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但他的心还是被狠狠的一揪,闭上眼,脑中用力想着日后幸福的画面,心一狠,咬咬牙,道:“册封定国候萧忆之后萧琴为我南国皇后,半月后,举行册封大典!”
夜!
“属下在萧府下人口中探知,前日夜里,定安王和南靖王去了定国候府,谈话期间甚为小心,不许任何人入内。后据送茶水的丫头说,谈话中提起过红叶山!”影一慢慢说出探来的消息。
‘咚’的一声,南夜遥一掌拍向龙案。吓得桌前的影一颤了一颤。‘唉!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影一心里如是想着。
“该死的,该死的!我说这般老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竟以红叶山匪逼朕立后,原来,是那两个人搞的鬼!”
影一动了动唇,没敢出声。
“你要说什么?”南夜遥寒光一扫,影一更是通体寒冷。
深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一下颤动的身体,道:“属下不明,立后与定安王和南靖王何干?不过……”影一眼神变了一变,道:“据回报,两位王爷近日来时常出入红叶山匪,夜不归府!”
冷冷一记冰刀扫过,南夜遥恨恨的道:“出去!”
身体更加颤抖,影一如得大赦,颠颠的跑了出去。心里却想道:“难道定安王和靖南王也喜欢前王妃?看主子那样,好像打翻了醋坛子是的!”
“来人!去红叶山!”南夜遥大吼一声,再也坐不住了。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金铃一边关上窗子,一边对着坐在桌旁看书的见初道:“小姐,铃儿在不你身边的日子发生了什么事?看那四个公子,整日围着你转!”金铃扫了眼不远处坐着的四人。
“没什么,你问这做什么?”见初从书上抬起头,看到被爱滋润的金铃,笑道:“你和若林商量个日子,你们早日把事办了吧!寨中也需要一些喜气!”
金铃面上一红,笑道:“小姐光说我,为何对自己的事总是这般避绕的!”
见初也不作答,又低头去看书,可是心中却甚是复杂,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烦乱的如长了草一般,却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些日子以来,她竟不知该怎么去面对他们了。每每触及他们满含情意的目光,她便像被针刺了一般,不敢再看一眼。也许,他们都离开了,会好些,可是,离开了,她的心真的会好过些吗?
看着小姐捉摸不定的目光,金铃笑道:“小姐,我听若林说过,咱们紫阳大陆边远之地有一些小国,那些小国中还有女儿国,就是女子为尊,男子低微的国度,那里的女人都是一妻多夫。不如小姐你也学习女儿国,把流云公子,离月公子,逸枫公子还有费公子都娶了算了!”金铃开玩笑的道,她那时听乔若林说起时,有些不敢相信,若真有那样的地方,她真想去看一看,不为那种一妻多夫的制度,只为看看女子为尊的模样!
见初看了金铃一眼,道:“原来铃儿野心还不小呢,哪天我问问若林,看他愿不愿意再找个兄弟一起服侍我们的铃儿夫人!”说完,坏坏的笑了起来。
“小姐,我说的是真的,你看离月公子温柔细心,逸枫公子风趣讨人喜欢,费公子为人虽然过于淡漠,不过他那一身的医术,还有那俊逸的外表,唉……真是哪个也放不下啊!”金铃将自己置于见初的角度,分析的说道。
“还有,流云公子,人家可以为了小姐你差点没命!”这些人中,金铃对流云印象最好,从小姐中毒药,还有到五恒剑派,流云公子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男子。
听到金铃说到这些,见初的心更加的沉重,这么多的情义,她却只有一个人而已,要怎么去面对,怎么去做才是最好?一颗心,怎么可能装得下四人?可惜,她连自己的心都弄不懂。
突然想起她中毒昏睡不醒时,在梦境中的那一片白茫。那个苍老的声音说自己的情丝依然没有恢复,可情丝又是什么?还有他说的可怜的几个男子,为自己吃苦头流尽鲜血……
“啊……”见初突然间感觉头痛似针扎,抱着头叫了出来。
“血……”心痛便是心动?
“小姐,你怎么了!”金铃听到见初的叫声,大惊失色。
这时门被人大力推开,四个男子惊荒的跑了进来,看到见初痛苦的抱着头,“初儿,你怎么了?”南逸枫扶起桌旁的见初到床上,担忧的问道。
费思寻一把推开他,连忙探向见初的脉搏,一切正常!
“怎么样?”另三个男子看到费思寻放开见初的手,忙问道。
费思寻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异常!”
“没有异常,怎么会,那她怎么痛成这样?”南逸枫显然不相信费思寻的结论。
慕流云与南离月安抚住他,随后流云道:“我相信思寻的医术!”
“血、血、血……”见初倒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血,她的脑海出不时的出现流血的画面,南玉歌,慕流云,还有费思寻那灼热的血烫得她的心生疼!
“血?哪里有血?”南逸枫问道,同时眼扫向屋内。
南离月听了,用指甲划破手指,血便涌了出来,凑到见初眼前,“初儿,你要血吗?”
见初听了,眼睛定定的望着离月指上的鲜血,又是一阵眩晕,可是,眼却未离南离月出血的手指。
“初儿,我这也有!”离逸枫说完,学着南离月用随身的龙形飞刀在手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