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暮正要拿过那张支票,秦淮生却抽回了手。
“怎么?难不成,秦少是想食言。”
秦淮生微眯了眯眼,激将法对他可没用。这女人敢对他用激将法,足见这个女人的胆子不小。
“我说过,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食言。”
“但是,你要告诉我,你跟陆声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少爷,您难道不觉得您未免管的有些太宽了嘛!”
“不觉得!我劝你最好还是说实话,我秦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这话无疑就是在威胁了。
“你不是都已经亲眼见到了嘛!还问我做什么?”陈暮暮不愿再跟秦淮生废话,拿了支票,走人。
那两个保镖原本还打算上前阻止,却被秦淮生给拦了下来。他走到包厢前,
“你们俩在这给我守着,谁都别让她进来。”
“是!”
进了包厢之后,秦淮生看到的就是一个被砸晕在沙发上的陆声,那满地的酒液,以及那解开了一半儿的皮带扣子。
他猜的果然没错,他之前猜的是裤子脱了一半儿,现在看到的是皮带扣子解开了一半儿,进展还是差不多的嘛!
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不想去了解,不用想也知道,那姑娘大抵上是不愿意的,要是愿意的话,这会儿也不会被人用酒瓶子给砸到沙发上去了。
那姑娘走就走了吧!就算他跟老陆是过命的交情,他也不愿意老陆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一个不愿意待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留住了人,能留住她的心嘛!
他走了出去,让那两个保镖将陆声给抬到了楼上的房间。
等到第二天,陆声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在一间和酒店套房差不多的房间。
“醒了!”秦淮生给陆声递了杯水。
“嗯!”陆声接过。
“这是哪儿啊!”
“酒吧楼上的房间!”
“哦!”陆声没什么反应,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很快,秦淮生就发现了,在那喝着水的陆声,无缘无故的就自己笑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笑的跟个傻逼一样。”
“没什么,就是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再次遇见她了。”
陆声没有看见的是,秦淮生有些心虚的朝着其他地方看了一眼。
“就是那个你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马!”
“嗯,我梦见她骂了我,还打了我,最后……”说到这里,陆声就好像是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有害羞的说道,
“最后,她还睡了我!”
听到前面还好,听到后面,秦淮生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害什么臊啊!
不过,我可以确认的是,前面两个应该都说真的,以她对你安恨之入骨的样子,看看她用酒瓶子敲你的力道,前面两个是没差了。
至于那最后一个,绝对是你自己臆测出来的。看那女人的样子,都恨不得杀了他,还睡他,他想多了吧!
“呵呵!那你是做了个春梦啊!难怪今天早上起来,气色都变得好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