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江山还要依仗崔家的财力和影响力。
要知道崔家在唐朝就有二十几任宰相,可以想象他们有多大的影响力。
李清尘上前给崔凌求情,“算了,你放他离开吧,他只是纨绔惯了,给他些教训就算了。”
李嗣昭瞟了崔凌一眼,松开了他。
崔凌看着满地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一时间也不敢再造次。
这时前方隆隆声起,从大路上来了很多守城的士兵。
崔凌看见之后又来了底气,这都是他老子的手下!任这些黑鸦的人再厉害,还能强过他们千军万马不成!
尤其领兵的还是他父亲的亲信!
崔凌站起身来,大喊“刘叔叔,救我!”
士兵在大街上严阵以待,摆出攻击的阵型。
李存孝学着李嗣昭一拍拓跋肩膀,说到“喊!”
拓跋一脸无辜的问道,“这会喊什么?”
接着整个河中城内响彻了拓跋的声音“尔等,当着敢与我黑鸦军为敌不成!”
寿王李晔本来听闻这黑鸦军正在打通风陵渡过来的通道,现在到了这里,显然是摆平了困扰他们许久的五毒屏障!
此次平巢,黑鸦如果不是核心主力,那就没有别人了,这个节骨眼,是谁这么不长眼,要去触黑鸦军的眉头!
他派人去探,很快得到回报,正是崔胤的儿子崔凌。
虽说他李家需要崔氏,但崔氏也不是当年的崔氏,在黄巢的屠刀之下,挺过来的崔氏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他需要他们也不过就是他们保留了一些财富和人脉罢了。
现在这崔家人,竟然敢公然挑战自己的得力大军,转头对崔胤说到“崔尚书,你可是教了一个好儿子。”
崔胤这时才知道,外面出事的是自己的儿子。皱紧了眉头,崔家几百年的荣耀,让他挺直了腰杆,在他看来黑鸦军再厉害也是蛮族,上不得台面。
守城士兵一听他们是黑鸦来人,当时也软了脚,因为他们连战连捷,外面传的越来越邪乎,都说着黑鸦军是从地狱爬出来的,身上环绕鬼气!
如今再看他们几个人就把满地崔家近卫打的或死或伤,更加不敢上前。
刘楚天乃是崔胤一手提拔起来的,多承崔家的恩情,如今东家公子在前面被人挟持,如何能袖手旁观,但对方是黑鸦来人,他们也不好直接动粗。
刘楚天上前一步说到“大家同为唐朝效力,哪有解不开的结,不如诸位将崔凌放了,此事就此揭过。”
李存孝本来也不在意这崔凌,说到“尔等一起道个歉,此时便算了。”
崔凌哪受过这等鸟气,现在前面还有自己家的亲信士兵,怒道“区区偏野之人,也想让我崔家道歉,怕是你要掂一掂斤两!”
李存孝没说话,他懒得欺负弱鸡,朝着乌大一扬头,后者会意,上前一挑枪,崔凌的胳膊就飞到了半空之中。
李存孝看着他说到“再说错话,下一枪就要你的命!”
这些人哪个不是军阵妖林里面杀出来的,身上都是血气,这一激,前方的士兵都闻到了血味,心头一紧。
刘楚天怒道:“尔等欺人太甚。”
李存孝不屑说到,“要打便打,不打便滚!”他纵然武艺举世无双却不是个爱惹事的人,但有人来惹自己,或是自己兄弟,这点断不能忍!
崔凌捂着胳膊在原地疼的差点晕过去,可却忍着哭,不敢出声,他看向李存孝等人,现在才意识到,这次自己恐怕真是遇到硬茬了!难道他们连朝廷都不怕?
就在刘楚天准备下令攻击救人的时候。却听城外轰隆隆的战马之声,城头上的守军看到远处尘土飞扬,黑压压的战马寒甲快速的朝着这里移动。
这时后方快马来人,是一个太监。
来到两阵之间,下马朝着李存孝等人先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对着刘楚天说到“寿王命令尔等速速回营。”
刘楚天抬头说到“可是公公,崔家崔凌公子还在那里。”
公公说到“柳将军想抗命不成?”
刘楚天悻悻后退一步,施了一礼道,下官马上带人后撤。
乌大上前把已经快晕过去的崔家公子往前一扔,道“把这废物带回去。”
刘楚天亲自上前,扶起了崔凌,赶紧带人回去。崔凌仍旧没有昏迷,他看着李嗣昭等人,眼中皆是愤恨!
随后公公,转身上前对着李存孝说到“将军,请随我来,寿王已经给诸位安排了驿馆。”
李存孝却说到“再等等。”
浩浩荡荡的黑鸦先锋骑兵来到了河中府城之外,城上的士兵紧张的看着下面,把箭都收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射了出去,会引燃战火。
李存孝对面前公公说到“劳烦公公前去为我黑鸦士兵放行。”
公公走到大门之前与守将交涉,没多久浩浩荡荡的骑兵便开进城来,众人随着公公来到一处驿馆。
到了地方,李清尘和他们分道扬镳,她要先回去和寿王汇报了。
驿馆前面有一个酒楼,名为天阙楼。
公公在那里给他们接风。
席间上了三十道精美食物,这里的事物不似云州,吃的竟然无比精美。众人狼吞虎咽的将这些食物吃掉。
这中州城内,两大酒楼,天阙楼和宝食阁,在城中开了近百年的老字号,来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世家公子。
见这些大头兵穿着破烂,狼吞虎咽,指指点点。
李存孝抬头,环绕四周,那些人悻悻低头。可是转眼一想,那就是瘦弱的小个子,怎么自己内心会觉得害怕?错觉?
他们站起身来,却见这时候各个家族都来人在众人耳边耳语,他们情态各异,最后却都只能悻悻离开。
这些人一走,楼内顿时安静许多。可是那些纨绔出了门,却恨恨回头,看着身后天阙楼,心想,这强龙要强压地头蛇不成?
李存孝叫来掌柜厨子,表扬了一番,随后放下了银子,说到:
“这馆子不错,现在开始不再接待其他宾客了。天阙楼这名字也算了,干脆改名叫做鸦馆楼!”
这时李克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