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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章拜师学艺

锦里——

锦里不愧为全国十大小吃街之一,一路走下来,张飞牛肉,肉豆花、三合泥、糖油果子、撒尿牛丸、臭豆腐、油茶、牛肉焦饼、酸辣肥肠粉、荞麦面、钵钵鸡北栀栀一行人——吃了个遍。

顾学长带我们去了一家,算得上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伤心凉粉店,成都只此一家,可能全世界也只此一家了吧!没有多余的噱头,只因那是人人都说的最有故事的味道。

“顾学长,这个为什么要叫伤心凉粉啊?”

我好奇宝宝的问,难道是因为它会伤心?

北栀栀看着一碗花花绿绿,很有食欲的凉粉问顾子腾。

顾子腾这个焉儿坏的也不明说,把跟在后面的蒋李唐叫过来,好心的给他买了一份。

蒋李唐波澜不惊,都没说一句谢谢,接过纸碗就往嘴里塞了一大口。

“蒋李唐,糖果你没事吧,怎么哭了啊?”

蒋李唐的表情就像过山车一样,本来激动的脸涨红的起来,肤色本来就白,这么一红跟被煮熟了一样,满头的大汉,特别是那双黑棕色的眼睛还变得湿漉漉的,吓得北栀栀连忙向自家哥哥要纸巾递给他。

“呼——!It’s/too/spicy!”

这次到没管我怎么叫他了。

蒋李唐一边呼着气,一边鼻涕口水的说辣,本来就不能吃辣的他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这就叫伤心凉粉!”

季南黎无声的看着蒋李唐的面部表情,细心的把凉粉上的辣椒挑去,才把纸碗递给北栀栀。

北栀栀随着蒋李唐的反应,眼巴巴原本不相信只吃了一口也直呼辣,小脸顿时红扑扑的,泛着粉红色的光泽,那模样又天真又可爱。

“太好吃了!程舟可你一副特想吃的样子,要不剩下的我就大发慈悲给你吧!一定要吃完哈。”口不对心的还连带威胁着他。

蒋李唐和北栀栀虽然满头已经是豆大的汗珠了,但伤心凉粉的妙处就在这,虽然辣。

看着进了程舟口里的伤心凉粉,我和糖果心里幸灾乐祸的看着,结果可想而知,程二狗辣得跳了起来,喝的水是我和蒋李唐两倍。

伤心凉粉是有一个故事的,听说讲的是两个人之间明明是相爱彼此的却又互相折磨,尝尽人间甜苦酸辣,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种尝过之后的酣畅淋漓,到最后的满足,提现了整个情绪的舒爽。

当然这个有很多版本的,都有不同的说法,只是最早却已丢失。

“程舟,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程舟我和真真累了,这包……”

我还没有说完,这包太重了,他就抢了过去:“我来,我来。”

“顾学长,你喜欢吃这个啊!程舟——麻烦你帮顾学长跑跑腿,刚那个烤鸡翅包饭挺好吃的,顾学长还想吃……”

“好好好,你和真真要吗?我一起。”

“不用,就一份,记得快去快回啊。”

秦真看着他挥挥手走掉的背影,拉着北栀栀的手:“栀栀,这种人就该使劲使唤他,不然下次嘴还要犯贱。”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怕他过意不去才这样的,我早就不气了,怎么?你就不心疼他吗?。”

“呵~我为什么要心疼他。”

“对啊!你还不了解嘛,栀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早就不气了。”

我拍了拍蒋李唐的肩膀,就像好哥们一样的揽过他的肩:“你看知我者,李唐也,我跟你说,一会儿想吃什么,尽管使唤程二狗,别客气。”

“哈哈,哈哈,你这是想玩死二狗啊!”

……

这一路的程舟被我们东西南北使唤着,看着我们各自的身影,有人愿意配合你闹,有人愿意看你闹,一边又一起大笑,一起追一起跑,一起毒舌,这是多年以后也怀念的时光,只是那个时候回不去,很多东西都回不去了。

原来是一个民间手工艺人在表演吹糖人的绝活,一个小煤炉烧了一锅乳白色的糖浆,糖浆咕噜咕噜的冒着泡,一股甜滋滋的感觉飘在空气中。

“那个是糖人吧!吹得好像啊!走,真真我们去试一试。”

“走啦~程舟你不要拉着真真……”

“哎哎哎……北栀栀你把小真真还我,你去哪儿……”

只见手艺人徒手从滚烫的糖锅里取了一坨软乎乎的糖浆,两个食指轻轻一扯,捏出一个小管子,一边往里吹气,手上一边捏着,先是一对长耳朵,又是一个短尾巴,然后是四只腿,再用红色的颜料描了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一直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就成形了。

北栀栀盯着那小白兔就像看数学老师解题一样认真,蒋李唐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小兔子小老虎的,除了北栀栀也就只有三四岁的小孩才喜欢了。

“爷爷,爷爷,你会吹老虎吗?”我一下子蹦到老爷爷摊位钱。

北栀栀满眼崇拜的看着吹糖人的手艺人,满怀期待的开口。

“当然会啊,小姑娘要来一个吗?一元一个!”

“……”这么便宜,当然北栀栀没敢说出来。

话还没说出来,季南黎就说:“师傅您给她吹一个吧。”

“好,给小姑凉吹个大的。”

“好,谢谢爷爷。”我甜甜的给爷爷道了一个谢,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哇!我简直看直了,看爷爷那个手艺真的可以,都可以用画笔如有神来形容了,当然他是用吹的。

“哇!爷爷你吹得好像啊!太好看了,”老爷爷递给我的时候我惊喜的都不敢下嘴,怕破坏了它,小心翼翼的拿着,“爷爷爷爷您会画鱼吗?再给我画一个吧。”

“爷爷当然会画了,不过小姑凉也不怕糖吃多了牙疼。”老爷爷笑呵呵的取笑着我。

我大方的说:“这个不是我要吃的,我哥哥喜欢鱼,爷爷您记得吹大一点,就像鲸鱼一样,有大大的翅膀,大大的嘴巴,我相信你哦。”说着还卖了一个萌。

“呵呵!小丫头古灵精怪的,——要不你自己来试试?”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我两眼放光。

“这有什么,当然可以。”

“谢谢爷爷。”我又向他道了一个谢。

“来,小姑娘你往里吹气啊,吹得慢一点。”

老爷爷把小糖管送到北栀栀嘴边,一边教北栀栀怎么控制吹气的力度,一边捏着鲸鱼。

北栀栀见自己也能参与,开心的不行,鼓着腮帮,嘟着嘴小心的往里面吹气,徐崖看旁边的游客都举着手机相机什么的在拍照,鬼使神差的也掏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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