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悦一行人离去后,翊旬单独带走了司马胤,而筱琰他们则是陪着翊灼,继续闲逛,这也方便筱琰多多认识翊灼,日后筱琰有事,也能让皇兄帮衬一下。
“阿胤,你知不知道,如果刚才不是皇兄与我恰好路过,你根本脱不出身,相反还会连累你父亲?!”翊旬生气的道,懂悦是何人,他起是能轻易招惹的?在懂悦身上摔的跟头,难道不够疼吗?
司马胤被骂的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能低着头。
确实,他确实该骂,遇到有人骂父亲他们,他便忍不住,便会昏了头。
“阿胤,我知道,你比寻常的八岁孩童,已经聪明了不知多少,我也不强求你什么,但你我想你一定明白,冲动的后果会是什么。”
细细想来司马胤也只有八岁,自己拿一个八岁的孩子,当工具棋子,真的好吗……
司马胤握拳,一脸的愤慨,自己固然不对,但懂悦也太气人了,如果不说出来,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但是懂悦他咒我哥哥死,他说什么都可以,但绝不能咒我哥哥死!”
“……”死,想来死的意思,司马胤已经很明白了,所以才会如此动怒。
司马胤什么情况,翊旬非常清楚,并不是司马家想将他放养,而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所以导致司马胤的关爱,大多来自于自己哥哥,这也是他如此依赖哥哥的原因。
“嗯,你骂的对。”
“好了,阿胤我们跳过这个话题,你猜猜,这个簪子是谁的?”翊旬从怀中掏出宇文槐玥给他的簪子,笑着问道。
“不是懂幽蓝的母亲的吗?”
翊灼带着筱琰二人,四下看风景,司马猷有些拘谨,这可是太子,只有父亲方才有机会见他。
筱琰倒是不如先前那边畏惧,之前与翊灼独处过一次,也是对他有了一些了解,看翊灼皱着眉,好像有许多忧愁,就不停的逗他开心。
“看来筱琰妹妹,是不怕我了。”翊灼的嘴角轻微上翘,便算是笑了,伸手揉了揉筱琰的小脑袋。
“灼哥哥和翊哥哥一样好,只是灼哥哥不爱笑,总是冷着一张脸,怪吓人的。”
笑?那是多久以前了,想来坐上皇位后就未笑过了,早就忘了笑是何物了,倒是翊旬好像总是在笑,只有面对那群老家伙的时候,才会冷着一张脸,令人畏惧。
见翊灼的手一直盖在自己的脑袋上,脸却望向远处,想着什么,筱琰开口提醒道:“灼哥哥,你在想什么?”
翊灼收回手道:“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沐筱琰歪着脑袋,小时候的灼哥哥会笑吗?应该会吧,要是一个人一直不会笑,那该对无趣啊。
小时候的翊灼当然会笑,但是很少对外人笑,只有在父皇和母后的面前笑,后来有了翊旬,便多了一个人。
只是现在,就连对翊旬他都很少笑了,许是真的忘记了吧,笑是一种什么情感?
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