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南脸上严肃的表情变成了一个笑脸
“伯伯我要那个。”夏安南手指着那一味药,那味药高的很,他踮着脚尖,手向上够
他的袖子滑落下来,夏安南盯了一眼之后再看向陆南山,陆南山走了进来关上门用法术把门堵上了
那个老伯伯一转身,陆南山就拿着手巾堵住他的嘴,把他拖住整个人往后拖
那个老伯伯被勒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一把刀来就要反手往后刺
夏安南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掰,那个人疼得直哆嗦,随后便没有了呼吸
陆南山把人松开,那个人倒在地上
夏安南扯开他的袖子
“这根本不像一个老伯伯的手,换了张脸,身子不会变。”
陆南山看了看这个药堂除了后面一排的药没有别的了
“就这?也像一个府?碧玉姑娘是不是框你的?”
“按理说应该不会,也没有那个胆。”
陆南山一边说着一边张望着四周
“药堂这么暗为何不点油灯?”
夏安南说完就像旁边的桌子走去,她想要把灯架拿下来却发现拔不动
她握住那个灯架转了一下,药箱中间尽然分开了
两个人顺着那里走
眼前出现了一丝光亮,紧接着就看到了白府的庭院
“院子这么大,去哪里找?”
话音刚落陆南山拉着夏安南躲到一个柱子后面
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一个屋子里面出来,关上门看了看周围
等到那个人走后他们两个人留溜了进去关上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排书
“果然,都在这里!”
他们找到年份找到了祁朝锦当年的卷宗,两个人拿出卷宗刚走出屋门,一个箭射到了窗户上
“大胆贼人,竟敢私闯白府,来人给我抓起来”
夏安南手一挥,脸上带上了面纱
那个人站在白府庭院中间
陆南山和夏安南背靠着背
“看来,你我二人技术确实不好,不过拿次练练手倒是合适不过了。”夏安南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突然一个强壮的汉子站出来,把链子摔了出去,另一个汉子把手中的铁锤摔了出去
那铁锤飞快的冲向夏安南,她腾空而起,在空中原地转了几圈躲过了那个铁锤
她借势攀到屋顶上面,那个人的锤再次一甩,夏安南飞快的往后退了几步,那个锤砸空了,砸到了屋顶上把屋顶打出一个窟窿
而此时的陆南山把链子一拽,那个人被撂倒了
“喂,我本以为你力气大的很没想都是虚的。”
说完夏安南飞到他身后,剑也悬在空中,她两手一转,上方形成了一个方阵,夏安南手在空中一迎,那方阵随着剑一起飞了出去
那个壮汉被打到柱子上,把柱子撞断了
突然天空中飞来一支箭,射到了刚刚在庭院中间喊话的那个人身边
“住手……”那个人喊了一声
“放他们走……”
夏安南和陆南山意识到了是有人故意安排,但是如果不休止得打下去会把整个院子都拆了
“还不走?”那个人大吼着
两个人走出白府
夏安南把脸上的面纱摘掉
“什么人能安排他们?”
“就仅仅的凭借着一支箭就可以操控那些人吗?”
“他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金主,再者就是白大人被人操控着。”
“夏姑娘。”他们两个人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沈掌门叶姑娘。”叶天青说着
沈莘撇了一眼叶天青,脸上一脸的嫌弃
“不就是办个案吗,搞得关系有多好一样。”沈莘扭过头来说着,说完又撇了叶天青一眼
他们凑在一起并肩走着,沈莘时不时看一眼陆南山,脸上红了一片
夏安南走着停留在了一个摊子前面
“老板,这个怎么卖?”夏安南拿起一串珠子手链
“姑娘你可真是好眼力,这可刚从杨戬那里来的,好的很。”
夏安南掏出了钱递给那个人
“好看吗?”那串珠子是白色的,夏安南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
“好看。”陆南山只说了一句,夏安南看着他笑了笑
街边都是茶楼,饭馆,他们几行人走到桥上,夏安南看了看桥下的风景,水面上反射着茶楼的影子
桥的上方挂着红色灯笼
“陆公子……你以前可是来过临安?”沈莘说了一句
“来过,办案。”
夏安南在旁边笑了一下,陆南山看了一眼夏安南,夏安南立刻止住了脸上的笑容
逛完花灯宴时日已不再,陆南山和夏安南两个人独自走在小道上会府内
而沈南绪和叶天青沈莘回了大堂
夏安南和陆南山刚刚走过阶梯
“陆公子……”碧玉在阶梯前面止住了步,望着陆南山
陆南山转过身来看着她
“姑娘可有事?”
碧玉看了一眼夏安南又低下头去
“我先回去,你们慢慢聊”
夏安南像府内走着,在一个柱子面前止住了步,躲在柱子后面看着门外的两个人
碧玉抬着裙摆,上了台阶,走到陆南山面前,她眼中风情万种,全都是陆南山
碧玉低了一下头,抓住陆南山的手腕,凑上前去抱住了他
“公子…我大小就在香花阁里面,一直是阁里的阿娘照顾我。”
夏安南在一旁听着,眸子里的光渐渐暗了下来
“碧玉已经攒够了赎身的钱,恳求公子带我走。”碧玉抱紧陆南山
陆南山扶着把她推开了一些
“碧玉姑娘,你想走不错,想让人带你走也不错,但是我只是其中一个,碧玉姑娘在香花阁里面看的公子不比我少。”
“公子…我是真心的,我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男子有这样的想法。唯独公子你。”
夏安南转过身来背靠着柱子
“碧玉姑娘,你说你打小就在香花阁里面,那你更应该清楚像我这样的人不值得。”
“值得…公子你值得。我是心悦你。莫非公子已经有心中合适的人选了?”
夏安南听到这句话就跑开了,陆南山的头歪了一下,听着夏安南的脚步声
“不错。”
“是那位姑娘吗?那日我早已察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