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挣扎无效的结果下,夕沫不悦的蹙蹙眉,淡淡道。
“我想做我一直都很想做的事情。”男人低头欲吻上夕沫那娇艳欲滴的莹亮红唇,被夕沫侧过脸躲开。
“你当我是什么人?”冰冷的声音从夕沫的口中溢出,绝美的风眸中溢满了痛心和绝望。
“你是我的女人。”男子不由的一顿,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被女子伤心绝望的眼神狠狠的撕扯了一番,板正夕沫的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你的女人?”夕沫嗤之以鼻,讥讽道,“就是随时供你纾解欲望的工具吗?”
男子眸中的欲望消失了大半,搂紧了怀中的女子,不悦道,“为什么要这么曲解我的意思,你该知道你是我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
夕沫摇了摇头,绝望的眼神刺痛了男人的心脏,“比你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我不相信。”
“你……”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危险,男人抓紧了手中的柔荑,“你怀疑我对你的用心?”
“不是。”夕沫摇摇头,“我只是不相信自己的心而已。”
疑惑的皱眉,有些不解夕沫话中的意思,但他知道,此刻的她是排斥他的。也许他可以用强彻底占有她,但是,看着她痛楚的眼眸,他知道他狠不下心。可是,若就此放开她,又实在不舍。片刻的挣扎后,男人附身吻上了夕沫的脸颊,辗转吸吮,滑向了纤细的脖颈。
夕沫没有躲开,只目光清冷的看向一边,她知道,若他真的想要她,她是躲不开的,既如此,还浪费那个体力干什么?
“尊主,尊主……”尖锐的喊叫声响起的同时,房门被人打开,紧接着一团绿影冲了进来。
凌墨的动作停顿下来,两人同时看向那突然出现的人影。
“啊,你,你们……”看着床上暧昧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绿姬惊诧的眸子瞬间染上愤怒。
她一听说尊主回来了,当下就不顾一切的跑来看他,想不到居然会看着这样的场面,看向夕沫的眼神也更加的阴鸷起来。
这个女人居然敢真的勾引她的男人,简直是不知死活,而且……瞥见夕沫绝色的容貌,肌肤白皙无暇,眼眸清澈明亮,红唇微启,脸上,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吻痕,阴鸷的眸子瞬间闪过浓浓的狠决。
“出去。”被人打扰了好事,凌墨隐忍着暴怒,冷冷的低吼道。
“尊主,我,我只是听说尊主回来了,所以才一早过来看望尊主,并请尊主到餐厅用餐。”被凌墨的气势吓倒,绿姬收敛起眼中的狠决,柔顺的说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绿姬狠狠瞪了夕沫一眼,才不甘心的转身出去。
挫败的翻身下床,夕沫紧跟着也起床。
绿姬?
她记得上次在风满楼的时候,被一个男人劫持,那男人好像说他刺杀了绿姬,想不到绿姬居然没有死,她还真是命大,不过现在自己在风满楼,估计那个女人是不会让她好过的,她还是一切小心一点为妙。
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梳洗一番,两人坐到了餐厅。
很快,荤素搭配,营养得当的菜肴摆了上来。
“多吃点。”冷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温柔,替夕沫夹了几道稍远一点的菜,眼眸中尽是连自己都好不所觉的宠溺。温柔程度让伺候的下人包括一旁的绿姬大跌眼镜,嫉妒的几乎咬碎了银牙。
“谢谢。”没有做作,没有羞怯,夕沫低头吃着凌墨夹过来的菜。
“吃点肉,你太瘦了。”又夹过来一片油光闪亮的肉丝。
“呃……”一闻到那淡淡的肉腥味,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就靠在桌边干呕起来。
“怎么了?”凌墨大惊失色,一把扶住夕沫吐的虚弱的身子,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中不由得一阵揪痛。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凌墨暴喝出声。
看着夕沫痛苦的样子,绿姬阴鸷的眸子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心中却是暗暗有些欣喜,最好是得了什么重病,要不就是中了什么解不了的毒,也省的她动手。
“是,是。”一人惶恐的应道,飞快的奔了出去。
“我没事。”微微喘过气来,夕沫拉住凌墨的手臂,淡淡说道,只心中慢慢升起一丝不安。
很快,一个年约五旬的老大夫跟着下人就进来了。
“快,快看看她怎么样了?”凌墨着急的喊道,比他自己生病了都紧张。
老大夫替夕沫把完脉,一脸喜色的朝着凌墨拱手一礼,“恭喜尊主,贺喜夫人,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你说什么?”凌墨一脸惊诧,死死盯着大夫的脸。
老大夫直到他是不敢相信,便又耐着性子说道,“尊主,夫人是有喜了,只是身子太过虚弱,所以孕吐反应比较严重,老夫开几贴安胎药,喝了就没事了。”
凌墨扭头看着仍是脸色惨白的夕沫,眸光越发幽黯深邃,半响说不出话来。
夕沫的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她怀孕了,她居然真的怀了颜正阳的孩子,呵呵,她的例假已经推迟了好多天了,最近因为忙碌也因为她心情烦躁,根本就从没有在意过,可是这几****总是犯困,食欲也不是很好,偶尔还有没来由的反胃,她心里就已经有所觉悟,只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罢了。可是如今她再也逃避不了了,她是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原本以为只要远离了他,就可以慢慢的淡忘他,可是老天居然这样的捉弄她,成功的让她的心再次疼痛起来。伸手轻轻贴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他和她的小宝宝,轻轻闭上眼感受着初为人母的紧张与慌乱。可是,他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若她坚持生下孩子,只怕也多半会是残疾儿。隐忍多时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她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