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好久,醉知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
躺在他怀里的她问:“左少主,你刚刚说什么?”
他缄默,她转过身来抬眼看他,他摇头。
“左少主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嘛你?”她说:“以后不要说那样的话,虽然以前你也被我要求说过两次,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听那样的话了。”
他蓦地握住她的小手,眼眸深邃地望着她。
她在胸膛上翻转了身子,抬头看他,累是真的累,可是馋他的身体也是真的馋。
她不知足的吻着他的唇,他手臂横在她的小后背,细细研磨她的唇,他的唇真的好像棉花般柔软。
她问:“左少主是不是觉得我总是说教你啊?”
她认真地望着他,他摇头,两臂抱住她娇软的身子:“从来没有人像知知这样认真的跟我说话。”
“呃?说的是什么鬼话?”醉知一头雾水。
他头颅贴了过来,依赖性地轻轻放在她后背上,他眸光低垂:“老师教的题我都会做,爸爸妈妈……”他顿了顿,好像领悟了什么,“知知,我们是爸爸妈妈的关系。”
“啊?”醉知很多问号。
他好像孩子遇到了数学难题,困惑了很久,然后突然间就懂了笑道:“我们是爸爸妈妈的关系!妈妈受伤的爸爸会哭,妈妈笑的时候爸爸比妈妈更开心,妈妈去哪爸爸就在哪,知知,原来我们就是爸爸妈妈的关系!”
醉知:“……”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左少主发骚完就发烧了,还是还没发骚完就发烧了?来,给你!”说着就身子送到他面前。
他别扭地抓住她的小手,瘪嘴控诉:“知知!”
醉知笑:“好了,不取笑你,你刚才说老师教的你都会,爸爸妈妈又怎么样?”
他抿了抿唇,似乎不太想谈,醉知还是望着他,最终他妥协地抱住她,不让她看到他的脸色,他的声音很小:“爸爸妈妈说我很优秀,更多关注弟弟。”
醉知拍了拍他,表示安慰。
他接着说:“后来,人们都变得很恭维,表里暗里,变得好奇怪……”
醉知听到他说奇怪这两个字不知为什么就感觉很好笑,她附和着说:“是啊,这世界上的人都好奇怪啊!”
他听见她话里的笑意,放开她,瞪眼她:“知知你又取笑我!”
“我哪有,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啊!”
他扁嘴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抱着她身躯使劲扭扭捏捏的磨蹭。
醉知看着他健硕的身躯,阳刚的男人,内心怎么就这么小公主呢?“哈哈!”
醉知环视这间宽敞的办公室,她刚从休息室里出来,可是那些纠缠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浮现。
她第二次来这里,她突然想起傅晴,除了她,应该还有别的女人工作需要来这里的,拿什么而让这间办公室从此只有她的味道呢?
她从包包里掏出一小瓶透明玻璃装出来,轻轻放在他的办公桌面一处上。
左少主,你只能是我来控制。
他厕所出来,抱住她,声音充满了磁性:“想什么呢?”
“在想,在办公室里做真的蛮刺激的!”她大大咧咧地勾着眼,说出恣意的话。
他一愣,即使常听她满嘴的胡话,可还是会被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