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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小时候的事情我不想回忆太多,会很简短)

新的一年到了,那么期盼新年到来的我,看到了妈妈也是开心的,这几天因为妈妈在,家里的菜也好多了,(因为家里条件真的是不好,顿顿菜大部分都是酸菜或者白菜又或者是土豆,妈妈出去的时候,打工,根本没有往家里打一分钱)那个男人,我管他叫了叔,我妈是想让我管他叫爸的,我不情愿,听姥姥说,当时我站在炕上,她在地上,我指着她说:“你领了那么多男人,让我管叫爸,我不叫”(我妈的私生活很乱算是,在她回家的每一次都会带着不同的男人回来让我教他爸爸。妈妈在家里呆了快一个月这期间妈妈和那个男人带我去镇里的商场买了穿的衣服什么的,回来了之后又带着我去买了吃的,我好开心啊。这些天下来我们母女也相处的很好了,可是,过完年了,元宵节也过了,妈妈又要走了,我期盼着妈妈别走,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叫了个港轿子,坐在了车里,我依旧是像小的时候,哭着喊着,抓住妈妈的衣角,抱着妈妈的腿不让她走,而她,显然比以前还要无情,轻轻的甩开了我,把我甩在了炕上,比划着说要去赚钱养我,我还是在哭,因为我从小没有什么母爱,心里是渴望的,是不想放开的,但是她还是走了。姥姥和姥爷在她走之前比划着和她说让她留点心眼,因为看着个男人不像好人,我妈比划着说他好,咋样咋样的,姥姥也没有那么放心,没有办法,我妈妈太犟了。

新年的这个期间,我和我的发小们放了好多的炮,在大道上面跑着,跑累了玩累了就去别的发小家,我们坐在一起玩着打扑克。

年也过去了,节也过去了,快要上学了就,因为我一直在隔壁屯子的学校在上学,现在那个学校要拆了,就要去街里上学了,每天都要做小型的客车来回走,开始还是很开心的,可以坐车了,但是我当时不知道这个给家里带来了多大的负担,每个月要给这个大客车120元的车钱,家里也是去借钱的……我学习也是真的不好,当时到了街里,上了三年级,不爱写作业的我趴在讲台上面补作业,一补就是一个上学期,期间老师也是让学习好的同学来帮我,但是,我当时是真的不爱学,人家帮我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撕掉,哈哈,可笑。当时不写作业的我,在第一次的英语课上面因为字母写的好看还当了一周的英语组长,因为什么没有继续当下去的,也是好笑,天天给人家教英语作业,我却不写就这样,就被拿下了,也是没有人记得我当过组长的事了,提起来也是感觉我在吹牛罢了。这样的我,在上半学期的期末前一周,开始了写作业,我语文还是可以的,虽然前面不写作业咋咋的,多少还是考了95分的,但是,当时有一个同学,是和我一个屯子的,因为他家有车,我让他帮我去取一下分数单,他用笔给我改了,95的分让他给我改成了80多,我很来气的也是,但是因为家庭原因,家里一直叫我对事情上面忍,皮实点,我变成了一个软柿子,就这么让他给我改了分数(有的好奇我咋知道的,我开学去问了老师,因为当时家里手机不发达,只能去问老师)问了也是什么都不能说。再次开学,九月一号了,现在天开始一天天冷了起来穿的也厚了,这个改我分数的同班同学也是一个屯子的暂且称呼他L。这天L买了一个玩具枪,不是打水弹的,是打塑料弹的那天他找到我说帮他带回去一下,说他不敢,当时因为他这个人是小孩里算坏的那种了,比我们大一岁,我只能勉强答应了。我回去了之后放在了他家门口的纸壳箱里,他回来的时候我去找到他告诉他我放在了那个箱子里,他说一会去拿,我就走了。

第二天,上学的下课期间,

L找到我说“那个玩具枪冻坏了,你得赔给我”

我说“我告诉你,凭什么叫我赔啊”

L说:“那我不管,你给我放的,你要不赔给我我也就告诉你家,说你给我整坏的”

我:“你别告诉,那你说我怎么赔”

L:“你每天给我两块钱,给到五十”

我:“你那个枪没有那么贵”

L:“你给不给?”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每天给他两块,我不想让他告诉我家人。我家每天也就给我五块在外面吃饭,要给他两块,我只能去街边吃两块的涮冷面或者烤冷面,最后我忍受不了了,我还是告诉了我家人,我家人也不知道去没去找,反正第二天早上我姥爷说我:“你别给他钱了,那就骗你的,枪好好的。”到了学校,L又来找我了,说到:“你行啊,还敢告诉了,行,你等着你”当时我也没说什么,因为我不敢啊,从小没有父母管,姥姥姥爷年龄也大,学习和被人欺负上面也根本没有解决办法,我只能任由别人欺负罢了,哪里敢还嘴。

上学的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一般也没有人和我玩,因为学习不好,再说还是屯子来的,没人和我玩也是,一般下课聊天也就是和我后桌的一个女生Z聊聊罢了。后来结识了同学Q,她人很好,和我性格一样假小子,我俩玩的很开心。

