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你是得了什么怪病?身体怎么这般干裂?”破衣和尚疑惑的问道。他走近几步,看得出皮肤表面附有一丝丝红色的血脉。
张全道全身渐渐有了灼烧的刺痛感,说道:“我也不知中了什么妖术,只是昨夜见了一只黑鸟,向我的身上吐了一股黑气。我没在意。这今早一醒,身体就变得这副模样。”
“想必是那黑气在作祟。我们得想办法帮你除去那黑气。”破衣和尚说道。阿雨此时心里正替他担心,她问道:“无尘法师要怎样医治他?是用你的血吗?”破衣和尚摇了摇头,说道:“我的血帮不了他。这黑气,遍布了全身。”张全道接着说道:“这些黑气只遍布了我全身的皮肤表层,并未深入到身体里。我体内有那麒麟神血做为保护,它不能深入进去。”破衣和尚叹了叹气,说道:“但是他会不断的让你退去表皮层,最后只剩下一层可透视可见的表皮。倒时候你的血肉身躯,可以清晰看见。”
象火洞内,象王睡醒,唤道:“蝉侍郎,蛙五仙你们速去那大河边看一看,昨天被我施下浊气的人,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蝉侍郎,蛙五仙抱拳领命,默声退出洞府。猪馋郎在一旁兴起,说道:“我也跟着一起去看看。”说罢,他尾随在蝉侍郎和蛙五仙身后。没过多时,他们三妖都来到了大河边。他们躲在二里之外的一山包处。
“你看那人退了皮,正如大王所料。”蝉侍郎说道。“大王,要挨个对付他们,让他们死于瘟疫或者毒药。这样我们就可以轻松获得功劳。”蛙五仙说道。这时,那猪馋郎从后面山包走了过来,说道:“你们就在这看着,有何作用?趁着那个法力高深的中了毒药。你们此时,强攻上去,那不是更好。那个和尚不成气候,你们不行我可以在后面支援你们。只要你们两个合力,绝对没有办不成的事。”那蝉侍郎一听,正如他所意。他此时心里就是这样想法。可蛙五仙却不愿意,说道:“这样不可,大王只是让我们盯着他们,没让我们主动出击。”
猪馋狼笑了笑,说道:“你们大王,特意让我来做监督,若是有这个情况,你们可以自行做主。”蝉侍郎听到猪馋狼这般叙说,更是有恃无恐,说道:“老蛙,有这猪将军做担保,我们还怕个啥。等将他们全部捉住,在大王面前我们可立了大功了。大王在那狐帝面前,更是有了天大的功劳。”
蛙五仙最后被蝉侍郎和猪馋狼的诱使下,和他们一起对张全道他们发动进攻。“我们要如何做?”蛙五仙问道。这时,猪馋狼拿出一个布袋,说道:“我这里有个宝贝你们试一试。”蝉侍郎手上正没有称心的宝贝,见这布袋,那是为之大喜。
他们拿着布袋,从山包后面跳到山顶头。蝉侍郎大声呵斥道:“你这天师遭此报应真是活该,你身上那是我们大王的洒的浊气,就是为了一层一层刮下你的皮,让你全身灼烧痛裂而死。”几人闻声而寻,只见侧面山头站立的是昨夜见到的那两妖。说话的正是那个长的像蝉头一样的妖怪。
“你们这两只妖怪,为何要这般害我们?”龟八上前质问道。蝉侍郎,清了清嗓子,顿了顿语气,说道:“你们现在是我们南妖界的通缉犯,只要还在我们南妖界,我们就要将你们捉拿,甚至是处死。”他们话音刚落,那个布袋就招呼上去。那布袋飞到半空,放出一阵强大的吸纳力量,要将他们统统都吸入布袋里。
几人一时之间没了重心,阿雨和龟八率先飞到了半空。好在破衣和尚出手及时,用袈裟将他们裹住,拉到地面。火羊兽见那二妖气愤上头,朝着他们先喷出几个火球,但火球威力与那布袋相比甚是精小。转瞬之间,就被吸纳到那布袋里面。山包后的猪馋狼看的正乐呵,眼看那两妖就要帮他收复成功。
张全道正自顾不暇,他体内浊气又在发作,虽不能侵蚀他的筋骨,但是会给他带来阵阵强烈的刺痛感。张全道无可奈何,他也快要被吸纳进那布袋里,他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二妖得意异常,对这布袋连声称赞。
龟八万般无奈下想到了灵童子,张大了嘴巴,大声唤道:“灵童子大人·····灵童子大人你快出来救救我们呀!”呼喊过后,只见他龟壳内胀鼓跳动。玉嘴茶壶从他龟壳内跳出。接着茶壶嘴喷出一股白气。白气化散后,灵童子现身。灵童子见他们正受制于那顶空的布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见他手中长矛变出,朝着布袋射击而去。转瞬即逝间,那布袋被射穿了一个巨洞。那布袋瞬间破了功。
