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子,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来我周家索要剑谱,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我周家的光耀剑术,岂是随随便便就轻易交给他人的?想要我周家的光耀剑术,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周无用道。
随即周无用身上气势暴涨,身上的元痒爆发出来,达到了一种让人惊恐的地步。
这个周无用是四品中期,并不弱。
“沈安先生,这个家伙的气息好强,你要小心一些。”周南听闻过沈安的实力认为沈安应该可以战胜周无用。
毕竟沈安可是惊动了禹州的天骄,也只有不长眼的人,才会想要与他交手,与他对抗。
周无用显然并不知晓沈安的身份,若是他知晓了沈安的身份,便不会跟沈安交手了。
沈安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南说道:“对付他,我甚至都不必动用银龙刀,只是靠着单手便可赢他!”
周无用见过狂妄的人,但是如同沈安一般狂妄的人,他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毫无疑问,沈安很强。
但是周无用却并不认为沈安会比自己更强。
“你以为自己的实力能够与我匹敌吗?还想要妄图获得我周家的光耀剑术,我看你是在痴人说梦。”周无用一拳砸来。
这一拳带着气爆之音,十分的威猛,寻常之人可没有办法与之匹敌得了。想要接下这一拳,更是难以做到。
沈安见到威力强大的一拳袭来,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笑,好像根本就没有将这一切放在眼中一般。
沈安淡淡的挥了挥手,便挡下了这看似强悍的一拳。
这样看似强悍的一拳,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毕竟他可是挑战过五品觉醒者的真正强者。
沈安笑了笑说道:“你的这一拳,似乎并没有什么劲道啊。哈哈哈,不过如此。”
沈安的这番话让周无用彻底的恼怒了,对方竟然如此瞧不起他,认为他的力量不强?
“让你尝尝我周家的长拳,接了这一招之后,你将会打成肉泥。”周无用冷喝一声,旋即施展出周家长拳。
不愧是周家长拳,每一拳都打得无比的威猛,一拳更比一拳长,每一拳延伸的幅度都更加的可怕,很快便已经袭击到了沈安的面门。
即便如此,沈安也完全没有放在眼中。
沈安完美的掌控了所有拳头的攻击轨迹,好像这些拳头的攻击轨迹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所有的轨迹都是被沈安完美的掌控住了。
周无用越是战斗越是吃惊,他万万想不到沈安竟然如此之强,明明只是一个无名之辈罢了,为何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周无用整个人都是惊讶的折了折舌头。
而此时,周家的一些觉醒者也来到这儿,这些觉醒者见到周无用竟然被一个年轻人碾压,也是感到震惊。
“什么我们周家的高手竟然会被别人碾压,那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可恶居然敢在我周家闹事,我现在就上去干掉他,给他颜色看看。”
“来我们周家闹事,也要问问我们的拳头同意不同意。”
……
众人纷纷的朝着沈安冲了过去,五六名觉醒者朝着沈安袭击,沈安很厌烦自己在作战的时候受到别人打扰。
这些觉醒者冲上来,只会让他爆发出真正的战力。
果然在此刻,沈安的气势飙升到极致,甚至连与他对战的周无用也遭受到了一定的波及。
周无用倒在地上,而其余的几名觉醒者却已经是被震飞了出去,那些觉醒者滚在地上,哎哟哎哟的打着滚,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一样。
周无用目光之中带着一些敬畏,他看向沈安,觉得沈安的实力恐怕还远远不止于此。
“想不到你的实力竟然会如此的强大,看来的确是我太过于低估你了,恐怕你现在所展现出的实力,都还只是全部实力的冰山一角吧?”周无用望着沈安,眼神之中充满了骇然。
他注意到了,沈安还没有拔刀,若是沈安拔刀的话,实力又会强大到什么层次?
沈安微微的笑了笑说道:“的确,我还没有动用全力,你们加起来也不够让我施展全力,所以便不打算用了。”
原本那些被击倒的觉醒者想要进行反驳的,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谁还能够反驳一句呢。
沈安的实力已经远远的强于了他们,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在这种时候去反驳沈安,会不会成为沈安进攻的下一个目标?
无人胆敢作出这样的试验。
“我承认你很强,比我也要强大许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也并不意味着你可以从周家得到光耀剑术。想要得到光耀剑术,除非你能够战胜我们周家的一个人,周绪田!”周无用似乎对于周绪田有着相当强大的自信,他认为周绪田只要一出马,就一定可以获胜,取得胜利。
沈安目光扫在周无用的身上,对着周无用说道:“周绪田,我真是期待能够与之一战。”
周无用向着宅院深处指过去,说道:“周绪田此刻就在宅院当中。”
“好,我现在便过去一战!”沈安淡淡的笑了笑道。
沈安与周南向着宅院深处走去,他们前去寻找周绪田挑战。
而此时,周无用等人的内心却并未就此平静下来。
“他真的要去挑战周绪田了吗?周绪田可是我们周家的第一高手,凭借他的实力,这个年轻人怎么可能战胜?”
“是呀,周绪田的实力我们是了解的,在整个周家没有几个人能够胜得了他。”
“我却不这么看,我认为他很有可能与周绪田打成平手,甚至是胜过周绪田。”在与沈安交手之后,周无用对于沈安的实力也是有了一个极大程度的了解,他认为沈安很可能轻易就能战胜周绪田。
当然这些也都只是他的一些猜测而已,并不是真正之事。
很快,沈安与周南来到周家宅院深处,一个带着黑帽的老者早已等待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