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老婆嫁到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店面总算租了下来。
租下店面,又找了家装饰公司装修店面。装修的事情就交给了装饰公司,陈子鸣忙着种蘑菇、采蘑菇、卖蘑菇。他这么拼命是想早点还上即小梦的钱,要不能活得不自在。
期间,范晓芸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开着大奔来的,飞驰而来,飞驰而过。
陈子鸣装着没瞧见。不过,他觉得好事近了。
陈子鸣租下的地光种血蘑菇是不行的,他在地里杂种了一些痒痒草。痒痒草不用施肥,不用除草,不用松土,给块地就能疯长,给点阳光就能灿烂,根本不费功夫。他把痒痒草捣成汁,稀释100倍,做成紫色的痒痒水,专门在校门口兜售。学生们最喜欢买痒痒水捉弄同伴。
学生的钱真好挣,卖痒痒水的钱不比血蘑菇少。陈子鸣笑道:“一年的租金十万。少杰饶你精是鬼,还要吃我的洗脚水。”
陈子鸣正得意间,莫风的父母来了。莫风家的地挨着陈子鸣的地,两家人也是老熟人了。
小时候,莫风还是陈子鸣的跟屁虫。高考的时候,陈子鸣高中状元,莫风名落孙山,从那个时候,莫风就恨起了陈子鸣,把他当仇人一样对待。所以发生了直播殴打陈子鸣的事情。
莫风的父母一见面就抱怨莫风在家啥也不做,天天盯着摄像头发呆,简直是一个废人。陈子鸣心一软,把莫风父母的地租下来,跟着一起种血蘑菇。地租加工资,一年十五万。莫风父母一听,高兴坏了,他们没别的本事,只会种地,这么大的年纪到哪挣十五万。他们带着签好的合同就跑回家了,生怕陈子鸣反悔。
傍晚时分,陈子鸣正要收工,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她的头发像鸡窝一样遮住了面孔,认不清模样。她手里提着半瓶洋酒,脚一抬一只高跟鞋飞了出去,她浑然不知道。
直到那女人扑到怀里,陈子鸣才认清了来人——范晓芸?他的嘴巴里就像吞了个大拳头,惊得合不拢嘴。
“混蛋,骗子,混蛋,骗子,大骗子……”范晓芸一张嘴,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陈子鸣扶着范晓芸的肩膀,她的肩膀柔软无骨。
“人渣,人渣,男人都是人渣。渣男,对,就是渣男……”她抬起酒瓶子又喝了一口。
陈子鸣去抢范晓芸的酒瓶子。范晓芸不肯,她嬉笑的:“你抢我的酒干嘛?想喝自己买啊!”
陈子鸣说:“你的酒好喝。洋酒,我还没尝过,给我。”
范晓芸拍了拍陈子鸣的肩头,笑道:“老弟,你太逗了。没尝过就要给你啊,那我的嘴唇尝过没?也给你尝尝?”她仰起头,嘟着嘴巴,叫道:“吻我!”喝过酒的红尘更加娇艳欲滴,那是一种深深地诱惑。
陈子鸣正犹豫间。范晓芸转过脸去,左右寻找。她说:“你的家呢,我去你家坐坐。”
陈子鸣指了指前面的柴房,他说:“就在前面,不嫌弃的话我扶你过去。”
范晓芸说:“嫌弃,怎么说我也是开大奔的女人。你这个狗窝,待上一秒钟都觉得恶心。”
陈子鸣说:“恶心的话就请回吧!我不欢迎你。”
范晓芸突然问:“你不安慰安慰我?”
陈子鸣不知道她说什么,也就没说话。
范晓芸哭了起来:“混蛋,你还是人吗?我大老远地跑来找你,你也不安慰我,还要赶我走。混蛋,渣男,你也是个大渣男。”
范晓芸转身就要走。
陈子鸣赶紧抱住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混蛋好吧。混蛋来安慰你。”
范晓芸推开陈子鸣:“滚开,别来占我的便宜。渣男就会占便宜。”
一会儿混蛋,一会儿渣男。陈子鸣只能无语了。
范晓芸又去抢酒喝,陈子鸣闹不过,只能把酒给她。他想:“索性让她醉倒,这样就不会撒酒疯了。”
范晓芸用袖子擦了擦嘴巴,打了个酒嗝。她说:“渣男啊,渣得都快成灰了。我把你当男朋友,你他吗的把我当挣钱的工具。你说说看,这三四年,怎么说也帮你挣了个上千万吧。临结婚了,你说新娘不是我。你喜欢居家型的女人,不喜欢女强人,想要一个居家型贤妻良母。渣男,灰啊,你三四年前为什么不说啊。你以为我想做女强人,为了做女强人,我在背后落了多少眼泪啊,那眼泪都快成河流了。吗的,谁天生是女强人,哪个女人想做女强人?带带孩子,做做饭,没事儿晒晒朋友圈,哪个女人不想这样?我草你吗,渣男……”她灌了一口酒,红着眼睛,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陈子鸣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人简直是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看着范晓芸要倒下去,他赶紧扶住了。
范晓芸冷笑:“这些都不提,更扯蛋的是他居然脱光了跑进我的房间。他说他明天要结婚了,他要和我搞个单身派对,顺便用身体补偿一下多年来对我的亏欠……”
陈子鸣脑袋一懵,一万只草泥马飞过,那架势是万马奔腾也不过分。
陈子鸣搂着范晓芸,怜惜地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别怕,有我呢?”
范晓芸突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陈子鸣,她问:“你是谁?”
“我是陈子鸣啊!”陈子鸣说。
“呕……”
范晓芸吐了陈子鸣一身,脸上,胸口上,肚子上全部是秽物。
范晓芸看着陈子鸣一身的秽物,嬉笑道:“爽,真爽,渣灰,我总算报复到你了。哈哈哈……你就喝老娘的洗脚水吧!”
陈子鸣赶紧找地方清洗身上的呕吐物,洗好之后,回来一看,范晓芸已经躺在柴垛上呼呼大睡。
看着范晓芸的奥妙的身姿,饱满的胸脯,若隐若现的沟,陈子鸣浮想联翩。
陈子鸣自言自语地说:“我是不是该唱一首《那一夜》呢?”
那一夜,我没有拒绝你……
陈子鸣给范晓芸盖上衣服,把柴房的门关好,悄悄地退了出来。他坐在门口,看着遥远的星空。
那一夜的星空是那样的深邃,是那样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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