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锄禾不辛苦
陈子鸣正想着,感觉脚底下踩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抬脚一看,果然踩了一大团狗屎。
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
陈子鸣踩着魔鬼的步伐,扭动骚气的舞姿,在地上擦着狗屎。
陈子鸣走路,很晚到家。到了家门口,他气呼呼地进了柴房。
柴房渐渐“丰满”了起来,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把柴房塞得满满当当的。
哨子都没有睡的地方了,挤到了柴房外面。
不过,通常赶到外面去的是陈子鸣。
进了柴房,范晓芸抱着手机在傻呵呵地笑。
陈子鸣问:“老婆,笑啥呢?我这一整天都气死了。”
范晓芸说:“笑你呗,难道我还敢笑别人。”
陈子鸣问:“我有什么好笑的。”
范晓芸拿手机塞到陈子鸣的手里:“你自己看吧!”
范晓芸咯咯的笑个不停,身子一弓缩成一团。
陈子鸣叫道:“这是谁啊!哪个缺德鬼干的事。”
原来,陈子鸣在八一乡领奖的精彩片段全部录了下来,还在一遍一遍地重播。
陈子鸣说:“好老婆,这是哪个缺德鬼干的好事。”
范晓芸岔气道:“老公,你让我笑一会儿,不行,我要笑死了。”
许久,之后。范晓芸才止住笑。
陈子鸣说:“老婆,这下可以说了吗?”
范晓芸说:“王海娜,我高中同学。”
陈子鸣叫道:“原来是那个王有容啊……”
他突然意识到犯了大错,接下去不敢说话了。
范晓芸冷着脸:“哦吼,有容,有容乃大是吗?可以啊,陈子鸣,不愧是文化人。做起流氓来,特高级,特有文化底蕴。”
陈子鸣连忙抽嘴:“我该死,我该死,一时犯浑了。我保证对那个,那个海娜没有半点想法。”
范晓芸突然堆起笑:“老公,没事干嘛抽自己。打在你的心,痛在我的心。”
陈子鸣说:“痛点好……不,是我的脸痛点好。不痛,不足以赎罪。”
范晓芸笑着说:“老公啊,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哪个男人不是想,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笑吻情人泪,酣睡楚女身。老公,只要你有本事,你娶个十个八个的我都不在乎的。但是有一点,必须是我当大的,这个家由我做主。”
陈子鸣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老婆,我该死。老婆,我该死。”他一个劲的抽自己的嘴巴子。
范晓芸白了陈子鸣一眼:“没劲!不好玩。”
陈子鸣心想:“再玩,再玩就被你玩死了。”
范晓芸侧躺着,用手枕着头,露出了姣美的曲线。她说:“老公,帮我捶捶腿,这一天天给我累的。”
陈子鸣哈巴狗似地爬过去捶腿。
渐渐的,两个人熟络了。范晓芸脸上的冰霜,也褪去了。
陈子鸣心想:“好险,幸亏我认错的功夫高明。”
陈子鸣自然放肆了,他说:“老婆啊,你这挣钱的功夫真高啊,转眼的功夫就添置了这么多家电。”
范晓芸说:“老公,也多亏了你。这血蘑菇,是人人抢着买。我是天天愁着扩大产能。店里现在是限购,每人每天半斤。可是越是限购,越有人狂抢。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不是限购嘛,他们就全家总动员,一大家子来排队。门口聚集了一大批黄牛,我们店里十元一斤,一转手就能卖到一百元一斤。买不到的顾客,还骂我们黑血,挣昧良心的钱。老公,我现在都烦死了,光对付黄牛就头痛欲裂。”
陈子鸣说:“明天,我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有好办法。”
范晓芸说:“老公,要不我们换个大房子吧。这破柴房,也……”
她想到一出是一出。
陈子鸣说:“也确实是,要不我们去镇里买个大房子。”
范晓芸点点头,又问:“老公,你好歹也是无为村的人。你们家怎么在无为村一片瓦都没有,田地是租的,这柴房也是借的。”
陈子鸣说:“都怪我爸妈赌博输了,田地、房产、值钱的家什都输给村长了。后来,我父母就自杀了。死的时候,我都没来得及见上一面。”
范晓芸张大嘴巴:“什么?”
陈子鸣嘟囔道:“可是我爸妈也不好赌博啊!”
范晓芸问道:“什么?”
陈子鸣说:“没什么。我说这一大柴房的家电都是你挣来的,你不愧是一台点钞机。”
范晓芸笑道:“老公,点钞机这外号取得好。改明天,我要升级,做一个印钞机。”
陈子鸣说:“老婆,你听错了。不是那个点钞机,是这个点钞机。”
范晓芸苦着一张脸:“啊,点火的点啊!”
陈子鸣顺势点了一支烟,将范晓芸搂在怀里。
范晓芸去抢烟:“老公,别抽烟了。抽烟对肾不好,抽烟废肾。俗话说,一支烟半个肾,烧得惊虫全不剩。”
陈子鸣叫道:“你说什么?”
范晓芸说:“我叫你别抽烟,抽烟坏肾。”
陈子鸣叫道:“你敢说老公的肾不好?”
陈子鸣一把捞住范晓芸,剥了个金光,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耕田。
锄禾日当午,
汉子不辛苦。
谁知婆娘乐,
天天来松土。
害羞了,害羞了。
火狼——哨子都不敢看了,悄悄地躲到柴房外面去了。
哨子仰头望着满天的圆月,准备放空脑子中的一切。
陈子鸣耕完田,搂着范晓芸沉沉地睡去,嘴角里露着甜甜的笑。
这一刻,她相信了导师的话,嫁给陈子鸣会很幸福的。
陈子鸣被一泡尿憋醒了,他轻轻地推开了范晓芸,拉开柴房的门,走到野地里去撒尿。
尿拉完了,他瞥见一个影子,一晃而过。
莫不是一个小偷?陈子鸣心想。
那个影子像一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逛,看来对地形并不熟悉,而且连陈子鸣跟在后面也没发觉。
这个小偷太蹩脚了。陈子鸣心想。这一定是一个新手。
也不知道白天来踩个点。陈子鸣为贼叹气。
陈子鸣想看看小偷去哪一家,没想到贼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贼摸着头想。大概的意思是我怎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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