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让林氏一个高管施加一下压力就能解决,谭家跟百家都在漓边城,商业关系盘根错节,帮扶起来需要错开视线,有点麻烦。
“对了,年叔,我们林少需要一间大的卧室,带一间办公用的房间,这间客房留着我来住,明天就安排好,可以吗?”杨以然走一半转过身对着年叔说,更像是交代。
“好的,没问题。”年叔开心的笑着答复。
了解到老爷子的心思,年叔正想着要不要把林少安排的舒服点,这不,人家都提要求了,总不能驳面子。
客房中林十乙听着杨以然的汇报,应该早点把杨助理叫来的。
百家在漓边城根基还是比较深的,先不动,百家那一个旁支的女孩如果再找谭圆麻烦,就不用待在百家了。
第二天谭圆放学回来,看到林十乙也在餐桌前坐着,旁边还多一个不认识的帅哥。
嗯?
“愣着干嘛?赶快去洗手,都在等你吃饭。”老头语气挺高兴。
一大桌子人围着一块吃饭,能不高兴吗,这有多久没这样的气氛了。
谭圆过来低头听话的吃饭,杨助理一直也没闲着,心里帮着林少记着谭圆爱吃什么菜。
一顿饭在谭老爷子跟林十乙的偶尔几句交谈中结束。
“过来一块喝会茶吧!”刚吃完饭老头往客厅走着又吩咐了。
今天怎么了?谭圆不明白了。
“说说今天学校有什么趣事?”爷爷的老开场白。
今个当着一个外人也要开茶话会吗?
没领会到谭圆的眼神,继续瞪着眼等着说趣事。
“嗯,没什么,就是明天下午两点半的家长会别迟到。”谭圆站着说完看一下桌子,没打算坐下。
桌子上的果茶放在林十乙面前,已经倒一杯,他在喝,那是谭圆的茶!
“喏!你的茶。”林十乙拿起茶壶又倒一杯放在谭圆面前。
自来熟,跟在自己家一样。
“好了,我要去准备一下明天的家长会,你们年轻人慢慢聊。”老头起身回卧室了。
“林少,您自己慢慢喝。”目送老头关门,谭圆准备转身去二楼。
“今天晚上你吃的牛肉和羊肉有点多,这是消食去腻的山楂茶,喝完再去休息。”
“你家住海边的?”
“嗯,是有一套别墅在海边,你要是喜欢,放假可以去住。”
“我跟你没有那么熟吧?”
林十乙抬起手腕看一下表。
“现在是晚上七点四十分,我跟你在这个房子里一块待了五十四小时二十分钟,换算成天的话是两整天零六小时二十分钟,而且有一部分时间是单独相处,我还坦胸相见,刚才我们一起吃的晚饭,并且这样相处的时间会继续增加,综上所述,我们很熟。”
杨以然在客房听着这边的谈话为林少扶额担忧。
“哎!这小子跟圆圆玩数字。”谭老爷子摇头。
“根据小时,分钟秒的计算公式(time(hour(B2-A2)minute(B2-A2)second(B2-A2)),你多算了32分钟12秒。”
平时表现果然是隐藏的,小骗子!
呼!老大遇到对手了。
哎!洗洗睡觉去,明天教这小子几招,这边谭老爷子摇着头走向卫生间。
“喝完了,我去睡觉了。”谭圆说完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气喝完。
林十乙也不意外,跟着也喝完茶杯里的茶。
谭圆前脚刚踩着楼梯,林十乙后脚就跟过来了。
什么情况?撵着跟我开茶话会?
“以后,我也住二楼。”林十乙看着谭圆回过头疑问的眼神,说完,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李嫂!”
“小姐,这是老爷子安排的。”李嫂手里还贴心的拿着药箱跟着过来。
什么情况?我还是不是亲生的孙女?
他再厉害也不能死乞白赖的住在人家里,还得寸进尺。
上楼跟着李嫂来到卧室,话说这换药已经给秦医生,奈何老爷子没见到人就装傻,硬说做事要有始有终!
并且谁规定换药就一定要在床上躺着换。
谭圆见李嫂出去,提着药箱就来到卧室一边的沙发旁,意思很明显,坐着换药。
看着伤口基本已经长好,线也拆了,也不用缠绷带了,就简单的消毒擦药,贴一个护创贴,本尊不会自己来?
手里拿着医用棉棒消毒,擦药。
擦着药,谭圆想起年叔办的事,没动用谭氏的力量。
袁一何也跟加工上没有往来,应该不是他,不对?
难道是这个人?!
林氏产业遍布各行各业。
抬头看着他。
“加工厂的事是你让人办的?”
“是,满意吗?”
“为什么帮我?”
“帮你就是帮我,你的就是我的,不用分那么清。”
啥?说的跟我是一家人一样。
爷爷是不是有流落在外的孙子,因为这次阴差阳错认祖归宗,要不这人怎么这么熟悉,还跟我体质相似。
手腕上的印记跟他肩上的一样,难道都是谭家的印记?
某些方面谭圆还是很迟钝的。
是不是出国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家里有人接手了,自己就可以去专心找答案了。
要不爷爷怎么能放心让她一直给他换药,还让住在一个楼层。
“以后你自己消毒擦药也算是在帮我。”站起身开始收拾药箱,准备下楼试探一下老头。
出门就看到年叔在屋外转悠,看到她出来连忙转身下楼说要交代李嫂准备明天的早餐。
什么时候早餐需要年叔去交代了?
年叔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这边年叔有苦说不出。
揣测意思太过,一激动把林少搬到二楼了,老爷子又命令他看好。
哎!
命苦!
这叫什么事!
谭圆推开爷爷的书房,看到他在写字。
“爷爷,你明天别报错名字了。”
“你是下楼特意提醒我你换名字的事吗?”
“这不是奶奶当年的意思吗?”
老头生气了?
“你奶奶说的是小名,族谱上记的可还是谭心格。”
“这不是挺好的吗,两个字好记还好写。”
奶奶当年亲眼目睹她出事故,之后又传来爸妈出事,受不住打击,没几年身体就垮了。
那天谭圆记得很清楚,奶奶送进医院抢救,临终前希望家人早日团圆,拉着床前的孙女只叫圆圆。
爷爷办完奶奶的后事就让人把谭心格改成谭圆,然后搬家换学校,并对外说谭心格在国外上学,之后就再也不提这件事。
见老头又低头继续练毛笔字。
“对了,咱们家还有什么人跟我是直系亲属在外的吗?”当然除了旁支的。
“我就你这么一个孙女,怎么了?”抬眼瞄了一下。
“我发现一些线索。”
“怎么?有你爸妈的消息了?”老头停下蘸墨水,压制着内心的激动手直颤抖。
呃!
“没有,比如”指指楼上,是从后院捡回来的那个!
“哦!对哦,他是我孙女婿。”谭老爷子头没抬说着,看着宣纸,心里叹息,白瞎了我一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