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六从房间里的视频里看清外面按铃的人是谁是,他急得像耗子一样在自已家里乱窜,最后听到越来越急的门铃声,没办法的紧闭着眼睛心里想着“一定不能让王海发现我。”没多久胡六家的大门就被王海踹开了,王海护住胸口,脸上滴着冷汗,因为动作太大,伤口以裂开了。
向屋子扫视了一周,他刚刚问了胡六的邻居陈列,说他在家里,王海心里紧张的猜测着“为什么老家伙不敢见他,难道林林欺——”
他左手向旁边的花架射去,然后冷冷的开口道:“你还要躲吗,再躲的话,我送你去取经。”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心里这样想着的胡六,渐渐的现出身形来,原来他刚刚隐了形。王海扫视的时候有风从窗户吹进来,兰草被吹像颗裸奔的大葱,而只有他旁边的绿萝一动也不动,所以王海才能判别出他的位置。
“你怎么发现我的?”胡六尴尬的问道。他不敢动一下,因为他脖子前面一厘米处被固定着一根无形丝,从刚刚王海的射出的动作,他知道无形丝的位置。
王海没有回答他而是急切的问道:“他怎么样?”
胡六咽了一口唾沫,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他说出答案,所以他干咳着说道:“你先把武器收起来,我有哆嗦。”
而王海再次无视他的话,直接让无形丝和胡六的老疙瘩脖子零距离接触,用着零下二十度的语气说道:“快说!”
“那天医生把他推进争诊室后,医生诊断完以后,医生说他已经死了,然后医生推着他到了停尸房。”胡六气都不喘,字不打等的快速说完,无良的老胡连说了三个医生,而自己大整个过程是一次也没出现过,“医生谁叫你是救死扶伤的天使呢,不要怪老胡啊!”老胡对着自己的良心说着。
“你说什么?你们这帮愚蠢的家伙。”王海听完他说的话,就边骂边快速的朝着屋子外面夺去。
无良的老胡松了一口气,看着王海跑出去的方向,心里默默的为当天当值的医生念着悼词。
“不要怪老胡,你死了,老胡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到时候烧十个鸡屁股给你。”
“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他交给那个老白痴,自己应该亲自 可恶我睡了两天了,该死的停尸房温度是多少来着?”王海之所以非常确定林林欺没死,因为每次他用心去听的话就能听到他还有微弱的心跳声,虽然身体冰冷,没有呼吸,可是第次当他杀死一批怪物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认林林欺的心跳还在不在,就算在他昏倒的时候他都能听到林林欺在旁边心跳得节奏,可是现在 “可恶,王海,你这个混帐。”
当王海在医院出现,揪着救死扶伤的医生的脖子问他的本应该安分的躺在停尸房中,现在却不翼而飞的朋友在哪儿时,王侍音也正揪着看守的脖子问王海到哪儿去了,王海把医院闹得鸡飞狗跳,但因为伤还没好,再加上之前一直没吃没喝,这几天一直都在打点滴,最后情绪激动的他又昏倒了。
而好好的林林欺正在大口大口的喝着香喷喷的粥,当她连喝了两大碗后,拍着肚皮心满意足的放下的碗。
碗刚放下,她旁边的林诗意就忍不住问她疑惑了几天的事情,端木烟子看着她面前的充满好奇的一双大眼睛和一双小眼睛,开口说道:“你怎么还没滚啊!”小眼睛中的神采立马被打击的一扫而空,灰蒙蒙的一片。林诗意一脸同情的目送垮着肩膀垂着头的端木敏敏走出房子,然后就听端木烟子说道:“有人要谋杀王海,然后我为了救他,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刚刚的粥你没喝饱啊,干吗将故事压缩。”林诗意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语气冲冲的说着。不过这个压缩版却让她发现了新大陆,想到中午端木烟子一醒就问她王海死了没有,之后听到她的答案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林诗意一脸狼外婆的表情说道:“怎么了,你终于开窍了,和他身死相许了?”林诗意的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端木烟子被她看的一身发寒,“什么开窍,什么意思,我跟你说哦,如果王海没死的话,那我可是立了一个大功哦,我可是保护了这个国家啊!”
看着那幅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表情,林诗意不知道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心疼,这个时常把国家,人民,功劳挂在嘴边的十七岁的女孩,有没有想过让自己过另一种生活呢,算了,她怎么能指望一颗石头上能长出水仙花这种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呢。
“对了,谁救我出来的,是组织派人去的吗,还是王海?”端木烟子向林诗意问道。
“不是组织,是你们自己出来,和你们两个同时出来的还有顾潇跟王平平,不一定是王海救的你,王海知道你是端木烟子吗?”
