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之前的艺术节已经过去有半个月左右了,商清子和蒋祁,季桉的关系越来越好,常常会私下约出来一起玩。
或许是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月考了,月考之后紧接着就是中段考了,每天除了在学校见面说说话,周末基本上都是在图书馆中度过。
商清子咬着笔头思考问题,政治老师卷着政治书经过,看了看商清子不会的那道题,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这个我们昨天才复习过,仔细想想,实在想不出来就翻开书看看!”。
随后政治老师走上讲台拍拍手,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题,“同学们看上来,老师现在写的这道题今年中段考一定会考!你们拿本子记下来,或者抄到书本32页空白处!我们还有三天的复习时间,能多做几道题就是赚到了。”
商清子烦躁不安的拿出笔记本记,嘴里不满的喃喃自语,“烦死了,热的要死又不肯开空调,笔记还老死那么多渥~神经的!”。
夏日炎炎,商清子坐在窗边晒着太阳,头顶的风扇“呜呜”的转着,不知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砸在某个同学的脑袋上,或许这也是上一届高三学生想要知道的问题。
蝉鸣声环绕在商清子耳边,像是在为她解暑,也像是在为生命呼喊。
眼镜带上,开始认真了。
对商清子而言,不晚,考的上,我可以,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她的目标是一本,能选择的也只有一本,商清子也只为一本而努力。
商清子的英语和政治这两科不行,英语死记硬背行不通啊,她开始逼自己一天做了差不多将近六套的卷子,政治得找唐瑭复习一些基础然后自己做高难度的题了。
商清子的数学,物理,化学,语文是最好的,在她看来,自己做一百道题,出题的老师可能只出这一百道中的一道题,事实也的确如此。
学习上的竞争是残酷的!
英语老师捧着书讲着题,商清子在台下听着,为了避免自己开小差,另一只手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肉,另一只手则是奋笔疾书,机械的挥动着圆珠笔。
英语老师在黑板上写出一道题,“那个谁啊,清子啊,你上来说这道题,快点!”。
商清子有些诧异,顿时不知该怎么做了,是上去?还是坐在原位不动?最后磨磨蹭蹭的走上讲台,情不愿的那起拿起讲台的话麦。
“high还可作“高尚的”一般只能用作定语,指人时表示人的思想、目标、境界很高,引申还可作“全盛的”解,作此解时,一般只能用作定语且没有比较级和最高级。”
英语老师点点头,示意商清子继续说下去。“high还可形容“声调很高”或“尖声的”,有时还可表示肉、食物等“过期”或“变质”。”
英语老师翘起小拇指做作的鼓了鼓掌,“嗯很好哈,同学们把这个记下来,然后我们再来读一下单词,翻开英语书第68页,high pressure 高气压,One two begin!”
整齐划一的声音穿出走廊“high pressure 高气压……”
高三学生眼里真的是没有下课两个字的,有一些人从小就不停的被老一辈人疯狂灌输理念。
“你要是读书读的很厉害很厉害,到时候出了社会工作,坐在办公室里面翘着二郎腿就有钱拿!”。
而有一些人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现在肯吃学习的苦,到时候起码就不用吃那么多生活的苦。
道理谁都懂,都不是小孩子了,商清子也在为未来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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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池现在只觉得头疼的实在没办法了,她的手指蜷的很急,手心上留下煞白的印子,就像溺水的人无论如何都够不到救命稻草的绝望。她皱着眉离开沙发,掏出一串钥匙开了储物间的门,从里面拿出一本落满灰尘的书,书里的内容就好像被封印了一般。
是那种地摊上的故事会,三块五一本,翻开全是故事。
这些“闲书”在贺池上高中的时候就被贺妈妈全部没收了,不准看,不准再买,不然就是见一次打一次。
贺池抱着书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轻轻的翻开第一页,眼里的疲倦慢慢涌上,贺池睡着了,呼吸均匀。
窗口吹进屋子里的风把故事会翻到第18页,是十个人的故事。
晚上贺爸爸回家了,钥匙拧门的声音很是清脆。
贺池当时就清新了,慢慢的坐起来。
贺池从下午睡到了晚上,屋里没开灯,贺爸爸本来以为贺池睡了,却没想到一开灯就看到了贺池眼睛张得大大的看着他,而且脸白的像只鬼。
贺爸爸被吓了一跳,随后发现是女儿,举起手里带回来的黄金糕“池池你吃饭没有啊,老豆带了黄金糕给你,还有馄饨面,你老娘等一下就回来了,你先吃吧!”。
在贺池的印象里,爸爸从来都是“池池”的叫,从来都是那么温柔,即便是喝醉了,也不会对贺池大声说话,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变过,贺池知道爸爸对她的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贺池的鼻子有些酸,仰起头假装没睡醒的给自己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