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南玉歌被那句王嫂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是看到见初,他突然身体一轻,露出媚惑的笑来,道:“王兄,见初她可是写了休书的,她已不再是我的王嫂呢!”
南夜遥邪媚一笑,没想到南玉歌会说出这般话来,道:“即使她不是我的王妃,你又能怎样?娶她吗?当你的四皇子妃?父皇母后会同意?哈哈哈……更何况,我南国没有女子休夫的事!”
“你……”南玉歌一时间不知能说些什么,很多事,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她是什么身份,他不会去在意,可是,不等于别人不在意。心中重重叹了口气,但那份坚定,却任谁也改变不了!
“两位皇子,你们如果不想被这里的武林中人知道二位的身份,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秦寂门一会儿携着武林同道前来拜见,你们也不想这样吧!”
“你胆子很大?”南夜遥俯身,说道。
“呵呵,大不大,王爷可以试试!”见初白了眼南夜遥,淡笑着说道。
哪知,那南夜遥听罢,笑了开来,随后凝视见初许久,潇洒的离开了。
南玉歌不想让见初对他生厌,虽然不愿,却也道了声别,之后依依不舍的离开。
见初不安的闭上眼晴,脑中混乱一片。看来这次的武林大会,并不单纯,否则皇子,王爷们也不会不辞辛苦的,全都来了这里。还有那夜秦寂与黑衣人的谈话,时不时的出现在脑中,那黑衣人,难道是他?哼!秦寂,你想当武林盟主?如你所愿?绝无可能!
他,也该来了吧!
仰头看着蓝天白云,轻风带起衣衫随风而舞,一时间,如画的美景,叫隐藏在暗处的人看得着了迷!
一轮圆月升起来了,像一盏明灯,高悬在天幕上。就像身着白色的纱衣的姑娘,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如此美好的夜晚,却有一人满脸阴郁的坐在房中。
两个男子站在房间的角落里,这个姿势他们已维持了几个时辰,从入夜,直到现在。可是,没一个敢说话,只是用那略带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坐在桌旁的男子。
二人挺了挺站得僵硬的脊背,只感觉到从桌旁男子的身上,不断散发着寒气,还有着沉沉的压迫感,令人窒息。还有那冰冷,从他们的脚底丝丝缕缕的蔓延上去,笼罩住他们的全身,压迫得他们呼吸有些困难。
可是他们依然没有动,还是凝神望着那个阴郁的男子。
桌边的男子猛的站了起来,修长的腿迈开步伐,抬腿向他们两个走来,随着他的走近,两个男子越发和感觉空气稀薄,胸腔越来越憋闷,因为没有空气,两个人的脸憋成暗红色。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快死窒息死掉的时候,男子又转身向回走去,两人一个晃荡,差点跌倒在地。
又走过来了!二人又是屏住呼吸,手脚越来越冷,两眼盯着走过来的主子。又转了回去,二人差点没哭出来,妈呀!不带这么吓人的!
南夜遥不断在房中踱着步,他从入夜等到现在,从零星几颗星星,等到月上中空,那个女人还没有来!
“哗”的一声,一桌的酒菜全被他拂到了地上,杯杯碟碟,上好的菜色,散落了一地,那声人,在安静的房内更显得骇人。不由得使站在角落的二人,不禁又是一个哆嗦!
刺绣着花纹的青色华贵衣袍上,溅上了点点酒水,酒香飘了满室。同色的锦靴,腰带,无不是他精心挑选,只为了今夜的见面而准备!
双手垂在身侧,紧紧的握成拳,因为用力,关节咔咔做响,手泛着苍白之色。强大的怒火环着他的周身,一双眼,折射出的,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因为愤怒,他的瞳孔缩了一缩,她不来了吗?该死的女人!难道她不想知道害她全家的人是谁吗?突然脑中灵光一现,难道她是因为他提出的那条件才不来的?她哪里知道,那条件不过是他说出来吓唬她的!如果想勉强她留在他身边,他大可以抓她回去,他想要的,不过是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王妃。
“拿酒来!”冷冷的吐出一句,目光失了光彩的盯着地面。
角落里的影一和刘安深吸了口气,挺着打着颤的双腿,去取酒。他们知道,他们的主子,此时正是盛怒中,而他们两个此时应该注意的便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月亮俯看着大地,眨着甜美的眼睛,看到正喝着酒的郁闷的男子,无声的笑了,好似也怕那盛怒的人对它发火一般,笑着,悄悄的躲入了云中。
一间睡房中,见初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要一闭上眼,便是南玉歌那日躺在她的床上,血流了满床都是的情景,几天了?自从那夜救了南玉歌开始,便是如此,一闭上眼,就看见他!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看到他流血的样子?
下得床来,推开窗子,看着月儿挂在天空,布满了眨眼的星星,再美的夜空,也无法让她的心平复下来。
强迫自己想些别的,慵懒的倚在窗边,突然想起,白天南夜遥的约定,不由得轻轻一笑。已近子时,他还等她吗?不会的!他还是那样,霸道,不理会别人的想法。以为得到一个消息,就可以把她束在身边吗?可笑!
再有一天就是武林大会了,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三个皇子都来了,另两个是否也会来呢?还有离月!
渐觉有一点冷,便缩回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