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还完好无缺的在她身上,笑意蔓延在嘴角,她乐滋滋的抚着玉佩,摸摸——
钱九天,宝贝在她手上,向来只进不出,他别指望她回把玉佩还回去。
狡诈的眼神亮闪闪,她又收获了一件宝贝。
几个侍卫跪倒在地,脸色慌张,连腿似乎也在颤抖。
床榻上,钱九天半眯着眼,紧抿着唇,僵硬的线条扯着脸,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感,他缓缓地冷哼。
“那女人真在诸府?”
司寇斩正了正脸色,“那日诸府的果管家来报信之时,确实说过,猪金金被诸天带回去了。”
“该死!你们这群饭桶,让你们去诸府带人回来,却空手而回,你们——”阴鸷的眸子似乎要射穿他们的胸膛,钱九天咬牙切齿的怒吼。
“小王爷,那诸府我们还未踏入,便被人拦了下来,我们——”他们纯属无辜啊。
诸家公子闭门不见客,管家对他们好言相向,虽未王府侍卫,但他们还懂得法规,不得擅闯啊。
况且,诸家家大业大,在洛丘,势力虽不如钱王府,但也有一足之地。
钱九天冷笑,“你们——好啊,我养你们何用?连区区一个丫头都带不回来,亏你们是七尺男儿身。”
“……”侍卫们有苦难言,他们是连面都未见着。
瞧他们愁眉苦脸,钱九天更是怒火中烧。
激动过度,一不小心,他便牵动了伤口,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但钱九天并未关心伤口,视线转向司寇斩。
“将那女人带回来,不折手段——”
司寇斩讶然他的决绝,挥手示意跪地的侍卫先离开,待人都出去之后,他才问出心中的疑惑。
“小王爷,要是那女人就此消失岂不最好?为何要寻她回来?”
脸色有些不自在,钱九天咳嗽一声,犀利的眼神似乎有些闪烁,“那是因为——她偷了我的暖玉。”
因为什么?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或许,是因为那块暖玉。
眼睛似乎有些迷离,他想起昨日在树林,她熟门熟路的摸走他的玉佩,天真的以为,以此便能换得两人性命。
她却不知,那些黑衣人的目标,其实是他的命。
钱财,确是人人都想要,纵使那块暖玉价值连城,世间罕有,但他们更喜欢拿掉他的命。
先不说钱王府小王爷的身份,单算他在敛财居的地位,便能早已胜过几千几万的暖玉,他的命,更值钱。
但,她看那块暖玉的眼神,却让他想到一个夜晚,他挨了一个贼子一巴掌,那贼子,也被他占了便宜。
那刻,看着猪金金,他脑子中莫名的窜进那贼子的身影。
想到她受伤,他有种不舍,那是因为——
“况且她的底细我们还未摸清,再者,我救了她的贱命,说不定能揪出她的幕后黑手。”顿了顿,他才继续往下说,“这次的刺客,说不定就和她有所关联,而这个诸天,我们也要多加注意。”
这个理由虽有些牵强,但却也在理。不过,这个诸天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当日树林之中,并无他人,在最后一刻能赶上救了他们,这个诸天,有点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