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听到这话,心中一惊,正想说什么时,皇上突然又说到:“你想好了在说,不然日后查清楚了,你说错了,可是欺君之罪。”
叶落噗通一下就跪下了,立刻说:“儿臣不敢欺君,儿臣现在既没有查到是我们兄弟四人所为的证据,也没有查到不是我们兄弟所为的证据,所以儿臣也不敢妄下结论。”
“好了,你抓紧去查吧。”皇上说到。叶落走出议事堂,后背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向外走去。
晚上,江寒风和江天走在溟城大街上,路过一家卖衣服的店铺,江寒风走了进去。“客官是做衣服还是买衣服。”
“做衣服,女装。”然后江寒风报了南絮的尺码,说道:“做暖和点,要入冬了,颜色不要太艳丽,她不喜欢。”
“客官,我这里有料子和颜色您可以挑一挑。”老板说道。江寒风挑选了许多件布料,颜色浅,都是南絮喜欢的颜色。“做好之后,送到驿站。”说完人就走了,江天在后面给定金。
走着走着又路过了一家糕点铺,江寒风又走了进去,“客官,你要点什么糕点?我们小店的桂花糕和桃片糕最好吃。”小二说道。
“绿豆糕有没有?”江寒风问道。“有有有,客官您要吗?我这就去给您包。”小二说到。
“桂花糕,桃片糕,绿豆糕,都包一点,我都要。”江寒风说到。“好嘞,客官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包。”小二说玩就跑了。
之后江寒风看着手中的糕点笑着自语到:“南絮,我给你买好吃的了。”江天看着江寒风的模样,很是心疼,每次出来都要买许多东西,即使人不在了,但东西从来没有少过。
路过一个街边商贩,看到桌子上的一个发簪极为好看,江寒风立刻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问道:“老板这个簪子多少钱?”
“公子好眼光,这是本店最好的簪子了,只要一两。”老板笑嘻嘻的说。“江天,给钱。”说完人拿着簪子就走了。
逛了一圈,江寒风正准备回驿站,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在盯着他们,江寒风自语道:“看来今晚要热闹了。”
江寒风将人引到了一个巷子里,然后突然出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来了?”
四人互相看了看,就朝江寒风打去了,江天挡在了江寒风面前,几下就撂倒了四人,还用布堵住了四人的嘴。
江天搜了搜四人的身,发现了令牌,“王爷你看,这是大皇子的令牌。”江天说到。江寒风看了看,就笑着说到:“带上他们几人,我们去皇宫找皇上要个说法。”
皇宫内,江天将四人甩在了皇帝的面前,说:“皇上,看来贵国的待客之道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
“寒王这是何意,这四人又是何人?”皇上不明所以。“皇上还要继续装糊涂吗?白天皇上让本王去转一转溟城,本王晚上就去了,怎料这四人又冒出来要刺杀我,看来皇上是真的想只我于死地了。”江寒风说到。
“寒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皇说到。“误会,刺杀的人都被我抓了,这还是误会,江天,将东西递给皇上看,让她看看是不是误会。”江寒风吩咐道。
皇上拿上令牌,仔细一看,一面写着大,一面写着时,这正是大皇子叶时的令牌。
“皇上,若是沧溟国不喜欢本王的到来,本王走便是,江天去将贾工一行人接回来,就说我们不干了。”江寒风吩咐到。
江天听着就要走,“且慢,寒王,朕这就将那个逆子叫过来,冯总管快去。”皇上说到。
大皇子到达后,“儿臣参见父皇。”大皇子叶时喊到。“跪下,你可知错。”皇上质问道。
大皇子立刻跪下说:“儿臣不知何罪,请父皇明示。”“将人带上来。”四人被拖了进去。
大皇子看到四人,眼中有些慌乱,“你可认识这四人?”皇上问道。
“儿臣不认识,从未见过。”大皇子说到。“你最好再仔细看看,欺君可是大罪。”皇上的语气冷冰冰的。
“儿臣,儿臣确实不认识他们。”大皇子又一次说到。“大皇子,大皇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呀。”四人其中一人喊到。
“你这刁民,本皇子何时认识过你们。”大皇子说到。“好,好,大皇子,既然你不义,就别怪我们无情了。”然后他们就朝着皇上说到:“皇上,皇上,我们四人是受大皇子指派,今晚跟踪寒王,等到合适时机将其除掉,然后嫁祸给街上的恶霸。皇上,皇上,草民罪该万死,不该听信大皇子大话,陷国家与不义。”说着就朝皇上磕了三个头。
“父皇,父皇,是他们信口雌黄,是他们栽赃陷害,父皇不要信他们的话。”大皇子立刻着急的解释道。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皇上将玉佩扔到了大皇子面前。大皇子认真看了看立刻着急的说:“父皇,父皇,不是儿臣,真的不是儿臣。一定……一定是有人故意诬陷呀,父皇,父皇明察。”
“玉佩都搜出来了,还是栽赃吗,你们皇子的所有玉佩都是专门的人雕刻的,你觉得谁能仿制的了。”皇上气愤的说到。
“父皇真的不是我呀。”大皇子委屈喊到。“还狡辩,作为皇子,要有敢作敢当的样子,你回府面壁思过吧,没有朕的允许不可出来。”皇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到。
江寒风在驿站收到了皇上将大皇子关在府中面壁思过的消息,心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就在他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