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任性。”左泉责怪沈谦,淡淡的语气却听不出哪是在责怪。
沈谦苦恼的挠挠头,故作无辜:“我只是想跟房校官开个玩笑,谁知道校官认真了!”
房校官对自己的窝囊感觉很屈辱,他收回手中的枪,打哈:“哈哈,原来是场误会。”
“房校官,货满意么?”
房校官对左泉哈躬回答:“满意满意!”左泉无声抽了一口烟,他继续说:“刚刚,刚刚对不住了,是我胡言乱语,是误会误会!”
“理解。”左泉没太大的表情,淡淡如风。
“理解就好,我是太紧张这批货了,毕竟上头也催的紧,是我太焦急了,左少主真是通情达理!”大厅里响着房校官的话,他对自己的人拜拜手,大厅里的军人收回了枪。
“丢失的那批货……”
左泉抽抽烟:“我会找出奸细。”
“好,那就麻烦左少主了。”
房校官冷静下来,看着左泉,总感觉身边是个定时炸弹,开始发现自己跟左泉合作是个大冒险:“那就不打扰左少主了。”左泉点头,他挥手,带着一批军人走。
寂静的大厅,左泉的人自始至终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只有房校官等人松了一口气的零碎脚步。
“砰——”
房校官背部嵌入子弹,直中要命,他还没来得及转身知道是谁杀的他就僵直往后倒在地上,四肢朝天花板地睁着眼。
所有军人同时拔枪指向罪魁祸首左泉,左泉的人也瞬时齐刷刷枪对着军人。
他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热乎乎的雾气,他接过一鸣递给他的手帕,轻轻擦拭枪身:“说法没有,只有做法。”
一群群,穿着军绿钢服,挺拔的肩上承载信仰与荣誉的军徽,意气风发的英姿踩着一双橄榄绿的军靴,笔直的脊梁气概豪迈,他们手持军枪,枪口犹如狮子凶猛的口镰正对着不远处的左泉,炯神坚毅,可以看出是铿锵男儿。
一排排,青黑色统一西服,身材魁梧,手擒黑枪毫不犹豫的精神,野兽般的枪口如同鳄鱼的嘴,明明是黑道却没有混混的气质,凶狠肃杀的眼神犹如他们的主人,鸷狠狼戾。
暗晦冰冷的僵持,左泉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踏着缓慢的脚步向军人走去,军人提着警惕的心扣下枪关,指着对面军人的青黑帮更是蓄势待发准备发攻。
在一排军中他停了下来,站在左侧方看向某一个军人,英姿飒爽的军人提着嗓子眼,他问他:“有烟吗?”
军人愣住,汗水浸湿他耳鬓的发,他看着他的黑眸如泉水般温澈,一点都看不出他刚杀了人,静默的良久,他就等着他的回答。
“鲁同志,我哥问你话呢!”沈谦两手还绞着肩后的冲锋电枪,慵懒潇洒地朝远处的他开口。
鲁同志开口:“你杀了人,还是军人。”
左泉两手板了板鲁同志的衣领,毫不避讳地说:“所以我才需要鲁同志的帮忙。”
“你要我制造假证据?”鲁同志诧异。
左泉掀起眼皮看他:“勾搭奸商,贩卖毒品,走私军火,哪一条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