六年级的时候,下半学期,学校因为要新建,上小学的我们转到了我们镇上街里的初中,他们是教学楼,不是小学,全都是平房,也是因为是快接近危房还是已经是危房来着,才决定盖教学楼,房子也是在漏水,所以我们是六年级,当时我们整个年组转到了中学,是西边的教学楼,背面的好像是办公室,南面的好像是寝室,在东北方向有一个楼,他们说是图书馆,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过去好几年了也。刚刚去的时候,也是不习惯,楼梯还有高中生接吻,一亲就亲一个下课时间,我都好奇那玩意有什么好亲的,都赶上用胶水黏上的了。我们六班和五班在四楼,一般下个楼上个厕所就又上课了。当时的我也不是很懂事,也不理解家里不宽裕,还非要每天关家里要五块钱,我还是在三舅家吃饭,我还没有攒钱,我真的是痛恨当时的自己。当时我家一周都花不上五块,就是因为心疼我,还是给我了,给了快一年,到了期末考试考完了,我不上了,才断掉。家里人当初也说过,要是我还上的话就供我上学,我说:“我不想上,不上了,天天写作业多烦人啊”其实啊,我当时感觉家里真的是不宽裕,还有我那个二舅,听说我一天拿五块去上学,就拉着个脸,跟我姥爷姥姥吵。所以,我还不如不上这个学了。当时他们那代关系很乱,我二姥爷老光棍一辈子,我大姥爷就让他大儿子去养他,其实就是为了占那个地盘,然后我大姥爷的二儿子伐树被树砸死了,他们二儿子的媳妇生了孩子刚刚四个月,然后我姥爷就让我二舅娶那个媳妇,成了我二舅妈,我二舅也因为这个事,生气,气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解开,当时也是因为家里穷,没有办法,然后也没有给改口钱,这个媳妇也是这二十多年来没有叫过我姥一声妈,也没有叫过我姥爷一声爸,也是应该的,谁让没给钱呢。

班级的事,我记住的太少了,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去回忆了。

之后我下了学,在家当时好像是14岁吧,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出去打不了工,只能呆在家里,成了人人口中不学好,不上学的人。有的时候去找朋友玩他们家长就会有的时候冷嘲热讽的说:“你跟那些个不上学的玩干什么,成天到晚跟人家跑疯”还有的,一看是我,玩要进去找朋友,家长还没等我进去,就说:xxx不出去”当时那个心里,真的是气,我好奇我不上学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又想,也对,人家孩子还上学呢,你这样去找人家,不出来野没有办法。有的时候,找他们,他们家长不会这样说我的,什么也不说,爱找着玩就一起玩呗,然后一般他们放学了我找了他们再让他们去找那几个冷嘲热讽家长的孩子。在外面我们玩着飞机跳格,要不就买地,还有弹溜溜,砸板儿,要不就玩捉迷藏,三个字等等等等……玩完了身上也脏了,第二天还要洗衣服,也是不爱洗,但是当时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姥告诉了我要洗衣服,开始我也是不愿意的,后来还是照做了。

秋天,和家人去地里收地,我也不会割黄豆和掰苞米,只好跟着装车,我家也没有什么手扶车和宁波车,就用马车或者牛车,有的时候想和他们玩不爱干活,就哭这闹着不去。后来在16年七月份左右的时候说有一个山庄找服务员,1800一个月,我姥爷问我:“艳啊,你去吗”当时我就想,在屯子让人也看不起,去吧,我就说“那我就去呗”就这样,我开始了干第一个活,去的时候也是不习惯,那个山庄是一个个小亭子的,最近的离厨房都要100米左右,边上还有水库,还可以钓鱼,每天都要走两万起步,有的客人要酒就要去送,叫服务员就要赶快跑去,当时北方也是很热,每天浑身都是汗,但是也挺了过来。我当时也是小,对外面也是不了解,在中秋还问人家可不可以回家待会,刚刚16虚岁也不小了吧。

不知不觉冬天也到了,山庄主人以为到了冬天会有很多人来,结果落空了,大雪封山,也是没有人去的,我在哪里也是没有别的事情干,只好跟着他们去山上整柴火烧火,我一点都不想去,但是多少也给钱,去就去吧,我从山上往下拿着两个差不多四十公分左右的两个松木杆子,直径得有个六七厘米,我往山下拿着,那是一个下坡,我往下走的时候因为是在跑,林子里面有树叶,我滑倒了,两个木头将近二十斤,我因为在怀里抱着重重的砸在我的胸口,好痛,这一砸,我也不想起来了,实在是太累了,每天都是六点起来,到晚上十点多,让我已经算是身心俱疲了。山庄主人看也是没人来了,就不在哪里呆着了,我们也就下山了,他们给我送回了家,山庄离家呼死很远,也就四五公里左右。那天正好是我生日,家里给我炖了鸡,真的很开心。隔天,因为我看上了一个手机,我打算入手,在哪里干着几个月,也是可以买的了,那个手机当时很火也是,性能也可以,还是我偶像鹿晗代言的,我一心想买那个手机,当时也是花了2600买下了这个手机,开心极了,还给家里买了一个冰柜,这是我家第一个冰柜,也终于不用上我二舅家里冻东西招人家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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