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二位是来见阁主的吧!”
“是,那麻烦掌柜的了。”
“那跟我来吧!”掌柜老头儿这便领着陆常山和柳京来到了万品阁的二楼。
掌柜老头儿先是拦起了黑幕,紧接着,对着陆常山二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三人便来到那面画有雄山隽水的屏风前。
“东家,他们到了。”
只听屏风后嗯了一声,掌柜老头儿这便鞠了个躬,下去了。
这时浓厚的声音响起:“少侠,事情还可顺利。”
“借阁主吉言,一切顺利。”
“那,那,……”
屏风后的男人在与陆常山的语言交谈上有了些踌躇,但陆常山也是听了出来。
“阁主您要问什么,您尽管说,若是我知道,定当如实告知。”
“哈哈哈,够仗义,就冲少侠你这一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之后,那在屏风后说话的人走了出来。
只见那人看着三十多岁,高约六尺,浑身都是肌肉,看起来就给人一种雄劲的感觉。
“哈哈哈,两位少侠,我叫白青天,你们可以叫天哥,不知两位少侠叫什么呐?”
陆常山心里想着眼前这个人叫白青天,姓白。陆常山越想感觉这越来越越不对劲。
“陆常山,这位是柳京。”说着柳京也朝白青天点了点头。
“不知天哥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见白青天叹了一口气,说道:“常山,想必你也知道,你去的村子名叫白家村,村长名叫白安,可这算起来,我可是该叫他一声大伯。”
“可是,他已经故去,说实在话,我这个当侄子的真是没用。”话语间,白青天眼角有些湿润,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
“常山兄弟,柳京兄弟,我听说我二伯有一个孩子名叫白小安,现在被你们蜀山收留了。”
陆常山听到这里不由的怔了一怔,心想到:“这些消息白青天怎么知道,还竟是这么短时间知道的,还有他为什么还知道我们是蜀山的。”
“哦,常山兄弟,柳京兄弟,你们不要多想,你们怕不是不清楚这万品阁背后的实力,这万品阁背后是万山庄,所以还请两位兄弟不要见怪。”
“那天哥你都有实力,自己去除掉那两只为害百姓的妖物,为何还要我等去呐,这不是劳费周张吗?这实在是让我不懂呀!”
“哼,阁主这不是骗我们的吗?”柳京看着白青天说道。
“哎,我不出手,也有苦衷的,还请常山兄弟,柳京兄弟听我把话说完。我二伯一生无亲无故,着实可怜,而我小时候,我二伯就经常和我玩,而那时的场景我想在还记忆犹新,就好似是在昨天。可是好景不长,我父亲与二伯发生了一场矛盾,父亲待着我们就里开了白家村,而之后又过了几年,我父亲就去世了,而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告诉我当年与二伯的那件事,其实都怪父亲。”
“所以,我现在都不敢回去见我二伯,常山兄弟,柳京兄弟,这就是原因,可能是因为愧疚吧。”
白青天眼睛里泪花大打转,可硬是咬了咬牙齿,憋了回去。
这一切陆常山都看在眼里。
“所以我对我二伯,白安挺愧疚的,在我们走后,小安就一直陪着我二伯,所以我想请常山兄弟帮我照顾好小安,这也算是我对我二伯的一份孝心吧!”说着白青天便向陆常山,柳京深深的鞠了一躬。
白青天这么一说,陆常山和柳京的疑问和些许的愠怒都顿时烟消云散,反倒而来,二人这时不紧的还有些同情白青天。
“好,天哥,你真是有心了。我们定当会帮你照顾好小安的。”
白青天听到陆常山已经答应了,便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白青天果然没有看错人,那个常山兄弟,柳京兄弟,我以叫人在西南城的凤鸣楼包一间酒席,还请两位一起去吧!”
陆常山便道:“天哥,那还真是不巧了,我二人已和师妹约定,一个时辰之后在城北汇合回山,而我和柳京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哈哈哈,什么有事相求,那分明是我答应你二人的事。”白青天爽朗一笑。
“来人。”
只见有一个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上来。
“常山兄弟,柳京兄弟,你们所需的东西都在这了。”白青天这时从那托盘上拿来一个刻着一个万字的紫金色的牌子,
“常山兄弟,柳京兄弟,这是一块我万品阁的紫金腰牌,若是拥有它,就可以在这顺朝四郡三十二城所有的万字号商铺以非常低的价格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这紫金腰牌格外稀有,所以希望你们不要推辞。”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这谢过天哥了。”
“当真不去那凤鸣楼与我和上一杯了。”
“天哥,若是有机会,我二人一定与你一醉方休。”此时陆常山说这话时,柳京心里还在想刚刚喝那杏花酒的经历,甚是笑人。
“天哥,那我二人这便告辞了。”陆常山这便拿走了托盘上放着的十年青莲子和百年藤木。
陆常山和柳京出了万品阁。
西南城北门的一颗大槐树下,有一纤细的少女和一个可爱的男孩,看上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嘿,大师兄,柳京师兄,我们在这儿。”李始忆站在槐树下向陆常山和柳京喊道。
陆常山听见那声音,便知道小师妹已经在这等了一会儿了。
待陆常山和柳京走到小师妹和小安跟前,李始忆道:“大师兄,可还顺利。”
陆常山嗯了一声,笑着摸了摸小安的头,说到:“小安,今天下午你和你始忆姐姐都去玩什么了呀!”
“大师兄,我和始忆姐姐去看了皮影戏,还吃了冰糖葫芦那,”小安笑眯眯的对陆常山讲。
“那我们现在回家好吗?”
“好呀!大师兄。”
“那走吧!,始忆,柳京。”
四人这便踏上回山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