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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中午——风与树(散文)

整个东盟吹过最舒服的风便是今天中午的风了。

我是个晚起的人,清早美景怕是无缘欣赏。偶尔早起到是可以慢慢地、细致地看看那东方鱼肚白是如何破晓而出的;听听老人们晨练的广播。没有过多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和谐。

但这些不属于现在的我。是五六岁时,“生物钟”还有用的时候,起得早,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记下的——“早起”一词对于现在的我,是一种命令的感觉,只在上下学的时候去执行。平时放假若睡到自然醒,临近亭午才醒。今天是放假的日子,九、十点起,然后写起了我拖了好久的作业。

我的书桌面对着房间的窗台,那阵阵清风穿过那纱窗的细孔。拂过我的脸颊,凉凉的,细碎的青丝慢慢轻轻地飘起。我抬头瞧上那天空,耀眼的太阳不见了,只剩一个圆——是因为秋天的到来吗?

秋风是绵长的,它没有你想象的短暂。一风未落尾,另一阵风便起了,钻进那纱窗密密麻麻的小洞里,再次吹起我的青丝。不知道是风太大,还是纱窗不经风,时不时发出点声响。

我加窗外有两棵大树,从我记事起,它们就在那,没动过。我家在四楼,不高,但却能看见两棵树的树顶。树的叶子在秋天里会变得枯黄,但整体看还是绿的。风吹得那两棵树“左摇右摆”,开启跳舞模式,还自带“沙沙”声的伴奏。风乐此不疲地吹着树,树不厌其烦地跳着舞。不知过了多久,树下铺满了落叶。

这风儿还在吹,树还在跳,叶子还在落,我的作业还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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