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绑着严严实实丢进了集装箱中。
“为什么不听话?”
“我听话了啊,不过是听得反话。现在也不用太悲观。”刘丽很是淡定的说道。
“看你这么淡定,我就很是蛋疼。你知道被抓来意味着什么吗?”木子悲怆的说。
“你觉得我猜不出来吗?”
“那,唉,算是我连累你了,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让他们碰你的。”木子说完,眼泪竟红了,眼眶中貌似有泪水在打转,但就是掘强的不肯滴落。
“木子,你喜欢我吗?”刘丽鼓起勇气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木子很想说喜欢,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再伤害另外一个女孩了,眼前突然出现雪儿的音容笑貌,慢慢的雪儿的样貌和刘丽的重合在一起。
“那你凭什么保护我?”
刘丽的回答把木子拉回现实,看着眼前佳人,泪眼婆娑,一脸的掘强,就像诗中描绘那般,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
刘丽用手轻轻拭去脸颊的泪水,假装坚强道,“刚刚是问着玩的,没事。”
“如果我们今天要死了,我想能死在你身边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了吧,没有这次灾难,我想我遇不到你这么美丽的女孩。”木子深情的望着刘丽,款款说道。
“嗯,我想我知道答案了。”刘丽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而后又道,“其实当我站出来我就知道会有这个处境,所以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准备的。”
“你有什么准备。”木子兴奋的问道。
“我在我胸口处藏了一把小刀。”刘丽有点脸红的说。
“那太好了,快拿出来。”木子急忙道。
刘丽白了木子一眼,“我跟你都被绑着我怎么可能自己拿,只…只能用你的嘴拿出来。我警告你不准乱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才问我喜不喜欢你?”
“那位置是普通人能动的吗?再说…我还没被男人碰过呢。你如果不喜欢我,我宁死也不会给你碰的。”刘丽一脸慷慨赴死的样子。
“我的姑奶奶,现在撒情况,你还儿女情长。行只要能出去,你就是我娘,我主人,快点吧。”木子迫不及待的说,心里却是欣喜异常。
“那你闭上眼睛先。”
“闭眼睛怎么亲,不是怎么叼出来?”木子不解道。
“我不管,你闭不闭?”
“闭…你说什么都对。”
说完木子就顺势闭上了眼睛,而后突然感觉鼻子闻到了一股少女的清香味,味道越来越浓。
“在你现在嘴巴的左边三寸上下两寸的位置。”
木子没有睁开眼睛,只能用舌头先探了探,就感觉舌头触摸到了刘丽的肌肤,竟是香香甜甜的。
“啊,你乱舔什么?”刘丽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竟不停的颤抖起来。但是木子却没有停下动作,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突然感觉嘴巴触摸到一块冰凉的铁块,就见他连忙咬住。
“对,你终于找到了。”刘丽如释重负,开心的说道。
木子此时也睁开眼睛,只见此时的刘丽已经香汗淋漓,脸颊潮红,眼神都有点朦胧起来。
“你怎么脸这么红?”
“你…还说,都叫你不要乱来。信不信我打死你。”刘丽娇嗔道。
“好好,你先转过身我先帮你松绑,然后你打死我”木子连忙抛开脑袋中的魂牵梦绕的玉体,正色道。
过了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车停在了一个大型写字楼的停车场。当货柜被打开,一抹阳光照射而入,刚好攀爬在刘丽的身上,虽然身上被绑得严严实实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她迷人的身姿与惊世的容颜。
“快把她们给我压出来。”黑老大吩咐着,两个强壮的小弟跑了出来压着两人往电梯走去。
“你妈得有种你杀了我。”木子针扎着。
“我不会杀你,我还在在你面前好好品尝这女人。”黑老大直接给了木子一拳,而后满脸戏谑说。
“不,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木子怒叫着。
“把他们两个都压到我房间。对了给这个男的再加一条绳子。”黑老大说道。
在一个类似总统套房的房间中,木子被绑在椅子上,身体和椅背之间更是栓了条半指宽的铁链。
刘丽则被丢在距离木子三米开外的床上。
咯吱一声,门开了,黑老大慢慢走了进来,眼睛贪婪的在刘丽身上扫来扫去。“刘丽,你如果肯从了我。你就是这个15层写字楼的女主人。而且我也可以放了这个木子,怎么样?”
“除非你先放人,不然你信不信在你扑上来那一瞬间搂住的已经是具尸体了。”刘丽不卑不亢的回道。
“那你信不信我能把这木子做成人彘,这可是2000年前吕后得发明,我想会相当有意思。”
“来吧,把我杀死。”木子不屑的叫道。
“你看他快疯了吧?一心求死,那是对生的恐惧,哈哈。”黑老大很是开心的想着而后又指了指木子对着刘丽说道,“只要你先满足我。放心,我要的是你全身心的投入我的怀抱,这个人虽然以前得罪过我,但我一向很大方。我绝对可以放他离开,甚至给他一把枪都是没问题的。”
“好我答应你。”刘丽点了点头。
“不要…”木子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黑老大充耳不闻,只是焦急着脱着衣服,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条内裤。看着床上娇滴滴的没人扑了上去,就在这时,只见刘丽手中绳子一拉,捆绑在身上的绳子一松,手中握着的小刀,乘势而起,刚刚好抵在黑老大扑上来的脖子处。
“我说你急什么急?”
“别…有什么事好好说,我马上放人。”
刘丽握着刀柄朝着天灵盖一拳把黑老大打晕过去,而后为了保险起见又打了两下。
“不要,…不?”木子还在自顾自的哭喊着,声音听上去撕心裂肺。
对于木子的演技,刘丽服气的比了比大拇指而后用刀帮木子解开绳子,又用黑老大身上的钥匙解了锁链。
刘丽小声的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这不是都是你规划的吗?我现在身上有伤,脑细胞实在跟不上。”说完之后,木子又演戏起来,哭喊声再次响起。
“我看你把A计划修改的不错,想看看你还有什么高见。”
“我只是在领导大方向修修补补,加入些演戏的精髓而已,呵呵。”木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原来苦情戏的部分都是木子的主意,为了就是掩人耳目,让刘丽可以不通过检查。但摆在眼前的路不容乐观,另一边黑老大眼皮动了动,仿佛有了苏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