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汉服美女从梦中走过来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王剑仁顿时蔫了,他低声说:“美女,我叫王剑仁。”
“噗!”美女把喝进去的咖啡吐了出来。
她惊道:“什么?刚才那个进洗手间的人呢?”
王剑仁说:“他叫陈子鸣,是我一个朋友。”
美女站起来,恼羞成怒:“剑仁、贱人,这名字真不错啊!人如其名,你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
王剑仁说:“刚才你好像不是这样说的。你说剑中剑中有仁义之心,有侠者风范。”
美女冷笑:“那是刚才。男人长得不帅,其他的都是浮云。连名字都是一种罪过。”
王剑仁说:“我很有才华的,真的是黑客第一人。”
美女说:“很重要吗?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将我照醒,我睁开眼睛一看,旁边是个什么玩意?这就是我人生的梦魇。你说我能幸福吗?再说才华能当饭吃,能让人赏心悦目,能让女人心花怒放。”
美女抓起手包就要往外走。
王剑仁说:“美女,若干年后,你想到今日会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美女说:“若干年后,我想到今日会做噩梦,会吐。不对,我会把今天忘得一干二净,没有若干年。”
许久之后,陈子鸣才从洗手间慢悠悠地走出来。他笑道:“刚才蹲坑了,真舒服啊!”
他看见王剑仁一张寻死觅活的脸,问道:“怎么了?”
王剑仁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陈子鸣都笑岔气了:“合着美女,把我当成王剑仁了。”
王剑仁说:“还笑,我都气死了。长了一张这样的脸,是我的错?我真的很有才华的。陈子鸣,我跟你结仇了。”
陈子鸣说:“你不能跟我结仇啊。你要怪就怪邓纬,是他把你写的那么丑。”
王剑仁说:“对。就是那个邓纬,长得一个猥琐的样子,还把我写得那么丑。”
陈子鸣说:“你别说了。小心活不过下一章。”
王剑仁说:“我还真不想活过下一章了。陈子鸣,你知道邓纬的书为什么没人看吗?第一他长得太猥琐了,第二他不会写男配。男配写的那么丑,谁愿意看啊。你看看陈情令,男主男配,帅的一匹。这样的书才有人愿意看。活该邓纬的书不火。活该他长得猥琐。”
哎,怪我吧!邓纬如是说。
陈子鸣捂住王剑仁的嘴巴:“莫谈邓纬,莫谈邓纬。”
陈子鸣和王剑仁回到店里,店里已经打扫干净了,坏了的展示柜也换了新的。
陈子鸣说:“老婆,雷厉风行啊。这么乱的地方,一个早上就打扫干净了。”
范晓芸说:“老公,你也不错。大地科技闹了一个大笑话,声誉降到了极点。我估计他们这几年别想爬起来。”
陈子鸣说:“这都是贱人的功劳。”
范晓芸说:“剑仁,谢谢你。有你这样的员工,是我们的幸福。”
王剑仁说:“老板娘,别说了。我受伤了,伤的很严重。”
范晓芸急道:“伤哪了,让我看看,赶紧去医院。”
陈子鸣说:“老婆,那是内伤,治不了了。”
此时,薛不惠走了过来,她说:“老板娘,你电话响了。”她把范晓芸的手机递了过来。
范晓芸接过电话,听了几句按住话筒,对陈子鸣说:“老公,王海娜要见你?”
陈子鸣说:“不见。无为村的地都毁了,我要重新整地,把血蘑菇种下去。”
范晓芸一听有道理。她对王海娜说:“海娜,过几天吧,无为村的地都荒了,老陈要赶着去种地。”
薛不惠看见范晓芸挂了电话,说:“老板娘,我是活见鬼了。第一次看见把老公往外推的,合着你这意思,你老公不给你找个小的,你是浑身不自在。”
范晓芸说:“嘘,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陈子鸣心想:“范晓芸还是不放心我,时刻考验着我。我这根弦要绷紧了。”
陈子鸣交代了几句,就回到无为村了。
陈子鸣站在村口,破口大骂:“即东风,你给我滚出来。我今天非要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陈子鸣的话音刚落,少杰和逸尘带着即东风来了。
逸尘笑道:“陈子鸣长本事了,都变成三太子了,又是剥皮,又是抽筋的,能耐了。”
少杰冷笑:“陈子鸣,不要看了动画片就把自己当哪吒。人要有自知之明。”
陈子鸣心思电转,即东风投靠了即墨子,自己肯定讨不了便宜。他打着哈哈说:“刚才,跟你们闹着玩呢。我和即东风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怎么能跟他动手呢。你看,我不在打脸吗?”
陈子鸣说完,真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少杰只是冷笑。
即东风说:“子鸣啊,地是我毁的,血蘑菇呢也是我拔的。现在呢,地跟你整平了,至于毁坏的血蘑菇,我赔钱,该赔多少算多少,我认了。”
陈子鸣说:“东风兄弟,你言重了,我们去田间地头看看。”
一伙人来到了血蘑菇地,地还真给整平了。
即东风说:“子鸣啊,我是真的有诚意道歉。你看这地整得多平啊,一点毛病都没有。”
陈子鸣说:“东风兄弟。谢谢你啊,这地比我收拾的都好。这样吧,你把地毁了,现在也弄好了。至于赔偿不赔偿的,我就看算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
即东风还要说话。少杰冷笑一声,带着逸尘走了。
即东风连忙说:“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说实话,这么多血蘑菇我还真赔不起。子鸣啊,你不要赔偿可不能反悔啊!”
陈子鸣说:“天地可鉴。我绝对不要即东风赔偿我一分钱。东风兄弟,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发毒誓、立字据。”
即东风说:“子鸣,大家乡里乡亲的,我相信你。”
即东风说完,也走了。
陈子鸣纳闷:“即东风怎么和少杰、逸尘走到一起了?”
正想着,一个清甜的声音喊道:“子鸣哥哥!”
陈子鸣抬头一看,即小梦不知何时到了。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汉服,就像从梦中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