“不知道,我一直隐藏的很好。”
“那就应该不可能是他,以他的性格,看到你这种丑的惨绝人寰的男人没把你像拍蚊子一样拍死就不错了。”
“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他,不过是谁没关系反正我活着回来了,还有我很丑吗?”
“不是,是超级无敌变态的丑,你这个没良心的,拜托你也为别人的眼球想一想,下次不要贴这么多少痣了,你以为你是在种白菜啊。”
“哦,呵呵”
“闭嘴,不准笑,你这个家伙,竟然把门牙都弄黑了,有必要画得这么专业吗,你给我快点把它弄下来。”
“可是,我还要继续比赛啊,这个很难套上去的。”
“好吧,那你这两天不准对着我笑。”因为一直忙着照顾伤员,消息非常灵通的林诗意还不知道,这两天人上比赛从取消又到继续的消息。同时还有因为王海受伤,比赛被推迟一个月再继续的消息。
“顾潇在医院里吗?”端木烟子突然问道。
“嗯,他也在养伤呢!”林诗意笑容满面的回答道。
几天以后,当恢复和差不多少的王平平,前去医院探望顾潇时,发现他的病床已经是空的了,病房里的护士也早就换掉了,他正急得找不着人的时候,发现一个背影和顾潇非常像,正提着水桶往女厕所走去,厕所因为挂上了正在清理的牌牌所以里面没有人。
心里想着“不会吧”的王平平走进厕所里,当他确认那个正在拖着地板的人正是顾潇是他惊叫道:“顾潇,你为什么在这里。”
顾潇回过头看到是王平平,就高兴得要扑过来,王平平用脚踩着他的胸膛,将两人距离隔出一腿之长,捂着鼻子,看着脏兮兮的顾潇说道:“什么味儿啊,我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停住想要往前扑的身形,顾潇搔了搔后胸勺一脸迷茫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我被一个很凶护士小姐的扇耳光拍醒,然后她对我说我白白住院,没有人给我付钱,所以要做工抵债,所以我就在这里了,我当时听说是你背着我出来的,知道你没事,我好高兴,然后主偷偷出去想要找你来着,可是却被那个护士捉回来,打到不行。”
王平平简直气到不行,“那两个老家伙!”心里恨恨的骂到。看着面前的人像卖入了青楼后被老*鸨虐待的小家碧玉,难怪怎么感觉他脸上的伤又多了几道,记得前几天没有的,王平平对着顾潇说道,“跟我走,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不行,我待会儿还要去去医院食堂洗碗。”顾潇正经的说道,想到那个凶悍的护士,他不敢想象怠工后的后果。
“你刚刚不是在洗马桶吗,怎么又 行了行了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了。”看着顾潇想要开口,王平平连忙阻止道。想到上次刚醒时在吃了一顿医院的饭菜,他现在已经在吐了边缘线上了。
王平平在顾潇崇拜的目光下,给凶悍的护士甩下一大张票子,然后领着这个被赎下的小家碧玉趾高气昂的走出医院门口。
除了刚开始看到他的一瞬间,顾潇兴奋不已以外,其它的时候他都没什么表情,丝毫不像以前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能闹起来的他,王平平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也很想那位朋友。
可是他不想看到顾潇这幅丧气的样子,为了带动气氛他故意说道:“顾潇,你知道吗,如果不是自小给自己制定了不能打女人的规定,我刚刚一定会用我的拳头将那个势利的女人打成一张猪脸,竟然让我兄弟给她当苦工,也不看看我兄弟是跟谁混的。”说完,还装成豪气的样子撞了身边死气沉沉的人的肩膀一下。
哪想到顾潇却说:“幸亏你没打,不然现在是我陪着你在加重病房里了,她在医院里有二十个追求者,到时候人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我们两个。”
王平平目瞪口呆的看着垂着头走在前面,语气没有一丝起伏的人。王平平追上去怀疑的说道:“不是吧,那种女人,还二十个?”。
“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人们的审美观也上了一个挡次,我以前了遇到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赛昭君,当时她说她有多受欢迎,我还不相信,现在我在想我们两个人是不是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说完顾潇还叹着气安慰似的拍了拍王平平的肩膀,然后依然是那幅死样子继续朝前走着。
而他身后的王平平被他拍得满脑门儿子冷汗。
当两人来到王平平的家中时,遇到正要出去办事的王选,王平平立马身体站的笔直,用像跟首长敬礼的严肃神情停下来,被王平平的神情所感染,顾潇用着同样的严肃表情,两个人如天安门广场上升旗的卫兵一般石化着,王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眼王平平身边的脏兮兮的顾潇,重重的从鼻子“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你还真是什么样的朋友都有啊。”然后就走掉了。
就算是神经超大根的顾潇也感觉到了刚刚那个老男人口气中的厌恶,顾潇向王平平看过去,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有点苍白,顾潇想“我下次穿着黄马褂来给你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