了沈安麾下,只剩下王元一个回来,这件事,已经在头领的心中起了一个疙瘩,其余的人,在看向沈安的时候,眼神也都不对。
王元起初在组织内部 呆了几天,第三天,就被人喊着出了组织,来到了另外的一处地方。
可是,当王元来到组织要求的地方之后,便发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这里出现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的实力都不在自己之下。
王元在此刻,终于意识到不对。
一瞬间,王元便有了决定。
对方二人实力很强,单打的话,实力差不对,可是要他一对儿,无疑是送死,王元直接用了大招。
他绕烧自己,将周围全部化成了火海,以决绝的方式,从对方的眼皮子底下冲了出来。
这其中,王元燃烧的不只是自己的气血,还有根基。
两名组织杀手不想和他硬碰硬。
这两人看出来,王元这是不顾一切,搏命打法,他们还没到那种用自己的命和王元交换的地步。
所以,两人的大意,造成了现在王元在前面逃走。
两人紧追不舍,已经跑了几十里路。
这里四面环山,已经到了凤凰山地界,脱离了银城。
王元早已经精疲力尽,他现在紧紧凭借着意志力在支撑着身体。
“该死的,暗组,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王元不明白,他只是拒绝了沈安的邀请,回到组织内部便被无数人冷落不说,现在,组织上竟然要杀他。“
王元心中悲凉一片,这一刻,他对组织不再是畏惧害怕,而是怨毒和悔恨。
他的心越来越沉,身体似乎渐渐失去了掌控。
模糊中,他回头,看到了紧随的身影,视线逐渐的模糊。
“不能,我不能死在这里。”
王元低语,嘴角因为之前强行提升实力,和连续的奔跑,没有歇息的缘故,胸腔内燥热无比。
身体上的衣物因为火焰的缘故,也被烧了不少。
索性,王元还是能够控制火焰。
“王元,束手就擒吧!你已经逃不掉了。”
身后的两人,越来越近,已经快要到能够攻击到的范围。
王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着两个人,恨不得将两人焚烧殆尽。
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发不出火焰了。
”不可能让你们杀了我的,绝不。”
王元再次咬咬牙,心头一抹精血出现,化为精纯的能量,再次充盈在体内,王元的脸色变得红润了一瞬,他抬起头,再次奔跑。
两名追杀者没有料到,王元的意志力如此顽强。
追到这里,他们也都精疲力尽,索性,两人的实力互补,在追的时候,互相给对方提供能量,这样,两人虽然在跑,实际上,消耗的只是一个人的能量。
随着这种互相合作,他们在一个人累了的时候,另一人便替上。
从旅游车上下来,沈安看了眼前方的大山。
远远看去,这座山宛若是一个蛰伏的凶兽一般,静静地匍匐在那里,等待着苏醒的一刻。
导游小姐招呼了沈安一声,沈安笑着说要自己一个人随便看看。
事后,导游留了他的电话,要他在规定的时间到酒店集合就行了。
沈安说好,对方带着一群导游离去了。
同时,沈安下车的时候,用透视之眼观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现在,沈安的透视之眼只是一级,随着不断的使用,开发,还会逐渐的升级。
一级的透视之眼能够看到百米范围内的事情,但是,对方若是和自己修为差不多,沈安便不能看透了。
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出什么,朝着山道上走去。
不多时,沈安便来到了个院子旁。
院子像是那种古典的那种,是个老宅样式,沈安刚准备上前扣动门环,就见一个穿着朴素的,留着一个辫子,像是道士打扮的一个人开门。
“喂,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旅游的都在那边。”
对方没有看沈安的打扮,抬头便道。
“沈安笑眯眯的打量了对方一眼,只看出了微弱的能量,这个人看上去不是觉醒者,但是却修炼了一些东西。
总之,不能当普通人看待就是了。
沈安笑着道:“我是来这里见老朋友的。”
对方显然不相信沈安的话:“笑话,这里都是年纪过50的老人,没有你朋友。”
说着,就要往外赶人。
沈安也没有动粗,嚷嚷了几下便离开了。
这个小道士打扮的男子小心的关上门,拉上门栓,他连忙走进了里屋。
屋内,一个看上去有50左右的男子正坐在一个蒲团上。
他睁开眼睛。
“师父,外面刚才有人,说是见老朋友,我见他太过年轻,二十出头,便打发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