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敛财居的探子也查不出明细,还特别强调‘普天之下,并无记录’,这只能说明,这女子身份实在神秘。
她究竟是他家商号的细作,还是他国的卧底?
三人陷入沉思,无从思考。
见他们静了下来,猪金金才满意的勾勾嘴,想知道她的底细?呵,就算这所谓的敛财居再厉害,也只能打探到凡间消息。
她是天庭之人,凡夫俗子,怎可随意知道她的底细?
钱九天啊钱九天,说大话的结果,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再疼,也得吞进你肚里。
眼珠一转,她才看到另一角的某人,脸色顿时亮了,她上上下下打理了下仪容,才开口,“玉恩公——”
玉麒麟侧脸冷睨她一眼,便回过头去,不再理会她。
猪金金再接再厉,三步并两步上了楼,在他身旁落座,“玉恩公,我如今是王爷特使,你我二人,不必拘泥于身世,我于君有情,不如——”
“岂有此理!世风日下,居然有如此恬不知耻地女子,玉某,可不敢消受。”玉麒麟轻啜一口清茶,冷面相对。
“玉恩公,你我姻缘天定,连月老爷爷都言明天定良缘。你我一介凡夫俗子,怎可于天命为抗?”
猪金金在心中暗忖,月老爷爷,先借你名字一用,他日她必定重酬相谢,送他一壶醉仙翁。
(注:醉仙翁,比之琼浆玉露,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后劲强大,就连赤手空拳击倒老虎的武松,也难逃三步醉仙翁。)
天庭之上,忙着绑红线的月老手一顿,差点就打翻了泥娃娃,还好他眼疾手快,接住了泥娃娃。
“这眼皮老跳,又是何人找我麻烦?”
他无奈摇头,眉眼含笑,继续摆弄单独摆放的三尊泥娃娃,嘴里怪声怪气的哼着歌。
红线丝一绕,穿上新嫁袍——
——回归正题
“天命?我只知事在人为。”冷哼一声,他看着钱九天,脸色微沉,“表哥,难道这就是你府中人该有的规矩?”
了然的眨眨眼,钱九天岂会放过这好机会,“麒麟,人人都想攀龙附凤,你也不能怪别人没本钱。”
明着的说她没本钱,身份卑微貌相差吗?
哼,懒得和你计较。
抽了抽眼角,她马上恢复神色,笑意满盈望着玉麒麟。
他可是她的巨子,绝对不能失手,钱九天这厮,等适合时间再教训他。
“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深蹙眉头,玉麒麟起身便离开。
猪金金盯着他离开的身影,眼中失望神色一闪而过,她自认为长得不算丑,可他为什么避她如蛇蝎?
“你怎么不走?”
赌气的倒了一杯茶,她一口便喝完,恶眼瞪着他。
方才她进来之时,司寇斩便早已闪身,玉麒麟也走了,他还留在这里作甚,看她的笑话吗?
“你的来历?”轻笑一声,可钱九天脸上笑意全无,眸中的冷厉几乎要让人窒息。
“普天之下,不是没有敛财居探听不了的消息,既然如此,我的来历你该清楚才是。”假意大笑三声,猪金金自顾的吃着桌上的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