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青林城了,按照小天的实力以及处事方法,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已经完成了吧,这一路极限狂奔,也委实累的不轻,就在前面的山头上等他吧。”
自牧雪宸从天宇城出发,已经两天一夜,而在这两天一夜中,他一直是以极限的速度赶路,整个过程都是催动天地无极剑剑诀来赶路的,而且没有一刻停息,每当后继无力的时候,就是一颗天级聚灵丹入腹,这一路而来,连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服用了多少颗丹药,但是绝对不下五十之数,其手笔不可谓不大!
天级灵药,寻常一颗都极其罕见,就说是价值连城也是有过之无不及,一般有多少钱都不一定买的到。神武大陆的灵药大致五个级数:地级灵级,玄级,天级以及丹青级;地级灵药也就是最常见的灵药,一般的药店都会有,至于灵级的,基本上都是大型药店才有,而玄级,一般只存在于皇宫或者一些强大的势力,高阶散修手中,而天级丹药,根本就是有价无市,传说,就是宇南帝国皇室,也仅仅只有九颗之数,而这九颗,还是宇南帝国上万年来的累积,可见天级灵药有多么的稀奇罕见,至于更高级的丹青级灵丹,那直接就是传说中的东西,一般只存在于一些隐世宗门中,而其也是极其稀少,就算是一个最强大的宗门绝对不会超过五颗,丹青级灵药绝对是镇宗之宝!
若非牧雪宸有一颗神秘逆天的师傅传授逆天的炼丹术,相信就算是他也绝对拿不出一颗天级灵丹,就是以为他的师傅传授的炼丹术,在药材足够的情况下,他才能无限制的炼制天级丹药,但饶是如此,目前的他依然炼不出丹青级灵丹,丹青级灵丹最少得有武尊高阶以上的实力为前提,然后便是对丹道的天赋感悟还要有莫大的气运加身的大宗师级的炼丹师才能炼制而成,而且,一万颗里面能有一颗,就已经是莫大运气莫大成就了;传说,寻常的普通人服下一颗丹青级数的丹药,足以让他一日之间拥有至少武尊以上的实力,而且没有半点副作用!其逆天程度,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牧雪宸站在山巅,看着远处的青林城,轻轻的一声叹息,谁能想到,六年前一个包子铺的孩童如今却成了改变这一切的根本所在,其中变化不可谓不快!
“邪公子,你可真快,我老豹也就比你晚出发一天,没成想却一直没有追上你,你也就小小的武王初阶实力,哪里来那么快的速度!”不消多时,一个虎背熊腰,膀大肩宽的大汉从天上落在山巅,站在牧雪宸右边,不停地喘着粗气,可见他也是累的不轻。
“豹王说笑了,我也是刚到,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牧雪宸并未转头,依然如之前一般看着远处,淡淡的说到,但言语之中,满是感激!
“哈哈哈,对啦!”豹王笑了几声,突然转了语气,连忙问道:“令师如今身在何方?”
豹王小心翼翼的问到,语气之中满含忌惮,还不时的左瞄右望。
“师傅他,有点事暂时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牧雪宸失落的道。
“哦你这么急着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么,虽说你的实力不怎么高,但是在这凡尘俗世,应该足以应付啊。”一听牧雪宸的师傅不在,豹王才稍微轻松一点,然后问道。
“没什么,之前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自知以我的实力可能力有未逮,所以才叫你过来的,但是刚才到了山脚下的时候,那种感觉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奇怪至极,但是,我有一种直觉,那样的危险并没有消失!”牧雪宸有些担忧的说到。
“啊?就一个感觉,你把我大老远的叫来,咱好歹也是武帝中阶的绝顶强者好不好!”听了牧雪宸的推测,豹王突然暴跳而起,咆哮道!
“哦。是吗?绝顶强者?”牧雪宸转过头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额我,我当然了,跟您的师傅相比,不不不,完全没有比的”豹王看到牧雪宸的目光,心里一突,连忙说到。
“是小天,我总感觉,小天有什么意外会发生。”牧雪宸不再开玩笑,正经的说道。
“小天?能有什么事?”豹王自然是认识寒天,当然,那也是以为牧雪宸经常带寒天去天南森林历练。
“我也不知道,”牧雪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小天来了,就在山下。”豹王突然说道。说完,便一冲而下,犹如一道流光一般,不多时,才一息时间,豹王便又出现在牧雪宸身边,不过此刻,豹王的胳膊间却夹着一个黑衣少年,显然就是寒天!
却说就在刚才,寒天正在路上狂奔的时候,突然被一阵风卷起,再之后腰间便传来一阵剧痛,正想要大声呼叫的时候,腰间却又一松,之后,却又落地而立。
“是那个王八蛋吓唬小爷!看我不”虽然被吓得不轻,但是那骨子里的骄傲以及属于少年的叛逆心性,寒天毫无惧意,此际疼痛尽去,于是便张口大骂;“咦邪哥哥,怎么是你?哇哈哈哈,邪哥哥,真的是你啊?”
不过,寒天才骂到一半,便看见了牧雪宸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揉揉眼睛,犹自不敢相信!
“真的是我。”牧雪宸微微点头。
“哇,真的是你啊,邪哥哥!”寒天慢慢的走到牧雪宸对面,伸出一个手指头轻轻的戳了几下牧雪宸的手臂,又大叫一声,随后便一把抱住牧雪宸,身体微微发抖,实在太过于激动。
“邪哥哥,小天好想你,好苦!”刚刚经历两场厮杀,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其心中的负担有多重,有多恐惧,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者说,眼前这个兄长也也知道。
“没事了,都过去了!”牧雪宸轻轻的拍了拍寒天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眼前这个少年只哭过两次,第一次就是自己六年前在悬崖边遇到他的时候,第二次就是此刻,寒天在自己怀里呜呜的抽泣着,六年来,寒天一直坚强着,本事欢笑的童年,却肩负血海深仇,没日没夜的练功,练到脱力昏阙:记不住的剑诀心法,一遍遍的在纸上抄写,写到手指肿胀;无数次在天南森林里与野兽殊死搏斗,每一只野兽的体积都是他小小的身躯的无数倍,每一次都遍体鳞伤而他,毕竟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