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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胶卷失效

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村里的年轻人一般都出去做一些田里除草,地里挖土之类农活,以便禾苗和庄稼丰收。古代玲刚才也出去到田里除草去了。闲在家里的一般是中老年人,或者年轻带有小孩的妇女。她们要不在家里做点家务,要么到村里热闹的地方聊聊天。古时光门前常常是个热点。这次聚在这里聊天的,年轻人只有古文兵和古文飞两个相对懒惰的人。

古文兵今年17岁,是古时光的邻居;古文飞今年16岁,是古时华的邻居。两个人辈分较低,喊古时光、古时华这一辈分的人“爷爷”。两人虽然比较懒惰,礼节还是懂的,对古时光和古时华两人也比较尊敬。所以当古时华要他们两人跟着古时光去寻找胶卷时,都爽快地答应了。

古时光带着古文兵和古文飞来到昨天发现受伤小伙子的地方。三人在四周仔仔细细地寻找起来,发现相机碎片都捡起来看一看,以便甄别一下是不是胶卷。15分钟,古文飞发现一个黑色的小圆筒,从地上捡起来,问旁边的古文兵:“兵哥,你看看这是不是胶卷?”古文兵接过一看,圆筒开口边已经露出一点胶片,他捏住那点胶片往外一拉,长长的胶片被拉了出来,古文兵道:“是胶卷。时光爷爷,我们找到胶卷了!”古时光就在附近,听到古文兵喊声,连忙跑过来,一看,确实是胶卷。古时兵把胶片重新卷好,交给了古时光,并强调了这是古文飞发现的。

古时光很高兴,表扬了古文飞一下,便带着两人回去。三人回到古时光家门前,古时华看三人表情,就知道有戏,但还是急切地问:“时光,找到胶卷没有?”古时光从口袋里拿出胶卷,点点头道:“华哥,找到了。你看,这是这个吧?”其他聊天的妇女也凑起来,看了看古时光手里拿的胶卷,有点疑惑道:这就是胶卷?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古时华就跟她们解释:这是胶卷,我们平时看到的照片,就是从胶卷里洗印出来的。这个胶卷需要拿到照相馆里洗出照片来,照片上说不定出现有用的信息。大家听了,便“哦”的一声,似乎明白了。

躺在床上的小伙子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因为川南方言还是很容易懂的。他自然也知道古时光找到了胶卷,心里也高兴。说不定就能弄清自己的身份,这样自己就可以回家了。他说的是普通话,大家自然都听得懂。

这时,古时华跟古时光说道:“时光,胶卷什么时候拿去洗?我建议你明天就去,越早越好!”古时光道:“是的。我明天就去。洗照片听说还要好几天,我当然尽量早点去。”古时华点头道:“嗯,这样好。”

古西村属于印象镇管辖,古西村距离印象镇大约10公里的距离。这个距离即使走平路,来回也要三、四个小时。而古西村与印象镇之间,都是山路,所以村民们去镇上办事或者赶集,一般需要一整天的时间,有时候甚至需要在镇上住宿,第二天才能回村。

第二天一大早,古时光练好功就赶紧吃早饭。吃完早饭背个背篓、带好胶卷,带了钱和身份证,就出发了。这个时候大部分村民还没有起床,那个受伤的小伙子也没有叫他起床来吃早餐。考虑今天一去一整天,家里都是女的,昨天下午古时光委托古文兵今天帮忙照顾一下受伤的小伙子。古文兵满口答应了。

既然难得去一趟镇上,古时光就不可能只去洗照片,而是还有其它三个事情。一是去药店买点常用药品回去,还有纱布、药棉等医用品;二是去集市买点好吃的回去,象猪肉、鸡肉、鱼等;三是去一趟镇派出所,问问这两天有没有失踪人员报案。虽然古时光知道可能性不大,因为那个小伙子明显不是本镇人,连本省人都不是,因为小伙子连川南话都不会说,说的是普通话。但是古时光存在侥幸心理:万一小伙子是本镇哪户人家的远方亲戚呢?亲戚丢了说不定也会到派出所报案的。

古时光赶到印象镇上大约是上午10点左右。一开始是找照相馆。沿着街上一路找过来,终于看到一家照相馆。古时光走进去,店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见有人进来,问道:“这位大哥想照相吗?”古时光摇头道:“不是,我是来洗照片的。这里洗照片多少钱一张?”说完,拿出昨天捡到的胶卷出来,给店主递过去。店主边接胶卷,边道:“5毛一张照片。你是要洗一整个胶卷,那是20元。一般一个胶卷可以洗33-34张照片,加上冲洗费共收20元。如果你要多洗,一张照片就按5毛钱来算。”古时光道:“哦,那我就每个洗一张就行了。照片要洗多久?是要先交钱?还是拿照片的时候再交钱?”店主道:“都是先交钱的。咦,你这胶卷怎么看上去有点脏呢?”

古时光不好意思地笑道:“这胶卷是我在地上捡到的,沾过泥土,所以看上去有点脏。”店主道:“捡到的?那你怎么知道这胶卷上有照片?即使有,你也不知道什么照片,难道老哥只是为了好奇?”古时光道:“应该是有照片的,胶片我们扯出来看过的。可能没照满,我也确实是好奇,想看看里面的照片究竟是什么。”“什么?你们把胶片扯出来看了?什么时间看的?在哪里看的?”店主有点惊讶地问道。

古时光答道:“是的。我们昨天下午,在路边捡到这个胶卷的时候就把胶片扯出来看了。”店主一听,把胶卷递还给古时光,说道:“那你不用洗了,这胶卷已经失效了,没有用了。”古时光道:“怎么失效了?”店主道:“胶片已经曝光了,那就没用了,洗不出来了。一般有人要洗整个胶卷,都是连照相机一起拿给我们,我们帮他到暗室里把胶卷拿出来。这胶卷本来你是在外面捡的,我以为只损坏一开始那几张照片。你倒好,还把胶片扯出来了。这就全部废掉了。胶片一曝光,就洗不出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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