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竹乃是江湖风云榜上排名第九的人物,双竹也就是竹中铃和竹中笛。
这竹中铃使一把摇铃,而那竹中笛使一把竹笛,两人故称双竹则是因为这竹中铃和竹中笛生的一模一样。
两人一生行侠仗义,而为人那,善()恶分明,仁慈宽厚,而且他们都为道门中人,一向都是道门在江湖中上的代表。”
“远来这双竹竟还是如此仁厚的呀!我还以为那传言是假的呢!”
“哎呀!大师兄,传言不是不可信,而是那传言的可信度底而已。”
“嗯,柳京,你说的也对。”
李始忆突然拍了一下柳京的肩膀,
“嘿。”
柳京猛地一怔,
“啊!小师妹,你吓死我了。”
李始忆傻笑道:“在别人家,而且还偷偷在被后谈论人家,柳京师兄,你可真是,,”
柳京笑着对李始忆说的“哎,,小师妹,你可说错啦!我说的可全都是夸赞双竹前辈的,这可不是在背后偷偷的谈论别人,而是光明正大的谈论。”
陆常山看着两人又开始抬杠了,无奈的依在绿竹栏杆上,只好看看这庭院中那如画般的景致,打发这令人头疼的时间。
“大师兄,你看呀!柳京师兄他又欺负我。”
“我哪有呀!这分明是小师妹你,,,”
时间就在这美丽的而又不失大方的庭院中一分一秒的流走。陆常山也下了竹楼,慢步走在这双竹轩,细细的观察着。
这双竹轩里除了陆常山三人之外,似乎只有六个人,竹中铃,一个阿婆一个阿公,一个中年男子,竹木,还有陆常山至今也没有见到的竹中笛前辈。
酉时三刻,太阳已经扶着那矮山头落了下去,而天上呢?隐隐约约的已经可以看到几颗闪烁的小星星了。
“李始忆姐姐,陆常山,柳京哥哥,铃爷爷请你们去正堂用晚膳。”
陆常山对竹木说道:“嗯,好,我们这就过去。”
陆常山又转头对李始忆和柳京小声说道:“我看这双竹二老请我们过去用晚膳,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有事相求,我想,我们待会有事情要做了。”
陆常山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柳京和李始忆默默的对陆常山所讲的事情点了点头。
说罢之后,竹木带着陆常山三人下了竹楼,又绕回了假山和水塘,而这次则是从北边一处较隐蔽圆形拱门走了过去。
若是不留意,旁人还真看来这里的圆形拱门
过了圆形拱门之后,四人侧着向西数十步,又是一座绿竹楼,只是这座绿竹楼与陆常山三人所住的那所竹楼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而陆常山四人眼前的绿竹楼正三层,高约五丈有余,拥有八根大绿竹作为竹楼的柱子,且每一根大绿竹柱子都是由八根粗细差不多的绿竹竹干捆绑而成。
不仅如此,这绿竹楼还是单檐歇山式屋顶,并且里面的栏杆,沿廊,......都是特定的。
而这座绿竹楼,若是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绿色的正式的皇家楼阁。
竹木领着陆常山三人走到绿竹楼下,而楼上传来一阵欢快的笛声。笛声随风而来,像清晨的露珠一样轻铃。
悠扬的笛声在晚风的轻扶下,变得格外的柔和。
李始忆开口说:“大师兄,这首曲子,我听过,这是闻花赋的调。”
李始忆说着便跟着笛声的节奏,哼起了闻花赋的音。
“诶,大师兄,没想道小师妹竟还会哼调子,还哼的挺对的!”
竹木看到李始忆哼起了那闻花赋的曲调子,不禁为之感到惊讶。
一刻钟后,笛声停止了,李始忆的哼调声也停了下来。
竹木连忙道:“李,姐姐,你们快请进!”
就在陆常山踏进那竹楼的前一步,三道尖锐的竹叶直直的插在了陆常山的左脚前。
若是陆常山要再往前迈一步的话,说不定,那三道尖锐竹叶就插在陆常山的右脚上了。
陆常山看了看自己左脚前那已插在地上的竹叶。
抬头道:“前辈这是何意?若不是请我三人来用晚膳的,那我三人这便离开就是了。”
陆常山转头走了一步,想要离开。
楼顶那人大笑道:“哈哈哈,这双竹轩是你们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地方吗?”
陆常山停了下来。
“想必您就是竹中笛前辈了吧!久仰前辈大名,而今日一见,前辈这样所做不觉得有失什么吗?”
“哈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儿,讽刺我,老夫活了六十多年,你觉得老夫这脸还像你们娃娃那样柔软呀!”
“既然如此,那前辈是想要怎样!”
竹中笛将自己手中的笛子别在腰间,大笑了起来,之后随风而下。
竹木看到竹中笛从竹楼顶下来,赶紧躲到了一旁。
竹中笛走到陆常山跟前,又走到柳京跟前,最后停在了李始忆面前。而竹中笛随手又将自己别在腰间的笛子紧紧的攥在手里。
而这时陆常山亦将拿出自己的雷雳剑,柳京也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在李始忆面前的竹中笛微微一笑,像李始忆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会知道那闻花赋的调子。”
“竹中笛前辈,你说闻花赋呀!那首赋的调子,我从小就会。”
竹中笛苦笑了一声。
“哼,从小就会,不可能。”
这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竹中铃便从竹楼的正厅中走了出来。
“大哥,有可能,”
待到竹中铃走到陆常山几人更前,陆常山三人不禁有些惊讶,这竹中铃和竹中笛两人生的完全一模一样,就像是照着模子刻出来似的。
这时竹中铃也走到李始忆面前。
轻轻的对李始忆说:“小姑娘,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在荆城当大官也姓李的人呀!”
陆常山和柳京听到荆城二字,不禁的紧张了起来。
“小师妹不就是荆城的吗?这两个老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呀!”陆常山心想。不由的将雷雳剑的剑柄都从灵囊中拿了出来。
而陆长生的手则是紧紧的握着雷雳剑的剑柄,仿佛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李始忆开口道:“嗯,荆城三品以上的大官我都认识,就是不知竹中笛爷爷和竹中铃爷爷说的是那一位。”
“哼,都认识,口气倒还不小。”
竹中铃和竹中笛同时淡淡的说道:“李霆峰。”
李始忆重复了一遍那名字,反问道:“你们也认识我父亲吗?”
而这时陆常山已经将雷雳剑大半的剑身抽了出来。
“什么,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