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是无聊的,就这样看那苍蝇在杯子里,从蝶泳转为潜泳最后又变为蛙泳。
忽的,午餐铃响了,天穷也放弃了,他拿起水杯就要给倒掉,突然,他呆住了。
他能感觉到有股奇妙的变化,正在自己的手中产生,他迅速的举起杯子放在眼前。
只见那“游泳健将”笔直的坠入了杯底,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他一样。
易松的脸凑了上来,他皱着眉头打量着杯底的苍蝇:“是被淹死了?”
天穷摇头:“不对,是沉下去了。”
易松若有所思,沉下去了吗...嗯,真是很古怪啊,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就在他思索时,天穷扣下鞋底的一些泥土丢进了杯子。
易松见状也看了过来,他张大着嘴巴:“沉,沉下去了!!”
那些泥土并没有被水溶解,更没有污染水质,而是干脆利落的沉进了杯底,水质依旧清澈。
卑微的炽复斯鉴定完成:
附魔-沉底水杯:除了水,其他物质都将沉底。
附语:清澈的水,是每一个人都要珍惜的哦。
附魔吗?在易松紧张的神情中,天穷喝了一口,瞬间,他的眼珠瞪大了。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一股土味?”
“好,好喝!”
天穷也不解释,直接把沉底水杯递给了易松。
只见易松喝完后表情当场呆滞了,他以前喝的也是水吗?
为什么这水还柔柔的,软软的,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甚至有点甜??
易松看着手里的杯子,又看向天穷,他问道:“这,这是成功了?”
天穷点头,解释道:“是附魔,我可以消耗那宇宙能进行附魔....”
话还没说完,易松就急匆匆的拉着他走到了铁门哪里。
易松开始疯狂的拍打着门叫喊着:“来人,我要见院长,我成功了,我不是疯子!我是炼气士!!我能证明,我能证明!!”
“喂...”
天穷脸色一变给易松拉了回来,他那上百的属性值,那是易松能抗拒的。
可惜已经迟了,在交流区巡逻的苏杰赶了过来。
他拍着塑胶棒,双目在天穷身上逗留片刻,随后问道:“怎么回事,刚才就见你俩盯着水杯发呆了,现在不去吃饭,在这闹腾啥?”
天穷笑了笑,还没但他解释,易松就抢着说道:
“见院长,我们要见院长,我的方法可以成神,天穷已经成功了,我不是疯子!我没有骗人!”
天穷与苏杰相顾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见无奈,不过这个中意思就差太多了。
接待室区域的尽头,院长室内,天穷与易松就做在椅子上。
他们的对面,就是院长,一个年龄不小的老头,名叫苏默铁。
他从办公桌上拿起眼镜,着重的看了眼天穷,随后又转向易松,他认真道:“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理论了?”
天穷疑惑的看了眼二人,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没有出声。
易松激动的点头,他拿着天穷附魔后的沉底水杯。
“看,这就是用宇宙能附魔而成的水杯,无论什么放进去都会沉底。”
苏默铁看着水杯中的苍蝇还有泥土点点头。
“确实很神奇,这就是成神的路吗,恭喜你,终于找到证据了。”
“呵呵,哈哈哈哈!”易松高兴的大喊着,他高举双手:“我不是骗子!”
此时苏默铁给门口的苏杰使了个眼神,向着易松道:“对,你不是骗子,那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呐,杯子给你。”
易松满脸笑容的随着苏杰走了。
办公室内,好长一段的静默,天穷嗤笑一声:“这就是老奸巨猾吗?”
苏默铁不在意的起身,他给天穷倒了壶茶,无奈的叹息道:
“易松已经走不出来了,若是揭穿,只会使他崩溃,而我能做的,就是圆他的梦,说实话,我以前跟他打这个赌,就没想过他会真的找来这所谓的证据。”
“...你不信?”
苏默铁摇摇头,他拈起一撮湿茶叶放进沉底水杯,眼睁睁的看着茶叶沉底,笑道:“万有引力,沉底很正常。”
“...是啊,很正常,哈哈哈...”天穷笑出了声,他拿起水杯就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身后传来院长的声音:“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是个正常人,不过算了,既然你想呆在这里,就呆着好了,反正是你家开的...”
交流区内,天穷不断的往水杯里加佐料,如头发,碎布,塑料,甚至是唾沫。
可最后他们既不溶于水又不漂浮,全部下沉,而水的味道依旧柔顺如棉。
想在找个东西实验,可却发现,百会穴的那颗星星暗淡了下来。
不是失效了,而是有种感觉,它在恢复,时间大约是一天左右。
盗圣领着易松走来,他撞了下天穷,示意看向铁门方向。
苏杰满脸桃花的引着路,在他身后,是一位长腿大洋马,一双黑丝网袜吸足了目光。
“嘿,各位,请注意了,这位索菲亚小姐,以后就是你们白天的看护工...”苏杰迅速转身低语道:“索菲亚我真的不建议你做护工,这些病人很危险的..”
索菲亚一手捂住了苏杰的嘴,轻声道:
“谢谢杰这么为我着想,但做护工除了看守,不应该与他们多亲近亲近,聊聊天也方便治疗不是吗?”
苏杰享受着掌心的触感,他伸了下舌头,可惜没有舔到,带着些许的遗憾他道:“那,索菲亚要多多小心,发生什么请随时大喊叫我,我会如骑士一般随时待命的。”
索菲亚向他温柔的笑了,转身双眼扫向人群,当见到天穷时,她楞了。
如闪电击中心扉,急速的撬开了她的心房。
索菲亚的脸色迅速的潮红,随后呻吟一声,双腿夹紧,竟是有种浑身发软的趋势。
苏杰在她身后,见状心中大喜,一把搂住索菲亚,关心的给她带进了医务室。
然而他没见到的是,索菲亚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天穷。
“我怎么感觉这洋人有点不对劲?”
盗圣摩擦着下巴,以他的职业眼光来看,刚才那女人应该是“发春”了,可好好的一个人,难道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