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地狱是恶的象征
任何作恶之人都将坠入地狱
过了独木桥,将来到地狱
开启没有灵魂的生命
只有少数人知,现实之人凡是通过地狱的考验
便可满足你心底的欲望
而那些坠狱的人
要为地狱的主人效劳
主人满意,便可接受考验
地狱对人的考验难上加难
是生是死,全靠定数。
(正文开始)
山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独特的气息,只见有个衣着朴素,扎着个高马尾的姑娘正小心地盯着不远处的男子,男子似乎也没有注意到那充满寒意的目光向他袭来,径直走向前面的村庄——乌衣村
“你是什么人?”男子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他转了转头,只见一位清雅灵秀的姑娘站在面前。
姑娘长的真是没话说,面貌端正,细梁薄唇,秀丽至极,如果不看她的眼睛,你会觉得这人温柔可亲,小鸟依人,可一旦和这双眼对视,会不由自主的打寒颤,她双眸尤似冬日的刺骨寒冰,丝毫没有暖意。
可这男子是一副失而复得的样子,慢慢的,他冷静下来,缓缓道:“我来这村子想找一人,那人姓阚,说是让我来这村子帮忙做事,小姑娘知不知道那人是谁?”他语气中并没有掺杂着多少疑惑感,似乎知道姓阚的人是谁。
“好,我知道了,你跟我过来吧。”
女子在前领路,男子则跟在后面,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
女子进村后绕了几个弯,来到一所门前,进了院,推开门,对着里面的人道:“爸,联系的人,到了。”“好,闺女,你先出去吧!”说话的人发丝有些苍白,“你去河岸那边一趟,一会带着他去窑塔看看。”“嗯。”阚忆随来到河岸,注视着水里翻腾的鱼。
浅浅的目光没有过多的情感,像是没有感情的雕像,看不透她的眼神,她在思考:为什么地狱可以满足通过人的任何愿望,如果那个人的愿望是继承地狱呢?可父亲告诉她,地狱现在很乱。
“窑塔之忌,擅闯者死,是吧!阿随。”不远处传来一声温柔可亲的声音。
“谁允许你这样叫我的?”
“你父亲就这样提起你的,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只能这样了。”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他似乎毫不生疏,语气充满了委屈。
阚忆随停了一会又道:“去窑塔。”
走了几分钟,就来到了目的地。窑塔命名为塔,但却不是塔,那是一个不算很高的竹楼,竹楼外立着个大石碑,上面刻着——窑塔它比村里的住宅高一些,但却充满了可怖的气氛。
阚忆随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
“季烟雨,好听吧!不过,这明明是个竹楼,为什么要叫塔呢?”
“不知道,我们搬到这时,那的石碑上就写着窑塔两个字,我自己觉得刻字的人就是唬人的,捉弄人吧!可真是闲。”
季烟雨倚着旁边的一棵老树,笑吟吟的看着她,嘴角微微翘起,随后道:“村的禁忌就是因为这个竹楼吗?”
“是,不过我猜父亲可能没有告诉你具体的原因吧”
十年前,一群人闯进去,只有一个人在外面等着他们,可是不久,他在外面听到了他们嚎啕的笑声,还有陌生的声音吼着,都给我笑!然后那人慌张的跑进去,想看看怎么了,不料刚进去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那人说让他在永世都在这个村子,临走前只留了一句:竹楼困魂,命名为塔,唯有主允,方可回魂。
季烟雨低头不语,意味深长的低估一句:“唯有主允,方可回魂……”思索了一会,问道:“后来呢?”
阚忆随扬了扬嘴角,“那人一开始想出去,却发现,怎么也出不去,像是有什么东西拦着。他的那些朋友像是疯了一样,每天嚷嚷着一定要出去,过几天,他们就集体自杀了,那个人怕了,把这些事情写了下了,后来……村子里的这些人就迁徙过来,直到那人临死前才告诉他们这件事,还说,生活在村子里的人,活不了多久。”
“村子的人都出不去了,除了……”她顿了顿,又说道:“除了我。”
季烟雨缕了缕事情经过,又问道:“为什么,我不会也出不去了吧!”
“你能出去,不然,我为什么会找你来这。”
“你怎么知道我能出去?”季烟雨反驳道。
阚忆随没有回答他,直接朝着竹楼走了进去,季烟雨会心一笑,:还是老样子,不能说的绝对不说,那我也不问了。
风肆意的晃动着外门。
砰的一声吹关了竹楼的大门。
两人没有理会晃动的门,径直朝里走去。
竹楼里很是空荡,偶尔有几滴水珠滴落在地上,声音清脆却又布满恐慌。阚先生之所以敢让女儿带着他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是因为他相信女儿有自保能力,但是他老了,身体不如从前,也没有什么本领保护自己,倒不如相信他那优秀的女儿。
竹楼空空荡荡,里面的门也嘎吱嘎吱的响,换作一般人,真的会吓得半死。
两人大步抬腿,举止间看不见一点恐惧,阚忆随撇了撇身旁最近的一间屋子,随后定睛一看——一支略长的绣花针躺在地上
她目光跳过绣花针向前望,确认里面没有任何危险时,缓缓推开门。
门有些旧,嘎吱嘎吱的响,季烟雨闻声而来,刚进门就吃惊一场——三两具尸体衣冠不整的尸体躺在墙角,阚忆随薄唇缓缓张开,说道:“那些应该是死去的那几个人,你怕吗?”话刚说完,只见阚忆随猛的向后转身,抬腿一踹,一个黑衣人瞬间崩的一声撞在墙壁上,随后浑身无力,趴在了地上。
阚忆随扒开他的面具,看着那人的脸,没有过多的表情,可季烟雨从她眼里捕捉到了一丝恨意,可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阚忆随左手拿起绣花针,狠狠地刺向了那人的后背,那人痛的龇牙咧嘴,阚忆随说道:“抱歉,别来无恙!”
季烟雨有些吓到,但过了一会又恢复平静,弯下腰轻声道:“这人谁啊?”
“别说话!”
“哦,好吧!”季烟雨有些委屈的说。
“你为什么来这?”阚忆随问地上那个黑衣人。
那人没有回答她
“不说是吗?我猜?你受人使唤,跟踪我,结果发现,自己出不去了!对吗?”
一旁的季烟雨大笑起来“哈哈哈!出不去了!哈哈哈”
阚忆随没有理会他,“受谁指使?”
那人没有说话,阚忆随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一二,没在同他讲话。