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败在了她那“恳切”的眼神下,答应了周末这份“不知道是什么的工作”。
直到哈利第二次禁闭开始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当初的那个预言……哦,让我想想……”特里劳妮教授显得有些兴奋,就好像我是除了伏地魔之外第一个把她的“预言”当回事的人。
其实也并非是我“同情心泛滥”,只是我记得——特里劳妮教授所说的三个预言都应验了,尤其是有关于“七月男孩”的那个。
“……哦对了⊙?⊙!”特里劳妮教授的表达方式依旧沿习了一惊一乍的传统:“那个关于七月男孩的预言……你知道些什么吗?”
我听得有点儿懵:“⊙?⊙这个预言……不是您做出的吗?为什么要向我打听呢……”
她的眼神闪烁了两下,左手也不自觉地抖动着:“……那个预言的内容已经不在我的脑海中了……我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似乎是想利用我的“预言天分”来找回她“丢失”的记忆。
“那您是如何知道有这个预言的呢?”
听了我的问题,特里劳妮教授不禁瑟缩了一下:“哦——这个……别……别问我……”
她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就好像自己的小秘密突然被人探知了一样。
“您——是‘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人的‘谈论’吗?”我用了两个包容性比较强的词汇来试探着询问,但特里劳妮教授的反应依旧强烈:“你是说我偷听教师的谈话吗斯莱特林小姐?!这真是不负责任的严重指控!”
“抱歉教授,⊙?⊙我没有其他的……”
“好的,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
看样子特里劳妮教授已经听不进我接下来的任何一句话了,虽然里面有极明显的心虚。
但她还是让我的猜想得到了验证——在“教师”两个字上。
“最近学校里在议论有关十几年前那个预言?”我在切材料的时候问了他一句。
他想了一会儿:“上周五晚上,我和邓布利多说过这件事。”
“和邓布利多校长……”我不由得低声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
我放下手中的非洲树蛇皮,稍显正式地把今天在特里劳妮教授那的“见闻”简述了一遍。
“如果是您和邓布利多校长的话,应该会被发现才对(?_?)……”我在结尾之后加上了一点自己的猜测。
“也可能是他发现了却没说?(???)?。”
教授淡定地甩出这样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便继续读他那本《高级魔药变量》去了。
“斯内普教授……”门外那个有些气喘的身影,让我直到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回来的时候还是上午,而哈利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都找回来了。”
这边的教授大人立刻开启了自己最为擅长的“随口训波特”模式:“哼,但愿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先生没有蠢到分不清嚏根草和薄荷叶。”
我看了一眼哈利那副不满之极,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后,重新低下头切起蛇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