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乡亲们吃完早饭,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村口来了一队官兵,带头的手拿长枪,立于路中间,两边分站两队人马,各十人,总计二十一人。见到村民,就问:“我们是京都府的人,听得密报,你们村有一小女,约八岁,刚从外带入你们村,我们特来看下,是不是我朝首辅之女,花容。”
此时,村长张屠夫正好带着花容出来,见到来的官兵,先是一怔,而后带着花容到了这位军官的面前。孙家四兄弟,张天佑,李光,何二皆在其身后。
张屠夫先是对各位军爷打招呼,指着身旁的花容,说:“这就是我昨天带回来的小女孩,你们看哈,是不是你们所说的花容。”
为首的将军一看,眼前一亮,说道:“正是,我们正要带她回去,调查花家被灭的经过,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军爷,最近多有歹人冒充官府之人行骗,还望各位军爷亮出腰牌,证明身份。”张屠夫说道。
“大胆刁民,官府做事,你们还要妄加揣测,是何居心?”为首的将军说道,“不过让你们看下也不妨。”
说完为首的将军亮出了自己的腰牌,张屠夫看了看,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官爷,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得已,还望各位军爷多多见谅,军爷您是京都人士吧,听口音你就像是京都的。”
那位将军嗯了一声,一挥手便让两名手下去接手花容。
“那将军一定知道功德碑吧!在京都最繁华的皇城大道。”
“功德碑不在皇城大道,在大内,你休要用这话来骗我!”说罢便挥手要走。
这时张屠夫使了一个眼色给孙家四兄弟,正当两位士兵带着花容转身离开之时,张屠夫一刀杀死了一个士兵,与孙家四兄弟联手救下了花容。
张屠夫一人挡在前面,示意孙家四兄弟保护好花容后撤,他来断后。
然而,从村后面的树林中和周边,又出来了两队黑衣人,约三四十人,一到村里来,见人就杀,村里的妇女和小孩杀得只剩下何二一家的人。孙家四兄弟看到倒地上的亲人,皆痛哭,就要跑过去拼命,却被两队黑挡在前面,杀退了回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而此时,何二也突然动手,用匕首捅向身边的张天佑和李光,两人重伤倒地不起。何二的妻子,迅速从屋子里抽出一把长剑,与何二站到一起。后面的黑衣人身他们靠拢,个个手拿
长刀,但看他们握刀的姿势,双手紧握刀柄,就知道他们不是华夏人士。
“怪不得,你们在这里住了三年了,都没有小孩。”张屠夫说说道。“你们骗得我好苦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何二回答说:“张村长.我们是北辰一刀流的人,负有大倭国的使命。”
“八嘎,你的话多了。”这时,那位将军说道,“你难道忘了你沦为替补的教训了吗?没长进的东西。”
说完,那将军向张屠夫问道:“这位村长,你是怎么看破我们的!”
“你不是京都口音,京都也没有皇城大道,更没有功德碑!”说完,他冷笑一声,看向身后的尸体和重伤在地的张天佑和李光。“何二,你会有报应的,还有你。”他用手指向他身边的女人。孙家四兄弟也是一脸仇恨的表情,看着死去的亲人,眼眼都快喷出火来了。四个人围成一圈,将花容放进圈里面,作最后的生死一搏。张屠夫则接过孙义手中的一把钢刀,横在那位将军面前,问道:“是你们倭国人来华夏京都杀我们华夏国首辅大臣?也是你们倭国人来这里屠我们全村人?”
那位将军闻言一怔,问道:“你是何人?”
“那我说的是对的喽!看来花首辅主战的国策是对的,对你们这帮侵犯我华夏国沿海边境的土匪强盗赶尽杀绝的主张也是对的!”此时的张屠夫正义凛然的说道。孙家四兄弟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位将军更是好奇:“所以他死了,我们活着。看来你今天必也须死!”
张屠夫没再多言,提刀向那位将边冲去。此时将军大声喝到:“一个不留。”
便迎向了张屠夫。刚一接触,打了一个回合,那位将军便大惊,因为他身边的两名护卫已死,自己铠甲被砍破。大惊道:“夺命刀法,你居然会夺命刀法,狂刀是你什么人?”
“在下恩师。”
“好,很好,今天你们必须死了。”那位将军说道。随后便发出一枚信号升空。张屠夫看了看身后的孙家四人,他们凭借多年打猎的经验,在众多高手的围攻之下,能保护好花容而没受伤,但显然局势处于下风,坚持不了多久。张屠夫见势不妙,便退到四人之中,协助他们守护花容。
此时孙家四人说道:“张大哥,我们四人拼死杀出一条血路,你带着花容冲出去,将来有机会替我们报仇!”
“不行,我来垫后,你们先走!”说罢便带头冲向一旁的黑衣人。
张屠夫当真是勇猛惊人,在五十多倭国高手的围攻之下,以自己受多处刀伤的代价,硬生生的打开一个缺口,将孙家四人和花容护在身后。孙家四人也皆负重伤,好在花容没事。五人且战且退,最后全都退张屠夫的屋子里面了。得到一丝喘息之机。何二很快就带着的敌人很快便包围了这间屋子。
那位将军随之而来,示意进攻。何二和他的夫人先攻进了屋子,发现只有五个人,没见到花容。何二只是一笑,说道:“躲进密室也是枉然!你们死了,还有谁能保护她?”说罢便示意身边的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