蝉侍郎和蛙五仙暗暗纳罕,又是栗栗危惧。他们不知眼前的白衣少年,一出手就破了个洞口,使那布袋变成了破袋。蝉侍郎心生愤懑,只见他变出一把长六尺长刀,从高处砍向低处。刀口直对着灵童子,只因灵童子戳破了他们的布袋。灵童子不屑一顾,冷冷道:“你这等小妖,没资格和我动手。”说罢,灵童子挥出长矛朝着蝉侍郎一阵猛刺。蝉侍郎躲避不及,他那胸口处,瞬间破了一个大窟窿。蝉侍郎也因此化作尘灰湮灭在空气中。
蛙五仙见状大悲而泣,“哇·····”声大哭,蛙五仙失了智,一心想要为那蝉侍郎报仇。只见,他嘴巴张大,嘴里吐出震波,那波长无形。只要被他击到,那山石皆可碎裂。灵童子用长矛挡下他的震波,将震波反击回去。
蛙五仙又吐出长舌,将灵童子的长矛缠住。那长舌里含有腐蚀的酸液,长矛还好有灵光附体,不然很快被那长舌折断。灵童子大意,他的长矛被长舌夺走。蛙五仙见他没有武器,心里暗自爽乐。接着,又是一卷长舌,这一卷并没有卷到灵童子,不过那卷舌的毒液却已经腐蚀了周边山石草木。
蛙五仙见灵童子一身仙气灵光附体,似乎,他那卷舌毒液对他没多大伤害。他把目标移到了周围人身上。他看到了阿雨,此时阿雨正在张全道身边搀扶着他。蛙五仙一卷长舌发射,朝着阿雨射击而去,他故意对着灵童子,实则是想要伤害阿雨。灵童子临危不乱,只见,忽一个闪身,挡到阿雨面前。那一击直打到灵童子的胸口处。酸液虽然没有腐蚀灵童子,但是那猛烈的一击也着实给灵童子带来隐约的疼痛感。
他的长矛还在蛙五仙的手中,蛙五仙怕他拿到长矛,死死的将长矛扣在手中。一直用自己的长舌攻击。灵童子渐渐的生起了怒意,蛙五仙一直用他身边的人危险他,这也是他最痛恨的。灵童子突然间爆发,只见一个临空闪影,他就已经来到蛙五仙面前,他说道:“你要拿着它是吧!你可千万不要松手呀!”蛙五仙又惊又讶,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灵童子一拳将他击飞半边。他在半空翻了好几个跟头。
接着,灵童子从手掌心发出一道攻击性甚强的灵道光波,那道光波直接要了蛙五仙的命。蛙五仙最后落得个头身分离的下场。那头落到地上,恰好落到猪馋郎眼前。猪馋郎看得直哽咽口水。蛙五仙无助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看,猪馋郎看得心慌。他很快逃离了那里。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蛙五仙无助的眼神。
猪馋郎逃回洞府,还未到前,他就在脑子里编好了说词。表情和演绎的很是到位。一把一把泪的从进洞那一刻开始就开始了,他丧着脸显尽了委屈,哭道:“象王啊·····我对不起你呀········!害你失去两员大将呐·····”地象王一听,神情漠然,不知他从何哭处。问道:“你哭个什么?怎么就你回来了,那蝉侍郎和蛙五仙去哪了?”猪馋郎见他问,就继续哭道:“他们,他们都被杀死了。就是被那个通缉的要犯一剑一剑的杀死了。”地象王骤然起身,勃然大怒,说道:“什么?我那两小妖,妖法甚好。怎么会双双离去。我不是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只做个盯梢,探明情况向我汇报。为何会招惹到他们。”
猪馋郎见他有望向自己,他怀疑是自己唆使。虽没明说,但他也能感觉得到。他即刻做出了反应,说道:“你那两小妖立功心切就不听我劝阻。我让他们先看一看再说。但他们以为象王您给他们做好了铺垫,只要上去擒拿住那几人就可以。谁知,他们大了意。最后,挨个遇难。”地象王慢慢减消他的怀疑,认清现实。随即,地象王又问道:“我那浊气用的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让那人痛不欲生,快要火烧焚骨。”猪馋郎回道:“那人并无大碍,我看他还健壮如初,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地象王为之大惊,他精心配制的毒药,在他嘴中说出,却没啥大用。他不相信,他要亲自去看。说罢,地象王卷风而去。现在洞府内就只剩下猪馋郎和剩下四只妖怪。
此时,这洞府的气氛变得阵阵诡异。猪馋郎忽觉不对劲,那四只妖怪莫名走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