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道门五术是不是正统。”冷剑和清风在五丈原吹着劲风,各自拿着葫芦饮着酒。
“你真的该去武当山进修了,别的不说,常识问题,山下的道学院拉出来一个都比你强!”清玄看着冷剑的紫玉葫芦,翻了个白眼。
“不理你。”背起一袋长剑,冷剑伸出手,眼前却未曾有隔离层出现,但是丢了一块石头过去,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
石块在风中翻滚,急剧风化,直至消失不见,
“《百部忍众》有云,幻术,出自唐太宗痛失爱妻后,术士利用小孔成像原理将画中皇后呈现给太宗,以假乱真,至此声名大噪,以至于被人遣唐使连连称道,故而术士方术被大量带回东瀛,直接促成阴阳师和忍者在那个时代的诞生。”
“所以道家法术成为外丹术丹药之后,最受我们大众接受和向往的学派,比如五雷法中的掌心雷,更是南疆一带久负盛名的民间法术。”
“俗称山,医,命,相,卜的五门术法,更是民间久负盛名的道学传承,如今在武当都两年了,还没看见一分一毫。”冷剑颇为无奈
“来,看风生水起,随师兄打一段太极。”清玄就这么在冷剑希冀的目光下开始圆周率运动,在二十四式国版太极结束后,清玄的气势和招式开始变化,搬拦捶,揽雀尾,缠丝劲,等精髓一一体现,冷剑看的津津有味。
“师兄,太极不是水火两仪吗?怎么你却用出了雷法痕迹?”冷剑这一问,清玄顿了顿,一拳砸来势若奔雷,冷剑百无聊赖的侧身一击,清玄顺势粘连,宛若柔术一般将冷剑丢出,空中借力,全凭腰身,冷剑嘴角勾起,电磁波纹扩散的一刹那,周身猎猎劲风也朝着清玄而去,气浪抬起,冷剑眼前一亮。
“师弟,术士至高境界之一,借力打力,不仅仅是太极的你来我往,更有诸葛孔明的借天借地,甚至是微小的攻心人术。”
“太极虽为简陋,但是是三丰祖师所传最为正统一门功法,在太极门人眼中,妖术风雨雷电,也可以拿来一用!”
清玄脚下两仪风图旋转,风沙四起,朝着冷剑徐徐转移,冷剑看着周围景象,掐着子午寅卯,在地上开始画图,当巽字落下,冷剑看到清玄被扩大的七星阵渐渐吞噬,宛如看人作死,冷剑丢下树枝,转身离去,阴影笼罩清玄一脚,一个漆黑的身影渐渐逼近,轻功施展,清玄借风沙之力,宛若腾空。
一脚踹在冷剑这臭小子屁股上,清玄煞为气恼,闷头喝了几口酒仍不解憋屈,抢过冷剑的紫玉葫芦,一顿狂饮,却只是几口冰爽甘泉,细细品味,滑稽一笑:
“师弟,同时开的奇门遁甲,你怎么没事。”
“我是直接打算用御灵技轰你,简单粗暴。”冷剑一把夺过紫玉葫芦,倒了几滴玉浆,颇为无奈道。
“可以啊!显学也可以这么深奥!话说我现在的功力,趁人开枪之前藏起来,然后飞石干扰,应该可以拿下一个用枪械的吧!”清玄自信道
冷剑默默从口袋拿出一柄智鹰,贴上清玄后背,
“说,道家其余六脉呢?”
“进步搬拦捶!”清玄顺利实现了自己的小目标
“听着,道家七星一脉,由历代为官者缔造,如今的唐门炼器,蜀山剑仙,华山纯阳,三山符箓,正一最厉害的也不是雷法,而雷法也不是专利,全真七脉,青城也就是你们俗家人说的青云,降魔。”
“俗人云,大道三千,走魔道畜牲道都是道,这也没毛病,但是即使修习鬼术,都要遵守北帝黑律,酆都律等因果关系,不然人人得而诛之,这已经不是道的问题,你要学法,这很好,问题是我为什么要传你,以及,要不要把道法这武器,在华夏未允许情况下随随便便交给你?”
冷剑猛地坐起,停止躺尸,拍拍黄土,看着启明星西坠,拿出一根母亲牌牛肉棒大吃特吃,顺带给清玄丢了块牦牛肉和竹叶水。
“师兄,我真的是想向天借力,对于自己身边的事,我都太清楚以及麻木了,贾董和河曲王家,最后赵家,孙家,甚至毫不相干的股民都来薅羊毛,贪官一手遮天,我是含着泪,跟着党,才一路走到今天,可是这些肉虫,还是盯上了我。”
“你说的是令家那事儿吧!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好男儿志在四方,当为首长那样的君子为表率,怎能时刻惦念这些将死之人,赵家可能进的了河曲?王家可能出的了河曲?那孙家李家可能全身而退?人心不古,道且长阻,况且你小小远见。”清玄一伸手,要来一袋特种军粮,自顾自对付着。
“道门七脉的显学厉害不?唐门刀剑天下无敌,最后怎么着?生意没落,材料难寻,又加上东瀛来犯,只好转为暗器宗门。”
“蜀山峨眉外宗,本是道门之地,如今呢?”
“正一下山抗日,足迹遍及内外,结果呢?”
“所以啊,该吃吃该喝喝的前提就是,你得有得吃喝,我才担忧的啊!”冷剑一肚子委屈
“清心寡欲,师弟,早就劝你清修你到了山门却要回去延续香火,孝字当先,无后为大,可如今冷家可曾担忧你的婚姻大事?令家一事,你冷家但凡吱一声,都不会有事吧!”清玄一脸无赖相
“你试试,你倒是北平富家子弟,苦也乐的,贫也安得,俺可是地道的黄土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后生,这泱泱华夏是我们用生命坚守住的,怎能拱手让人,比如说万兽林意义何在?还不是为了响应绿水青山的号召?而且我冷家从不惹事,也不怕,可如今各自为了河东奔忙,我却独善其身,冷家到没什么,我母亲家可是见钱不认人。”冷剑满脸苦涩
“令堂都去世了,你还怕什么,如今赵栋搅乱大众视线,意图谋得一番互联网事业,如此这般不知廉耻之人,自称盗亦有道,和白玉堂那般鼠辈有何分别,仅仅一个天竺就打的他跪地求饶,何曾有你的风范,要我说,那闺女不要也罢,如此不识风骨,当真是不解侠义。”清玄挥袖间笑容满面,看的冷剑一阵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